一時間沖淡了感覺沾染在三個人衣服是的,不是很美好的味道。
“所以咱們現(xiàn)在能確認的是,尸體腐爛的速度和寶騫尸體腐爛的速度基本一樣,這一點可以解釋的通了!睂m隊長放下奶茶,擦了擦嘴角的奶漬。
“但是咱們現(xiàn)在沒有辦法繼續(xù)順著那具尸體繼續(xù)調查,”駱翊鳴攤了攤手,“咱們現(xiàn)在只有一個辦法。”
“什么辦法?”
“守夜啊!瘪橊带Q和陳遠異口同聲說道。
宮隊長無語。
一連幾個晚上,宮隊長都在駱翊鳴窗戶外面守著,就連陳遠自己調制的,驅蟲的藥水用完了好幾瓶,就算這樣,宮隊長身上還是多了大大小小好幾個蚊子包。
可這么多天過去了,還是沒有看到任何一個可疑的人靠近駱翊鳴的房間,可每每到了差不多該攝入藥物的日子,白色粉末總會在房間里出現(xiàn)。
有的時候是桌子上,有的時候是地面上 ,甚至有的時候會出現(xiàn)在床邊。
“他這是在挑釁我們!”宮隊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駱翊鳴只覺得桌子都顫了三顫,他的心也跟著顫。
還沒等駱翊鳴說什么,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拍門聲和伊洛喊到破音的聲音。
“小少爺!小少爺您快點而去老爺屋子里看看吧,又出事兒了!”
駱翊鳴只覺得腦瓜子里“嗡”的一聲,三個人對視一眼,忙是沖出了房門。
老爺?shù)奈葑永镆呀泧艘蝗θ肆,家里叫來了不少醫(yī)生,可一個一個看過老爺?shù)陌Y狀都束手無策。
駱翊鳴剝開這些人沖了進去。
老爺躺在床上面色一片蒼白,眼睛和嘴唇像周圍好像隱隱約約還泛著黑色。
駱翊鳴腦子里混亂一片,這個癥狀,他們三個著實太熟悉了,那躺在后面屋子里的尸體,最開始的癥狀不就是這樣的嗎?
他像被定在原地了,一動不動。
還是陳遠,他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了一個小型的儀器,駱翊鳴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只看見陳遠小心翼翼的掀起被子,托起老爺?shù)氖肿屑氂^察。
果不其然,老爺?shù)氖种讣舛艘呀涢_始有白色的氣泡,著簡直與那尸體的癥狀,太過于相似了。
可,陳遠再仔仔細細用儀器,把老爺全身都檢查了一遍,他抬起頭來看著眾人,面上的神色很是奇怪。
“怎么了?”
“這……老爺?shù)纳眢w好像一切正常,不管是心跳,血壓等等,一起數(shù)據(jù)都顯示正常,沒有什么生病的癥狀,除了……”他的目光落在老爺?shù)氖稚?,這意思在明顯不過。
躺在床上的人忽然睜開了眼睛,看著駱翊鳴,眼神里的神色意味不明。
駱翊鳴擺了擺手,把所有人都清退了出去,就連陳遠和宮隊長都請出去了。
“您……是想跟我說什么?”他輕輕坐到了老爺?shù)拇策吷希⑽澫卵ァ?br />
“藥……藥……”老爺?shù)穆曇艉芪⑷,駱翊鳴湊近了才隱隱約約聽見幾個不完整的音節(jié)。
“藥?”駱翊鳴一愣,腦子里忽然想起來,他畫重金從一個道士哪兒買來的藥。
他的腦子里一下就涼了,嘴唇在止不住的顫抖,感覺渾身陷入了冰窖,一陣勝過一陣的寒意裹挾著他的全身。
“是……”他組織了半天語言,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舌頭卻又不聽使喚。
駱翊鳴吞了吞口水:“您的意思是,我從那個道士哪里花重金買來的藥?”
老爺閉了閉眼,眼角滑下來了晶瑩剔透的液體。
駱翊鳴喉間一陣干澀,他忙站起來,顫抖著手從柜子里翻出來那幾乎已經空了的放藥的木盒子。
他前幾天因為忙于調查尸體的事兒,直接放在老爺屋子里,托付了家丁,給老爺按時喂藥。
顫抖著手,打開了一包藥,藥丸已經是變成了深褐色,駱翊鳴猛的站起來。
他確認了周圍沒有關于季遠歲的東西,可這藥丸為什么變成了褐色?
難不成……
駱翊鳴的目光落在了老爺?shù)纳砩,他拿起藥丸,走到屋子里距離他最遠的位置,藥丸的顏色居然真的一點一點褪去。!
“!”
駱翊鳴目光呆滯的走出了老爺?shù)姆块g,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一路上,不管是誰叫他,他都沒有反應,好像是一下子丟了魂,只是目光定定的落在手里拿著的白色藥丸上。
他把自己鎖在房間里,誰敲門也不予理會,就連飯都沒吃,水也送不進去。
宮隊長焦急的在門口來回踱步。
陳遠抱著木箱子從老爺屋子里跑出來,氣喘吁吁的。
“宮隊長!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老爺吃的藥有問題,藥丸里含有大量毒素,這藥丸看起來應該有一個月的量!”
他停在駱翊鳴的房間門口,氣喘吁吁的,可嘴不停。
“我!我在藥丸里發(fā)現(xiàn)大量毒素,你說,有沒有可能,那個人想要的是這些脫落下來的人皮?而他借助駱翊鳴的手,把毒下在老爺身上,所以駱翊鳴從老爺房間里出來,才會是這個表情!”
宮隊長皺起了眉頭。
“所以,我們從一開始就想錯了,那個人的目的本來就不是殺人,他是在收集人皮。”宮隊長摸索著下巴,“所以,我們要找到那個人,可能根本不是一個人,換一個說法,他有很多種身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