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窄的衛(wèi)生間隔間里。
若言不斷推拒著膽大妄為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的少年。
她有些驚慌,害怕被發(fā)現(xiàn)的焦慮使得外面走廊的腳步聲與交談聲都像是放大了無數(shù)倍。
“你真是太瘋了!”
若言小聲地譴責(zé)他。
“言言,只要你小聲一點(diǎn)就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苯跤饓男牡卦谒舾械亩古源盗艘豢跉,果不其然引起她身體的輕輕一顫。
他在若言看不見的地方隱秘地勾起了唇,眼里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芒。
其實(shí)門口早已豎起了“正在清掃,請勿入內(nèi)”的牌子,不過這她并不需要知道。
江初羽熟練地伸進(jìn)她的衣擺中,大手用力的搓揉她的乳房,指尖靈活的帶著挑逗意味地夾起她的乳頭。
他誘人的唇也若即若離地在她白皙的臉龐上輕吻著。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磨合,江初羽早已熟悉她的敏感點(diǎn),知道如何快速挑起她的情欲。
若言本就敏感的身體禁不起挑逗,也根本拒絕不了他的任何舉動。
她碩大的乳房開始脹痛,下身也傳來熟悉的酥癢感,她無意識地呻吟出聲:“嗯……”
此刻的推搡倒像是欲拒還迎,矯情得很。
所幸若言也就放開享受了。
江初羽不知什么時候釋放了自己的巨大,那直挺挺的正一抖一抖的向她示威。
但他并沒有將將要暴漲的欲望插到小穴中,而是邊看著若言動情的姿態(tài)邊慢慢蹲下身子。
迷人的小縫還在向吐露出清夜,少女的私處并沒有異味反而有著一股玉蘭般的清香。
江初羽受到了蠱惑,一口含住那粉嫩的花瓣。
他用輕柔的力道細(xì)細(xì)舔舐著每一處美好,濕熱的舌頭含住她異常敏感的陰蒂,又趁機(jī)猛的闖入那會緊緊吸附住衣物的小穴,模仿著平日巨物抽插的頻率不斷進(jìn)出。
若言震驚又迷茫地往下看去。
只見他專注而沉浸地取悅著她,他俊美的下巴都沾滿了她流出的蜜液,他卻毫不在意。
她忍住那一陣陣的快感說:“別……不要這樣,,那里……臟”
但身下的人置若罔聞,不同于肉棒的炙熱繼續(xù)在小穴里滑動著。
若言被刺激刺激到了,忍不住用手將他的舌更貼近自己的私處,理智什么的她已經(jīng)顧不上了。
爽到極致的嚶嚀聲纏人又放蕩,充斥著這片空間。
“啊……夠了夠了!
“快停下……”
終于,若言腦海中霎時間炸開了朵朵煙花,極致的快慰使腦袋一片空白。
她高潮了,噴出的熱液潤濕了男人的唇與俊美的下巴。
江初羽終于舍得起身,他猙獰的巨物已經(jīng)抵在濕潤的陰唇上不斷摩擦。水光瀲滟的唇也俯身吻向眼神迷離無焦距的美人。
“言言,我?guī)土四隳闶遣皇且矐?yīng)該幫幫我,嗯?”他含含糊糊地說。
“禮尚往來,好不好言言?”尾音撩人。
他聲音沙啞,有點(diǎn)可憐兮兮的樣子,但右手卻是未經(jīng)允許強(qiáng)硬地帶著她似雪的小手裹住他滴著白濁的猙獰巨物。
若言朦朧地隨著他的動作看去,在雜亂的黑色毛發(fā)下顏色還泛著微粉的肉棒挺立著,滾燙的熱度似要穿透她的手心。
她雙手并用圍住他的肉棒,卻發(fā)現(xiàn)他的尺寸比她想的還要驚人一些,她的雙手都不能很好的包裹住,兩個沉甸甸的卵蛋存在感十足。
就是這樣的東西全根進(jìn)入她的花穴,狠狠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她有些迷離地想,柔軟的手指也慢慢動作起來,順著輪廓擼動起來,還沿著滴著液體的馬眼繞圈打磨……
江初羽的肉棒被心上人撫摸的心理上和身體上又的銷魂都是極致的,他難耐的吞咽了下口水,喘息聲不由自主地重了起來。
他就著她的柔夷快速插動起來,磨得她雙手通紅也不放過。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釋放出了自己濃稠的白濁,但這并不是結(jié)束。
二人耳鬢廝磨,泄了一次又一次,直至若言的嗓音開始沙啞干澀,直至最后一節(jié)體育課的鈴聲響起,他們才驟雨初歇。
雖然說那次羞恥的經(jīng)歷過后若言好幾天沒理會江初羽,但心滿意足的大灰狼又怎么會在意這不痛不癢的小別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