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xk的“小朋友”們發(fā)出低嘆。
“后來阿墨出了意外,手臂受傷,不得不宣布退役。他前腳剛退役沒一個星期,這女的就跟一外國佬滾到床上去了!比f羽西說的看似輕松,可臉上微微有些抽搐的肌肉出賣了他不怎么平靜的內(nèi)心。
“靠?”秋秋第一個嚷起來,“這女的始亂終棄嗎?”
“始亂終棄好像不是這么用的!苯瓭h在一邊糾正道,“不過她如果回來比賽,算是我們本土賽區(qū)和十七隊長一起唯二的女選手吧,怎么沒聽到一點消息?”
“晉級賽的時候她沒上!比f羽西說,“它們戰(zhàn)隊官方到現(xiàn)在也沒發(fā)什么通報,所以知名度不太高。不過還有三周就小組賽了,估計這幾天也差不多了!
“具體的等明天下午,看看經(jīng)理和教練怎么說吧!苯瓭h點了點頭說。
“哼,要不是看她是個女的,老子恨不得往把她往死里打!比f羽西咬了咬牙,“總之,以后提到這個名字都注意點。”
眾人皆點頭答應。
——
俱樂部所在的地方比較偏僻,周圍幾乎什么都沒有,顏十七披著衣服在外頭的小花園里晃了一圈,只覺得又冷又無聊,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將近12點了。
她抬起頭,訓練室里頭依舊亮著燈,依稀可見幾個黑影走來走去,心想自己怎么說也是怒氣沖沖的出了門,要是連一個小時都沒到,就這么回去了,豈不是有點丟面子。
她嘆了口氣,踢著一顆小石子又進了樓,準備在一樓的自動販賣機買聽可樂,忽然想到今天唐朝暮的腳被劃傷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事。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拿著兩聽冰可樂站在二隊的訓練室門口了。
二隊的訓練時間沒有一隊那么嚴格,一般到了0點大家就都回房間了,本來也不算很大的訓練室此時顯得空空蕩蕩,唐朝暮正取了一塊毯子,輕輕的蓋到趴在電腦前睡著了的破曉身上,又蹲下小心翼翼的幫他關了電腦。
破曉的座位靠著玻璃門,唐朝暮站起來一轉身,恰好和顏十七四目相對。
兩人都微微一愣,唐朝暮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顏十七點點頭,拉開門,待唐朝暮走了出去,她才又小心翼翼的將門關上,幾乎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響。
“他怎么回事?”顏十七將手里的可樂分給唐朝暮一聽,向破曉那邊轉了轉頭,問道。
“這幾天他每天都跟我一起到凌晨,今天實在撐不住了,就睡著了!碧瞥航舆^可樂,引著顏十七在訓練室外不遠處的長椅上并排坐下。
“哦。”顏十七打開了可樂,見唐朝暮穿著外套,好奇的問:“你怎么在訓練室也穿這么多?”
“暖氣壞了,效果不大好,不穿我會覺得有些冷!碧瞥捍稹
“哦。”顏十七的目光落到唐朝暮腳踝上纏著的繃帶上,有些支支吾吾:“你那個,玻璃,沒事吧?”
唐朝暮撇了一眼顏十七,淡淡地回答說:“玻璃有事,我沒事!
“哦,你沒事就好!鳖伿唿c點頭,又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樣,問她:“你為什么總是要跟我說玻璃怎么樣?”
“……”唐朝暮實在不想跟她再辯論這個問題,選擇保持沉默。
訓練室里的光從玻璃落地窗透出來,照到走道上,無限的靜謐從黑暗蔓延過來,和那光亮無聲的對抗。
她們兩個人,正坐在光與暗的交界處。
“隊長,你這個點過來,是有什么事嗎?”也不知過了多久,顏十七都快把可樂喝完了,還是唐朝暮先開了口。
“嗯!鳖伿邔⑹掷锟盏娘嬃掀磕蟊,沒頭沒尾地說:“馬上就是春季賽了。”
“嗯!碧瞥狐c點頭,“但是二隊不能參加春季賽!
“我知道!鳖伿甙櫫税櫭肌
唐朝暮從她的聲音里聽出來一絲異樣的情緒,問她:“你緊張了?”
“我緊張什么?”顏十七立馬否認性的反問。
“你在緊張那個新戰(zhàn)隊angle的副隊長蕭婷?”
“嗯……”顏十七嘆了口氣,往后靠在了椅背上,“嗯?”她突然挺坐了起來,瞪著唐朝暮道:“你怎么知道?”
“你臉上寫了!碧瞥弘p手握著那聽還沒開的可樂放在膝蓋上,低著頭自顧自的說:“歐服數(shù)一數(shù)二的暗殺者,最好成績是歐服第三,拿過歐洲冠軍,她今年回到本土賽區(qū),將效力于新晉級的angle戰(zhàn)隊。”
“你這么了解她?”顏十七一臉震驚。
“我很早就關注了她!碧瞥旱溃熬驮诮裉0點的時候她發(fā)了微博,宣布了自己要加入angle的消息,明天一早,這個消息應該就會沖上熱搜了!
“什么?”顏十七飛速的打開手機,搜索了蕭婷的微博,點進去一看,果然是在零點整的時候,蕭婷發(fā)了一張她本人穿著帶有angle字樣的隊服,拖著行李箱在機場拍的照片,配字是:
新id:angle.ting,請多指教。
底下評論褒貶不一,又罵她崇洋媚外的,也有歡迎她回來的,更多的是夸她好看的。
蕭婷確實是符合大眾口味的那種大美女,一米七五的身高,前凸后翹又有一雙大長腿,她畫著淡妝,對著鏡頭微笑,那張臉上,既有歐美人的高鼻梁深眼窩,又不失中國人的古典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