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姝感覺到眼角的潮意,星星點點的淚痕在幽深古怪的光線下斑駁一片,她微張著口,很快就被蔣鷺用唇舌堵上,唯恐她說出拒絕的話似的,然而他哪里知道,沉姝的腦子已經徹底淪陷,只想要追求快感。
所以她甚至伸出手按在蔣鷺的褲子上,想要幫助他把性器從直筒褲里剝出來,她的身下黏膩一片,濕噠噠的穴道不滿足地張開閉合,穴道深處的癢意催促沉姝動作快點,她的手指和褲帶打架,蔣鷺深深吸了一口氣,脹大的陰莖隔著布料和沉姝的手指打招呼,恨不得搖擺起來享受愛撫,他更頻繁地粗喘,忍不住提腰在沉姝的手指處來回蹭。
人總是貪婪,小狗也一樣,撒嬌討來下飯小菜,就更加渴望肉乎乎的大骨頭,蔣鷺像是三天沒喝水,喉嚨干渴得冒煙,整個人被放在欲火上烤,他喉頭滾動的時候幾乎像在吞血,但還是拿出了決戰(zhàn)期末周都沒有的勁頭,忍住自己急匆匆扒掉褲子提搶就上的沖動,火熱滾燙的大肉棒隔著布料在沉姝掌心使勁地磨,熱液從龜頭的小孔流出來,將內褲濡濕了一塊。
“姐姐也想要吧?”蔣鷺的眼睛都憋紅了,還是堅持出言調戲,“想要的話,姐姐得親手給我解開!
“你這個壞小子...啊...”沉姝的呻吟聲好像能擰出水,她動了動酸脹的腿,姿勢改為一條腿屈起,酸軟的手指和繩結打架許久才將褲繩解開,外褲褪下來就是白色的棉質內褲,挺起來鼓鼓的一大坨,硬得像石頭。
沉姝暗暗舒了口氣,正要將內褲拉下來的時候,竟然有隱隱的人聲傳了過來。
壓抑的尖叫聲,姍姍來遲地提醒著沉姝,她現在和蔣鷺擦槍走火的地方、蔣鷺的陰莖在她掌心里跳動的地方,是一處不算安全的所在。
于是沉姝果斷抽回了手,一腳踢在蔣鷺的大腿上,就要整理起衣服。
蔣鷺怎么會善罷甘休?他迷蒙了一瞬,顯然沒聽到一墻之隔的聲響,或者說聽到了也不在意,甚至瞇著眼睛追問了一句怎么了,還想提著腰蹭過來。挨踹了才清醒了一點,餓虎撲食地嗷嗚了一聲就往沉姝身上撲了過去。
“你發(fā)什么瘋??”沉姝踹他又舍不得下重力氣,心軟的結果就是被攻城略地,粉白色的護士服下擺被“哧”一聲撕開,現在更像碎布條堪堪掛在身上,她坐起身,轉而去揪蔣鷺的耳朵,“你沒聽見有人來嗎?”
蔣鷺哼唧了一聲,正要說話就被沉姝捂住了嘴,他嗚嗚兩聲,眨巴著眼睛表示自己不會很大聲,沉姝在放開他的同時又想用腿勾住他,反而被蔣鷺抓住破綻一把薅進懷里,“來吧,姐姐,他們來就來,咱們做咱們的!
嚴華和女友是從隔壁C市來的,女友喜歡一些社交軟件,網紅的東西在那上面?zhèn)鞑サ帽炔《具快,A市有著省內很出名的大型游樂場,每到臨近情人節(jié)的時候,連環(huán)殺人魔的都市傳說就又在各種軟文中被提起,血腥的氣息為情人節(jié)的節(jié)日增添了一絲詭異邪魅,他不太理解女友的獵奇心理,但是聽她說網絡上很多人都和她一樣慕名前來。
“別的不說,這里的鬼屋做的還真的挺逼真......”嚴華一邊這樣想,一邊努力掩飾著被陰森氣氛嚇得有些抖的腿,咬牙在女友面前裝作超人模樣,還要把時不時尖叫的女友摟進懷里安慰。
昏暗的燈光里,情侶之間肌膚相貼難免讓他生出綺麗的幻想,嚴華握住女友的手,不動聲色地加大擁抱的力度,在他正找好角度,要明示地親上去的時候,女孩一把揮開了他。
“嚴華,你你你你,你看那個嗚嗚嗚嗚嗚......”
他們選擇的是廢棄醫(yī)院的主題,穿過太平間四散的器官,剛走進來的應該是手術室。
“寶貝別怕,這都是假的!眹廊A有些漫不經心地抬眼掃過去,卻見到陰冷的光線下,手術臺上蓋著的白布之下,露出了一顆人頭。
距離尚有點遠,看得不太真切,只能看出那假人道具大致的躺姿,灰白的手術布蓋在“它”身上,但是奇怪的是白布下面凸起了很大一坨,像是臨產的孕婦,肚子里塞進一只西瓜,如果再觀察得仔細一點,就能從搖晃詭異的昏暗光線里分辨出,那塊突起處在小頻率地搖晃。
嚴華摟住女友輕聲哄,“應該是道具。”他往前走了幾步,直到能看清那假人的面部。
那應該是很美艷的一張臉,但是凌亂的黑發(fā)和蒼白的膚色在恐怖屋里顯得這么詭異。
“如果是道具,那也太真了吧......”女友的聲音很小,顫抖中帶著哭音。
沒錯,那么生動的一張臉,如果能撥開她的發(fā)絲,想必能看到微蹙的眉頭,眼睛中還包著水汽,略一動,悠長的睫毛閃了閃。
等等,閃了閃?
那不是道具嗎???
“她眨眼了啊啊啊啊啊——!”
兩個人慌不擇路,尖叫著倉皇地逃了出去。
“呼——”蔣鷺一把掀開蓋在兩人身上的白布,“好悶啊姐姐!
沉姝簡直對發(fā)情大狗的好色程度有了新認知。在聽到腳步聲近到門前的時候,蔣鷺熟練地把白布一蓋就鉆到她的下身去,動作嫻熟的讓沉姝懷疑他是不是經常跟人偷情。白布掩蓋下隔出一塊密閉空間,兩個人的喘息將這塊小地方變得更加熱氣繚繞,沉姝被蒸騰的水汽弄得頭暈目眩,沒想到他的膽子這么大,在門把手被扭動的一瞬間插了進來!
饑渴太久的肉穴和肉棒像兩塊磁鐵黏在一起,倒是水乳交融,當事人沉姝卻要捂住嘴巴才能避免自己發(fā)出尖叫,陰暗悶熱的空間里,感官格外清晰,她躺在手術臺上,雙腿大開,嘴里咬著自己的指節(jié),小穴蠕動了許久,對好不容易進來的雞巴極盡諂媚,夾道歡迎,每一處軟爛的媚肉都在感受碩大的龜頭是如何掠過陰唇、破開穴道,碾過每一塊瘙癢的軟肉,直直地肏在穴道深處的騷心上。
來的似乎是對情侶,沉姝躺在手術臺上,露出半個腦袋扮尸體,蔣鷺像只發(fā)情的狗,抱著她的腿聳動,每一下都要把肉棒送到穴道最深處再依依不舍地抽出來,頂端翹起的龜頭每次戳刺頂撞都會帶出腥甜的水液,沉姝憋著呻吟,只覺得啪啪的抽動聲這么明顯,鼻尖也好像能聞到淫靡的澀味,女生尖叫時沉姝的穴道和大腿根一起抖得厲害,幾乎在性愛的癮和即將被發(fā)現的恐懼中達到高潮。
“他們走了呀姐姐......”蔣鷺的性器沒有抽出去,溫暖的穴肉愛他愛得要死,緊緊裹住肉棒往深處吸,顫栗感從尾椎攀上去,吸得他頭皮發(fā)麻。
“姐姐明明就很想要......吸我吸得好緊!笔Y鷺不再別扭地窩在沉姝兩腿間,盡管那個姿勢可以讓他的陰莖埋得很深,他調整了一下,抬起沉姝的一條腿掛在肩膀上,姿勢的變換擠壓著穴道,被迫縮緊的花穴讓沉姝和蔣鷺同時喘息了一聲。
“好大...”沉姝放棄了無謂的抵抗,放松了身體享受快感,肉莖埋在濕軟的穴道中,她甚至可以感覺到其上青筋在小肚子里隱隱跳動。
蔣鷺捏著沉姝的腳腕,在多情多汁的穴道里抽插猛干,囊袋都拍在穴口,飛濺起乳白黏液的同時甩拍出色情的啪啪聲。
“輕,輕一點......”沉姝的聲音也被撞得破碎,她斷斷續(xù)續(xù)地求饒,蔣鷺的耳朵動了動,笑容帶著狡黠,“好啊,姐姐喜歡溫柔的?”
他果然沒有再大力地抽動,只是把肉棒放在花穴里研磨,轉而伸手握住一邊嬌乳,粉白的乳房像流著蜜的牛乳,中間一點嫣紅綻開,又嬌氣又騷。
蔣鷺的手掌大,像捧一只蜜桃似地把奶子握進手心,他先用手指在乳頭上按了按,沉姝難耐地跟隨著他的動作扭動,被他輕輕拍了拍。
柔嫩敏感的地方哪里經得住拍打,沉姝不由得夾緊了腿,小腿彎勾住蔣鷺的肩膀,腳跟踩在他的裸背用力,“蔣鷺...別這樣,別這么折磨我......”他低下頭去吮她的乳了,舌尖繞著紅纓打圈,像是嬰兒吃媽媽的奶。
這奇異的哺乳感讓沉姝覺得荒謬的同時又被快感裹挾,花穴里的軟肉被溫吞的磨蹭刺激出爽意,神經都要被性愛麻痹、綁架了。
太過真實的感官體驗,讓沉姝快要忘記身處游戲,以往拍激情戲的時候,架起的攝影器材存在感十分強烈,讓她難以忘記自己是在演戲。與電影中導演時而需要沉姝呈現出來的角色的熱烈不同,她在日常生活中偏向傳統性愛的態(tài)度,最大膽的也就是一次在片場,被戲服還沒來得及換的陳玉成撈上房車,在可能有人路過的地方,被按在玻璃上狠狠干了一次。
然而在游戲里,經歷過和路人那么近距離地“互動”,沉姝覺得自己的下限都被拉低了,因此在電影院里,當看上去禁欲冷漠的身邊人將手探向她的裙底時,沉姝突然覺得好像也沒那么難接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