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睡褲輕薄,菊香棉綢的短褲在剛才的動作中往上移了些,細膩滑嫩的腿心隔著男人的褲子與那粗壯猙獰的大東西摩擦而過,
像是點燃了某種火花,激起兩人身上的電流。
施海手臂一緊,大舌受驚似的舔過乳芯的小溝。
“哈啊…”菊香抖著身子擠出一股水兒,脫力坐在施海的大腿上。
腿心被蜜液打濕,剛好貼著高高頂起的硬帳篷。
“呼…”男人蹙著眉頭發(fā)出粗喘。壓抑許久的陽根感受到一點濕熱的包裹。
她動情了。
潮濕悶熱的夏夜里有什么東西在發(fā)酵升騰。
菊香腦海里一片空白,
那硬邦邦的東西像是活了一樣,興奮的翹起來,似有若無地,違背著主人的意志在潮熱的細嫩腿縫里滑磨。
癢…
菊香迷離著眼無意識將雙腿分開了些。
饅頭似的卜卜小花苞羞澀地隙了個小縫,露出充血突起的硬豆。
細嫩的小豆隔著粗糙的布料和猙獰的圓頭輕輕一擦。
“唔…”
一股酥癢下,嫩肉擠出一泡蜜水,澆濕兩人貼合的布料。
緊貼的兩人猛地打了個顫,無意識貼的更緊。
男人溝壑分明,緊實鼓脹的肌肉緊磨著她白嫩的腰肢。
菊香在上癮一般的酥癢中,重心下沉,又一次和男人胯間跳動的粗頭蹭過。
又是竄上四肢百骸的快意和酥麻。
“嗯…”她唇邊溢出一聲嬌媚的喘息。
身下的男人擰著眉心無意識往上挺臀,女人食髓知味的蹭弄讓他快要把持不住。
擁抱著的兩具身子越纏越緊,
兩人貼合的腿間從試探性的劃擦到幾乎是默許的蹭弄。
菊香腿根已經(jīng)濕透了,連帶著打濕了施海緊繃的褲襠,顯露出胯間巨根粗壯的形狀。
喘息間,鼻尖縈繞的盡是女人動情時甜膩的幽香。
施海吸吮著嘴里軟成棉花的乳肉,大掌揉捏著嫩乳珠,有力的腰臀聳動間,將腿間高高翹起的巨棍嵌進那潮濕迷人的凹陷。
菊香坐在男人粗壯有力的大腿上,像是在海浪中顛簸的小船,一下一下,滑磨著身下那根灼熱粗壯的棍子。
這樣不對…她想。身下的男人…是她的大伯,丈夫的哥哥。
可嬌媚的身子卻越發(fā)纏緊了男人,穴口的嫩肉瑟縮著隔著布料吞咬壯碩的蘑菇頭,在粗糙的滑磨里噴出一股股水。
她眉心微攏,雙眼閉著,雙頰潮紅。眼角在一次次刺激里磨出了淚光,挺著胸口的乳團子迎合。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的頂送越加急躁,女人的嬌喘也越發(fā)急促。
腿間交磨的布料黏在腿心,每一次起伏著蹭弄都牽出淫靡晶亮的銀絲。
男人粗喘夾雜著壓抑不住的輕吼,他手掌捏著軟嫩的乳肉,嘴里幾個狠咬,菊香身子猛地上竄一下,整個人顫抖著攀上高潮。
在女人急促而迷亂的嬌啼里,施海幾個狠頂,陽精一瀉而出。
夏夜的房間里,充斥著一股情欲的味道。
床簾外一陣夜風拂過,菊香仿佛才突然意識到什么,猛地和男人分開來。
施海的肉棒還微勃著,兩個人喘息都有些急促。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片刻,黑暗中男人沙啞的嗓音響起,“…我去給你打點水…”
他艱澀地起身走出去。
菊香不知所措。
她在黑暗的掩護下攏好衣襟,腿間黏糊的一大片濕意似是在時刻提醒她剛才的意亂情迷。
怎么會這樣呢…
一切都好像亂套了。
菊香站在水室的洗手臺前一邊刷牙,一邊心不在焉的想著。
今早睡醒,大哥已經(jīng)出門上班了。
桌子上擺著他做的蒸蛋羹和銀絲面。
菊香心里既松了口氣,又有些惴惴。
昨晚的意亂像是一場綺麗旖旎的夢。
她的沉迷就好像對丈夫的背叛,昨夜有多荒唐,今早就有多慌張。
“菊香,在想啥呢?你牙膏都沒擠!焙鸯o在旁邊打著哈欠問她。
菊香猛地驚醒過來,忙擠了牙膏又開始刷牙。
“怎么,阿澤走了,你的心也跟著走啦?”胡佳靜編著辮子調(diào)侃她。
聽到阿澤的名字,菊香頓了頓,勉強笑了笑,“他去了幾天了,也沒打個電話回來,我心里有些放不下!
胡佳靜笑著寬慰她,“換作我們家老秦,我估計還會擔心他被別人騙得連褲衩都不剩,但你們家施澤,那可不是我說,廠里最精明的就是他了,只有他算計別人的份!”
菊香嘆了口氣,“希望他快些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