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到了六月底。
最近的日頭越來越大,街上越來越多的人打上了赤膊。
院子里的人家出來散步也都拿著把蒲扇。
菊香也換上了新買的衣服。
只是…她不太會穿那個新買的內衣。
這個衣服只有一截極少的布料,僅能遮住胸乳,還不能遮完,總要露出些乳肉來。
她胸乳豐潤,被這內衣一攏,就擠出一條深溝來,穿上衣服總感覺不太適合。
而且扣子還在后面,她每次穿上都要折騰半天。
今天剛將內衣解開喂了奶,菊香摸索了半天也沒扣上內衣,她整個人在床上折騰的一頭汗。
門口傳來開門聲。
往常這時候都是阿澤先下班,他們車間比大哥車間放的早些。
應該是阿澤回來了。
這么想著,菊香也就沒放床簾,只背對著門口,露出一片細嫩的雪背,“快來幫幫我…我又穿不上了…”
女人的聲音里帶了些焦急,像是要哭出來了。
施海喉嚨發(fā)干,沉默地走上前去。
他知道自己不該如此卑劣,但他還是伸出手去,握住了兩條細細的內衣帶子。
菊香只感覺有粗糲的手蹭過背部細嫩的皮膚,敏感的身體一下子過電一樣輕抖了抖。
那電流竄到乳尖,激起一陣酥癢。
剛喂過奶的紅嫩乳芯滲出幾滴奶水。
后面的男人老實地幫她扣著扣子,除了手背的粗糲紋路貼合著她嬌嫩的背脊,其余地方規(guī)規(guī)矩矩的。
他越是這樣,裸露在外面的肌膚就越空虛。
菊香咬了咬唇,經(jīng)了人事的身子不自主地渴望更猛烈的撫觸。
她小聲開口,“可以順便把前面攏一攏嗎?太緊了…有些不舒服…”
身后的男人動作一頓,喘息粗重了些。
灼熱的吐息噴灑在她光滑的雪背,菊香手臂上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一雙格外粗大有力的手伸到前面來,男人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從后面籠罩住她。
菊香幾乎軟在他懷里。
施海不知道自己的手有沒有發(fā)顫,他胯下帳篷頂?shù)美细撸荒鼙M可能的把下半身挪遠一些。
一雙手攏上一團細膩似牛乳的果凍團子,一只手握不滿,像水一樣滑嫩。
他粗喘著把那乳肉在內衣里攏了攏。
指腹擦過兩顆硬硬的小珠子,有什么濕潤滑膩的東西噴了他一手。
女人發(fā)出一聲似爽非爽的嗚咽。
施海全身一震。他幾乎克制不住自己要把女人壓在身下疼愛。
可他還是喘息急促的收回了手,幫她扣上內衣扣子。
今天的丈夫,和往常都不一樣。
菊香等他系了扣子,微轉了身子去看后面的男人。
“別…”
男人一只手有些窘迫地壓住胯間的帳篷,一只手制住她的肩,沒讓她全轉過來。
菊香眼睛猛地睜大,意識到什么,她一張臉漲的通紅,手臂無措地遮住胸乳。
“大…大哥…”
她半側著身子,感覺自己的臀瓣與一處堅硬粗壯的物事擦過。
她意識過來是什么,全身都泛了害羞的粉色。
“菊香,對不住…”
男人嗓音含了情欲的沙啞,他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
“你先別…轉過來”他怕嚇到她,更怕她因此疏遠他。
菊香背對男人,心里又羞又惱。
但她奇異的沒有絲毫反感。
她咬著唇,大腿并的緊緊的,后頸都染上了粉色。
“你…你怎么不跟我說…”女人聲音又軟又嬌,含羞帶嗔。
施海聽著女人嬌軟撒嬌的語氣,知道她沒有生氣,心里涌上一絲歡喜。
“菊香,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男人聲音沙啞。
菊香背對著他,全身發(fā)紅,聲音也在發(fā)顫的,“你…你那里怎么辦?”
男人閉眼,喉結滾動,下面的孽根激動的吐出一絲前精。
“你…可以給我一件你的衣服嗎?”他的聲音艱澀,仿佛已經(jīng)做好了隨時被拒絕的準備。
菊香愣了愣,隨后似乎明白過來他想要干什么。
想起他沒有女人,都是自己發(fā)泄。菊香呼吸急促。
她顫顫巍巍從床邊拿起一件自己剛換下的汗衫,羞恥地閉著眼往后遞過去。
“這…這件可以嗎?”
男人咽了咽干澀的喉嚨。
他沒想到菊香會答應。
遞過來的汗衫剛從她身上換下來,還帶了女人肌膚的清香。
這件衣服曾嚴絲合縫的貼合她曼妙的嬌軀,染上她的香汗。
摩擦過她細嫩的乳珠,沾染上她溢出的奶汁。
身下的陽棍發(fā)著抖,馬眼興奮的噴張。
他握住她遞過來的手,接過她白嫩小手遞過來的汗衫。
菊香只感覺被他握住的手都在發(fā)燙。
她背對著他,低垂著頭,“別…別在這里…”她會羞死。
身后木門一聲輕響,男人去水房了。
菊香身子驀然松懈下來,腿根發(fā)軟。
她抖著手把衣服穿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竟答應男人這樣荒謬的請求。
大哥一直都沒有過女人,又…又對她存了那樣的心思,
也許是心里一絲憐惜作祟,她鬼使神差地把自己剛換下的貼身衣物給了他,默許了他對自己的遐思。
又想起剛才他為自己穿內衣時的情景…從未被丈夫以外別的男人碰過的乳房被大哥握在手里…
想起自己與大哥那一晚的插曲…
這真是……
菊香既羞恥又難捱,甚至不知道怎么再去面對大哥和阿澤。
摘好的菜還沒下鍋,屋子也還沒收拾,她卻有些心神恍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