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海去了水房洗澡,菊香估摸著施澤是時候要回來了。
她用鉗子取了一塊堆在樓道里的蜂窩煤,放進灶臺間燒紅,又把鐵鍋放到灶臺上。
不一會兒,鍋里的油就冒了泡。
她手疾眼快倒了蔥姜蒜進去煸炒香,又把過了水的半肥半瘦豬肉放進去炒。
樓梯口有熟悉的腳步聲,施澤回來了。
“回來啦?”菊香在鍋里加了香料和水,把鍋里的燉肉燜上,接過他手里的袋子,迎他進了門。
“買了什么?”她低頭看了眼袋子。
“你不是愛吃黃瓜和豆角嗎?我又去買了點!
施澤看著小妻子剛清洗過,綢緞一樣的頭發(fā),輕輕把她抱進懷里嗅了嗅。
“好香,剛洗過?”
不僅頭發(fā)是香的,整個人也是香的,抱起來軟軟的。
施澤埋進菊香脖頸里,嘴唇輕吻她敏感白嫩的后頸。
“阿澤…別…”菊香怕癢似的躲了躲。耳根紅了一片。
施澤含住她白皙的耳垂,一雙手在棉綢的睡裙上游移,揉捏她圓潤豐腴的臀肉,微微凹陷的腰心,挪到她綿軟盈潤的胸乳。
女人剛洗了澡,沒穿內(nèi)衣,嬌好的身體曲線在薄薄的棉綢裙里若隱若現(xiàn),施澤胯下鼓脹。
大舌裹著女人的嫩舌勾纏,他急切地在她紅唇里探尋,勾著她回應。
菊香被他抵在門上接了個漫長的吻,身子都軟在他懷里。
“阿澤…大哥去水室了…”菊香紅著臉,氣喘吁吁。
施澤卻不怕,他恨不能在大哥面前昭示自己對妻子的占有欲。
他大手慢慢往她腿心探去,就一個吻而已,女人的腿心已經(jīng)濕了。
棉質內(nèi)褲貼在粉嫩的蚌肉上,男人的手剛觸碰,就被激的一抖一抖。
“寶貝,你越來越敏感了…”施澤發(fā)出一聲喟嘆。
菊香羞紅著臉在他掌心的摩挲下擠了股滑潤的蜜液。
食髓知味的身子在空虛和渴望里輕抖,菊香微瞇著眼發(fā)出一聲嬌喘。
身下抵了個冰冷的、硬邦邦的東西,菊香低頭看,是一根黃瓜。
“乖乖,先吞這個解解饞,待會兒給你吃更大的!笔陕命S瓜的圓頭磨著穴口,一點點蹭進去。
嘴饞的小穴滴著水一點點吞咽著黃瓜,菊香被施澤勾著腿,身子還在顫。
小夫妻床事頻繁,施澤也愛玩些情趣,她本來還害羞,后來得了趣,對這些也漸漸能放的開了。
黃瓜被淫水澆的晶亮,冰涼的進了濕熱的軟穴,一點點變得溫熱,瓜身的顆粒一點點摩挲著體內(nèi)的癢肉,帶來蟻爬般的電流。
“唔…”等那根細小的黃瓜塞進去,菊香整個人埋在施澤懷里,顫抖著彎著腰噴出股水。
施澤腿間帳篷鼓得老大,額頭上布了細汗,拉著菊香唇舌勾纏,直把她親得渾身泛紅。
穴里的黃瓜在動作間剮蹭著媚肉的褶皺,弄得女人蹙眉扭臀,瘙癢難耐。
“寶貝,菜是不是好了?”施澤壞心眼地拍拍她翹起的圓臀。
菊香媚著眼輕瞪了他一眼,軟著腰慢慢走到灶臺前,咬著牙嬌喘了幾聲,忍著體內(nèi)彌漫的酥麻,將菜鏟進盤里,端上了桌。
“待會兒吃飯也夾著,好不好?”施澤看著女人的嫵媚風情,心里欲火燒得旺,一根棍子翹的又直又粗。
菊香想著待會兒回來的大哥,身體誠實地又分泌出一大股蜜液。
之前也玩過黃瓜,但當時沒有其他人在。
如今她穴里要夾著這東西和兩個大男人吃飯,其中一個還不是她的丈夫…她心里有些羞,又有些奇異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