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吃了飯,施海把碗端出去洗,施澤則跑到搖籃邊給兒子換尿布。
他面色扭曲的把尿布抽出來,“半大個(gè)小子,吃的倒是不少,可把你爹我折騰慘了…”
兒子的尿布都是施澤洗的,他愛干凈,每天都捏著鼻子洗。
菊香忍俊不禁,織著手里的毛衣笑他,“你還說呢,人家就這么點(diǎn)吃的,你還跟他搶口糧。”
施澤眉梢一挑,他長相隨母親多些,一雙桃花眼看人時(shí)俊美又多情,“怎么跟他搶口糧的?你細(xì)說呢?”
菊香漲紅了臉不想理他,被他黏黏糊糊湊上來,埋進(jìn)脖頸里蹭,“今晚還要我?guī)湍銌??br />
她奶水多,常要施澤幫她吸出來,不然堵在乳房里會(huì)發(fā)炎。
但這樣一來,就不只是吸奶那么簡單了。
男人的灼息打在耳后,菊香只感覺乳尖也酥麻起來,只柔柔推拒他,“看你表現(xiàn)!
施澤抬起頭來,一雙眼亮晶晶的,跟狗見了肉似的。
菊香低頭織毛衣,耳尖紅了一片。
小夫妻日子過的蜜里調(diào)油,自然少不了貪歡。施澤那處本錢足,又照顧她的感受,最初的滯澀過后,她就被弄出了滋味,也不排斥那事了。
食髓知味的男人幾乎每天都想拉著她上床。但因著還有個(gè)大伯哥在,兩人辦事還是有所收斂,只是施澤力氣那么大,又那么猛,也不知道大伯在另半邊床上有沒有察覺。
菊香越想臉越紅,只把手上的毛衣織的飛快。
臨睡前,施澤洗了尿布,去樓下打了熱水,又殷勤的接了半盆水來。
剛在澡堂洗漱完的施;貋恚吹竭@半盆水,腳步頓了頓。
隨后,他面色如常的上了床。
一簾之隔,菊香摟著兒子哄睡,看施澤在兩人床單上鋪了層墊子,臉色越發(fā)紅起來。
接了水,鋪上這墊子,就意味著兩人今晚要辦事了。
房子里清理不方便,菊香和施澤也不喜歡事后粘糊著睡覺,所以這些清理的都要提前準(zhǔn)備好。
哄了兒子,菊香紅著臉躺上床,被施澤一把抱住,男人啞著嗓子對(duì)床簾后說了句,“大哥,我關(guān)燈了?”
簾子后的男人“嗯”了一聲。
“啪嗒”,燈關(guān)了。
菊香在被窩里,感覺自己被一團(tuán)火籠罩,嘴唇被男人狠狠咬住吮吸起來。
男人的大舌挑逗著她敏感的口腔,勾出她嘴里的蜜液,勾纏著小舌輕吮。
菊香在這樣的挑逗里軟成一團(tuán)水,腿間濕了一片。
一吻罷了,菊香趴在丈夫肩頭輕喘幾下,輕聲抵著他耳朵說,“別…等大哥睡著…”
施澤忍的快爆炸,但他知道,沒等隔壁大哥睡熟,菊香是無論如何也不會(huì)讓他進(jìn)去的,只能大掌揉捏著身下嬌軟的身子,把胯下頂?shù)美细叩拇止魍刃哪﹃?br />
一簾之隔,施海知道小夫妻已經(jīng)鉆進(jìn)被窩里去了。
黑暗里悉悉索索聽見被窩里唇舌交纏的嘖嘖聲,有女人的細(xì)細(xì)喘息。
施海第一次覺得自己耳朵太好也是在受罪。
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做的是盡快閉眼入睡,可他身下硬到爆的棍子根本無法如他所愿。
他狠狠握住身下的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