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游歷了大半個月,每天風餐露宿,終于回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家,施澤一夜無夢,神清氣爽。
他睜眼時,天還蒙蒙亮著,外面微藍的晨光從窗沿透進來,菊香安靜熟睡的側(cè)臉在晨光里顯得恬靜美好。
半個月不見,她越發(fā)令人心動。施澤輕撫著菊香脖頸處粘上的碎發(fā),忍不住傾身吻了吻她的臉頰。
女人身上帶著奶味兒的清香讓他晨起蘇醒的小兄弟生機勃勃的翹立起來。
大半個月沒碰過女人,棍子硬得出水,抵在褲襠里脹得發(fā)痛。
他呼吸有些亂了,吻也逐漸下滑,移到她白皙嬌嫩的耳后和后頸。
盡管還在甜夢里,菊香敏感的身子還是在男人急促溫柔的調(diào)撥下慢慢動情。
她在夢里覺得口渴,又熱,身上的酥癢讓她不由微張了紅唇。
迷迷糊糊間唇齒被綿軟強勢的東西纏吻嗦吸,讓她喘不過氣,身子軟著偎上另一具炙熱堅硬的軀體,不滿足地蹭著,想要什么來填補深處的空虛。
施澤指尖在她濕熱的嫩縫里磨了磨,滑膩潤澤。
他粗喘著抬起她的腿,把紫紅粗壯的陽根釋放出來,在穴縫處送進去。
“嗯…”穴口已經(jīng)潤滑,但越往深處去,媚肉還未濕透,棒身的溝壑和嫩肉摩擦著,進入有些艱澀。
施澤被內(nèi)里受驚似的夾吸和蠕縮弄得差點繳械,咬著牙緩慢地抽插幾下。
嫩穴熟悉了最初進入時吞咽和滿脹的難捱,似乎也回憶起了這難捱之后酣暢淋漓的快感,竟在艱澀的研磨中自動滲出一股股淫液來,把一根粗大的陽具淋得晶亮。
大半個月不見,小妻子的身子竟越發(fā)敏感了。
施澤被熱液淋了個舒爽,腰眼一麻,頂送的速度都快了些。
翹起的硬圓頭勾著深處褶皺內(nèi)的敏感點滑磨,把頸口花芯都刺激得微張。
“哈…”菊香從身體尖銳的快感里醒過來,花穴內(nèi)又熱又脹的舒爽讓她在迷蒙里逐漸清醒。
施澤俊美的五官在情欲里顯得越加性感,他見她醒了,對她溫柔笑了笑,身下的東西卻使壞似的狂野頂弄起來。
菊香一聲受不住的嬌吟,雙手攀在施澤肩上,整個人顫抖。
男人掌下的豐腴軟臀不自覺輕扭著迎合,被他勾住的腿繃緊了,纏著男人結(jié)實健壯的大腿,腳跟難耐的磨著他的臀溝。
“寶貝,今天這么騷,喜歡這樣?”
施澤蹙著眉,眼尾一抹嫣紅,身下頂?shù)妹ё病?br />
“嗯…喜歡…”女人聲音又嬌又騷,尾音勾子一樣勾著他。
大半個月沒見他,菊香也想他了,肏軟的身子就想往他身上貼,每一寸肌膚都在渴望他的撫慰。
她沉淪于情欲里的模樣,多了一股別樣的嫵媚風情。
若說她之前是成熟的蜜桃,一舉一動間混合著少女的青澀與少婦的韻味,如今便是熟透的紅果兒,薄皮下滿是軟爛香甜的果肉,搗一下就涌出蜜汁,光是掛在那里就是引誘。
施澤被她穴肉內(nèi)撩撥的勾絞弄得有些把控不住,又在她熱情的回應里干弄得越發(fā)暢快。
“呼…騷寶貝…腿抬高些…我進深些…”他捏著她輕晃的乳球揉了揉。
已經(jīng)入得很深了,再深些…是不是就要進子宮了?
菊香身子顫栗一下,花穴內(nèi)卻抖著泄出一大股水。
迎著男人戲謔的眼光,她紅著臉把腿抬高了些,感覺男人身子下沉,粗糙的龜頭抵著微張的花芯一頂。
“啊…”
他頂進去了。
之前也有進去過,但因為菊香又怕又疼,內(nèi)里放松不下,施澤沒有弄太過。
但這一次,菊香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身子在適應。
頸口在極致的酸脹里迎來一股極致的酥癢,蜜液涌出來,她在一陣失神的快感里體會到了久違的失禁感。
“…小聲些…想讓大哥聽見?”男人粗喘著,被宮腔裹得肉棍直跳。
提起施海,菊香猛地夾緊棍子,迷離的眼睛回頭看了眼床簾,仿佛能看見在后面熟睡的施海。
身子還在抖,水卻流得更多了,一縷縷流下來,濕了床單。
“嘶…好緊…放松……”施澤被她的反應絞得渾身一抖,想到一簾之隔的大哥,莫名的有些刺激。
身下的鐵棍動的越發(fā)莽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