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香醒來時,孩子已經(jīng)被接回來了,床上一片狼藉也被男人細細打掃過,身上也被清理過了。
只小穴還紅腫著,動一下腿心都絲絲麻麻的酸疼。
她攏著被子起身,施海正在桌上擺碗筷。
今天出了攤回來,又經(jīng)了一番折騰,兩人連午飯也沒吃,現(xiàn)下已經(jīng)是下午叁四點了。
她嗅著空氣里的飯菜香氣,肚子咕嚕嚕叫起來。
“菊香…”施海在桌前直直盯著她,眼睛里的情意不容掩飾。
菊香心里麻成一團,看著男人的眼眶不知不覺紅了些。
“是我不好……”男人見她眼眶泛紅就要哭出來的樣子,心里一抽,拿了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打。
“你心里不舒服,就打我好了…是我禽獸…”
“你別…”她心里酸澀,滿是難言的滋味。
男人苦笑一聲,“我知道是我不該,對不起阿澤的也是我…你不用愧疚…”
“今天這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你放心…”
他看著她,想撫上她的臉,又遲疑著放下手。
“菊香…有這一次…我已經(jīng)知足了…”
男人的聲音里的東西重愈萬斤,壓得她鼻子酸澀。
“我…我很快就會搬走了…”他聲音里有不舍。
菊香紅著眼抬頭看他,他一直在看著她,似乎要把她記在心里去。
側(cè)臉有些紅,是剛才他拉著她的手打出來的紅印。
她眼睛里落下淚來,一只手已經(jīng)不自主地?fù)嵘夏堑兰t印,“疼嗎?”
男人撫上她的手,眼睛里是欣喜,“不疼…”
“能得你這一句話,多來幾次也不疼…”
他癡癡望著她。
菊香別過臉去,臉頰紅了,“呆子…”
“不是要吃飯嗎?”
她挪著酸疼的身子下床。
身子還軟著,險些沒站穩(wěn),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摟住,“小心…”
她低著頭沒阻止,男人就這樣半摟著她坐到桌前。
空氣里有什么東西在緩慢地滋生。
開了葷的男人,一舉一動都帶了不自知的侵略性。
她靠在搖籃邊哄孩子睡覺,他以前往往就在這時候沉默的做自己的事。
但如今,他卻走到搖籃邊看著她。
她被看得不好意思,低著頭無意識把玩著孩子的小被子。
有只手伸過來,把她的碎發(fā)捋到耳后,指腹的紋路若有若無劃過敏感的耳尖,碎發(fā)細細密密蹭著耳后的肌膚,她呼吸有些紊亂。
“你…你干什么?”她小聲說。
男人的聲音因她泛紅的耳尖變得有些暗啞,“看你…你好看…”
菊香側(cè)過臉去,唇角卻微勾了勾,“你怎么…跟阿澤一樣了…”
男人湊近了些,“菊香…他是他,我是我。施澤是施澤,施海是施海。”
菊香怔了怔,回頭看他。
“是啊,你們倆,是不一樣的!
男人五官深邃,鼻梁挺拔,黑眸里全是她的影子。
兩人對視了半晌,他猛地吸了口氣,低頭吻住她。大舌如同猛獸出籠,掃遍每一寸角落,連隱秘處的嫩肉也不放過。
小舌在無力的抵抗后逐漸淪陷,不知不覺間勾了他的舌尖,換來他又猛又烈的侵占。
他和阿澤是不同的。
阿澤是獵豹,春風(fēng)化雨的纏綿,誘人逐步淪陷。
他是雄獅,進攻如疾風(fēng)驟雨,讓人又怕又愛。
菊香喘著氣靠在搖籃邊,兩人分開時雙唇還纏了銀絲,淫靡的勾連著舌尖。
她一雙眼睛含了水光的,帶了些嗔怨看向他,被他勾了腰抱進懷里,又一次含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