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條是‘萬有舔狗定律’,每個人都會或多或少地吸引其他人靠近,而這股引力的大小只跟人的外在與人的內心有關。簡單來說,即為每個人都會吸引其他人的關注、從而去了解、有些人了解之后想進一步淪為舔狗有些人則索然無趣地離開,因此每個人都有淪為舔狗的本質,涵蓋整個人類世界,正如我們所說的‘萬有’。而決定這股吸引力或者說淪為舔狗的因素,第一是人的外在,干凈整齊的服裝、禮貌有趣的言語、時尚豪華的跑車……這種能被肉眼發(fā)現(xiàn)的事物都能稱為外在;第二是人的內心,同病相憐的憐惜、截然不同的好奇、處事不驚的崇拜……這種由人的經歷與風格構成的精神標簽可以稱為內心!
“有道理……”
“第二條:舔狗具有單向性,舔狗是一維單向性前進的——即舔狗有時天天問候有時偶爾間斷,總體是向著女神各種噓寒問暖,不可以倒退的。表現(xiàn)在:舔狗只是人類發(fā)展過程中的一個求愛過程的度量。既然是‘一個求愛過程的度量’,那么求愛過程本身就是不可重復性的。舉一個例子,有一個杯子落到地上,被摔碎了,水也灑出來了。那么,為什么碎玻璃不能變回杯子,水不能重新回到杯子呢?再舉個例子,有個年輕男子每天對愛慕的女神發(fā)紅包送禮物,那么女神也會同樣對他噓寒問暖無微不至嗎?只能他一直付出直至放棄,無法逆轉!
“要這么扎心嗎?”
成默沒有理會付遠卓的呻吟,繼續(xù)說道:“第三:舔狗的理想主義,舔狗善于幻想,在心中早已形成一個自己所希望的情情愛愛,并且將其不斷完善。他們希望現(xiàn)實如他們所愿,如果不是自己所希望的,會設法將其改善。如果自己無能為力,不能改變這不令自己滿意的現(xiàn)實,就會失望,甚至絕望和痛苦。再引用一段網絡名言‘舔狗總以為自己能舔到,但殊不知一切都是徒勞的’,總以為女神就算一開始不喜歡自己但還是可以通過‘感動’她來完成宿命的逆襲……”
付遠卓雙手枕著頭,望著天花板長長的嘆了口氣說:“舔狗學家表示很有道理……”
成默半起身拉滅了壁燈,輕聲說:“睡吧!”
……
今天休息,新學員不需要激活載體,為了隨時待命也不允許激活載體,但本體需要休息,就算付遠卓和成默都沒有睡意,也要考慮到另外三個人。
只是睡在陳放身邊成默一點也不放心,在被窩里用手機跟白秀秀匯報了一下說自己晚上想學習,需要激活載體,被批準之后成默便將自己的載體激活在床下,從擱在床腳的背包里拿出筆記本電腦,先是處理了一些蓬萊島的事情,接著看了好一會沈老師的視頻,又回了高月美發(fā)過來的郵件,最后才拿出kindle,一邊看書一邊監(jiān)視陳放。
丹麥的冬天太陽出來遲,八點的時候窗外才泛起一絲魚肚白。一夜無事,成默選擇回歸了本體,隨后第一個起了床,房間里沒有書桌也沒有椅子,成默便拿著筆記本電腦和kindle下了樓,他記得大廳里有桌子和椅子。
成默到大廳的時候,那些原本用來用餐的桌子上已經坐了不少人,有些人在用餐,有些人在看書,其中還有好幾個熟人,比如杜冷和許霽云、比如金子涵和顧非凡、比如朱令旗和關博君。
成默好不容易尋了個位置,剛坐下就接到了白秀秀的電話,讓他去a樓的閣樓會議室……
第248章 阿斯加德與智慧之書(17)
接到電話的成默有些糾結該不該把筆記本電腦和kindle扔在這里占個位置,這時恰好付遠卓和陳放他們也下了樓準備領早飯,沒有穿太極龍制服的成默站在餐廳中間實在太過醒目,于是老遠付遠卓就看見了成默,三步并作兩步走到了成默身邊,拍了成默一下。
“怎么……學姐呢?”付遠卓左右張望了一下問。
“她不怎么吃早飯!背赡f。
“那可不是好習慣,不吃早飯不容易得胃病,你得多關心下你……堂客!闭f“堂客”這兩個字時付遠卓的表情有些怪怪的,顯然他還不太習慣用這個稱呼叫謝旻韞。
成默沒辦法解釋謝旻韞如今已經是正兒八經不食人間煙火的小仙女,便只能說:“也不是不吃,吃的少,一個雞蛋一杯牛奶就夠了……”
付遠卓完全給想岔了,搖了搖頭說:“女人啊!為了保持身材可真夠拼的,就連學姐也不例外……”頓了一下他看了眼成默放在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和kindle,又看了看成默纖弱的小身板問,“你吃了嗎?可別跟我說你也要減肥!”
“還沒!
“要不要我?guī)湍泐I一份?”
成默朝吧臺的方向望了過去,每個人都在吧臺前面領了一個棕色的塑料袋,上面印著太極龍的標志,還有“15號單兵口糧”的字樣,一看就是不需要加熱開袋即食的快餐,成默轉頭對付遠卓說道:“行!你幫我領了放這,我先去下a樓!
“去a樓干什么?女生不都是住b樓嗎?”
“教官找我有事!背赡瑳]有提是那一位教官,又跟付遠卓交代如果等不來自己就幫忙把口糧還有電腦、kindle帶回房間,就徑直朝著a樓的方向走。
雖然說分為是a樓b樓,實際上它們都修筑在同一個裙樓之上,餐廳就是在裙樓一層的中間。這棟古老的建筑面積也算不上多大,成默沒走幾步就到了a樓的樓梯口,此時紅櫻桃木樓梯川流不息,雖然人數較多,但秩序井然,上去的人走右邊樓梯,下來的人走左邊樓梯,全都是穿著太極龍制服準備去取早餐或者已經取了早餐的人。
成默抓著扶手跟隨著人流沿著樓梯的右側走,到了三樓人流就變得稀疏,轉過三樓轉角,就只剩下他一個人繼續(xù)在朝上走,爬到頂層閣樓時,成默抬頭就看見樓梯口站著兩個鋼鐵俠般全機械化的載體,一副此路不通的模樣。
成默正猶豫要不要跟白秀秀打電話,其中一個載體掃了他戴在胸前的太極龍?zhí)寤照乱谎,立刻空氣中響起了一個溫柔甜美的女聲:“太極龍學員成默,已被批準前往1號作戰(zhàn)會議室,準許通過!
立刻一左一右守著樓梯口的鋼鐵俠就讓開了強壯的鋼鐵之軀。瘦弱的成默道了聲“謝謝”便從兩個人中間擠了過去,這時戴在胸前的徽章忽然發(fā)出一束光,在走廊的交叉口投射出一枚豎著的箭頭,空氣中再次響起了女媧輕柔的聲音:“請沿著箭頭方向前進!
成默低頭看了眼胸前的徽章,邊走邊想太極龍的指揮系統(tǒng)似乎比黑死病的任務系統(tǒng)還要先進一點,黑死病的任務系統(tǒng)很多指令還需要中層管理下達,待辦事項也沒有路線規(guī)劃,需要發(fā)揮主觀能動性。然而太極龍的人工智能女媧不僅能規(guī)劃路線,貌似還可以參與決策。
成默一邊思考一邊跟著光標箭頭走,a棟走廊是回字形結構,成默過了轉角,就看見身穿深藍色太極龍制服的白秀秀站在走廊邊,今天她難得沒有穿褲裝和細跟的高跟鞋,而是穿了裙裝配了雙黑色的方根長靴。成默很奇怪太極龍的女款制服在白秀秀這里似乎多得有些離譜,起碼他看見白秀秀就穿過了四套,而謝旻韞似乎只有兩套,一套戰(zhàn)斗服,一套學員服。
白秀秀見成默正盯著自己,像是在研究著什么,等成默走近,抬手曲起纖長勻凈的手指,用指節(jié)敲了下成默的額頭,沒好氣的小聲說:“我發(fā)現(xiàn)你結了婚之后反而越來越肆無忌憚了?怎么也想變中年油膩男?”
成默摸了摸被白秀秀敲的地方,也小聲說道:“我只是好奇你有幾套款式不同的制服……”
白秀秀橫了成默一眼,佯裝生氣的說:“這是你該好奇的事嗎?”
成默被白秀秀瞪的頭皮發(fā)麻,盡管知道白秀秀并沒有真的生氣,心中也是一緊,立刻端正了態(tài)度,低聲說道:“下次……不……不會有下次了。”
白秀秀握住了門把手,叮囑道:“進去別瞎胡鬧,到時候問你什么就回答什么,不許說題外話!
成默當然明白白秀秀的意思是叫他不要提希臘發(fā)生的事情,不要為自己辯解。成默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說:“放心吧!白姐,我并不會因為受了委屈就抱怨!
見成默的語氣低沉,臉上又恢復了面無表情沒有情緒的樣子,白秀秀以為成默心里還是有怨氣,猶豫了一下,淡淡的解釋道:“白色的那套是外事禮服,是比較重要的場合穿的,這套是工作制服,只是今天穿了條裙子,褲子前些天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掛壞了,沒辦法……”
“哦!難怪白色的禮服比較好看!
白秀秀冷笑道:“等你老婆升到玄明級就有軍禮服了,你可以慢慢看。”
話還沒有落音,成默就覺得腳背一痛,他倒抽了一口涼氣,低頭看見白秀秀的靴子正不偏不倚的踩在他的腳背上,要不是白秀秀今天穿的是方根靴,而他一向又定力過人,這猝不及防的一腳絕對會讓他叫出聲。成默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了白秀秀,咬著牙齒忍著腳疼跟著已經扭開房門的白秀秀進了作戰(zhàn)會議室。
作戰(zhàn)會議室不大,中間擺著幾張桌子拼成的長桌,前面掛著一塊白色的幕布,屋頂懸著一個投影儀,窗戶邊的窗簾拉的嚴嚴實實,日光燈的照耀下整個會議室全是繚繞的煙霧,一群人正圍著桌子吞云吐霧,紅色的火光在呼吸中閃爍,桌子上的煙灰缸里已經塞滿了煙頭,看樣子他們已經開會開了很久了。
白秀秀在將會議室厚重的金屬門關上的一瞬開口說:“成默到了!
一群男人立刻把視線投射到了成默身上,上下打量著他。成默也趁機掃了一眼會議室里的情況,除了垮著臉的謝廣令,居然還看到了自己的便宜師傅李濟廷也在場。
此時謝廣令坐在長桌的右手邊第一個,而李濟廷則坐在他對面,和背脊挺直正襟危坐的謝廣令比,李濟廷簡直就像是來公司視察的二世祖,將兩只腳擱在桌子上,斜靠在整個會議室唯一的靠背沙發(fā)上,一副吊兒郎當的紈绔模樣。
看到成默跟著白秀秀走進來,李濟廷眉開眼笑的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揮舞起夾著雪茄的手,一邊用力的鼓掌一邊大聲說:“麻煩大家給我徒弟來點鼓勵……這一次真是多虧了他,要不然怎么可能弄到阿斯加德的情報,還能弄兩個天選者進去!”
會議室里的眾人表情有些尷尬,鼓掌也不是,不鼓掌也不是,全都轉頭看向了一側謝廣令。
謝廣令沒有理會李濟廷的意思,端坐著不動,其他人也就只能將抬起來的手又放了下去,氣氛十分詭異。
要換了一個人被如此打臉,說不定就爆炸了,然而李濟廷只是看向了謝廣令,很是幽怨的說道:“我說老謝,這就沒意思了!講真的,你不跟我徒弟頒發(fā)勛章就算了,還給他弄個三十三級的太清徽章,不是埋汰人嗎?”
坐在李濟廷對面的謝廣令無動于衷,將手中的煙塞進煙灰缸里碾了碾,沉聲說道:“論功行賞也得行動結束之后,如今離行動勝利還距離四萬八千里,遠不到嘉獎的時候……”
“你怎么這么摳?”李濟廷用指節(jié)敲了敲桌子,“既然這樣那兩個進阿斯加德遺跡之地的名額我來安排,也沒你們亢龍組什么事了!”
“李濟廷,這不是兒戲,請你嚴肅點。你知道不知道這次我們亢龍組犧牲了多少人!這次行動我志在必得,要不然怎么對得起犧牲的兄弟!”謝廣令也敲了敲桌子,像頭發(fā)怒的獅子盯著李濟廷。
周圍的太極龍成員似乎對這樣的場景見怪不怪,各個都端坐在座位上,目不斜視噤若寒蟬的看著虛空之中飄搖的煙霧。
面對謝廣令的憤怒李濟廷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回看著謝廣令淡淡的說道:“死去的人重要,活著的人就不重要?不,我覺得活著的更重要……”
“你……”
“你什么你?說實話,要不是你對我徒弟不公平,這會議我都懶得參加!”
“律法如山,我一切都是照規(guī)矩辦事!
“你敢說不是因為我徒弟泡了你侄女?別人小兩口兩廂情愿,你一做長輩的不悉心照顧就算了,還從中作!
“你別以為我是你,我從來不把公事和私事混為一談,我處理任何事情都無愧佩戴的徽章!要是我有任何私心,我這個組長就引咎辭職……”謝廣令將手邊鑲嵌著太極龍徽章的大檐帽扔到了李濟廷的面前。
藍色的塑料帽檐砸的桌子一響,坐在桌子周圍的一群太極龍干部連煙都不敢吸了,全都把煙頭塞進了煙灰缸,挺直了背正襟危坐。
空氣里火星四濺,彌漫著灼熱的靜謐。
這種情況下只有唯一的女性白秀秀插的上嘴,她輕聲說道:“兩位組長,你們先別爭了,當務之急還是先決定該派誰進阿斯加德……星門如今都已經聯(lián)絡了其他天選者組織,正在商議共同攻略阿斯加德,單單孤立了我們太極龍……我們內部還不團結一心的話,根本毫無勝算……”
白秀秀的話讓會議室里逐漸升溫的氣氛冷卻了下來。謝廣令俯身將自己的大檐帽拾了起來,重新放在了左手邊。李濟廷一屁股坐回沙發(fā),再次把腿撩到了桌子上。
謝廣令轉頭看向了成默,面無表情的問道:“既然拿破侖七世愿意幫忙,為什么會不允許排名前五百的天選者進入?”
“因為進入阿斯加德的時候檢測是分組的,所有id都會被錄入,萬一被發(fā)現(xiàn)我們混了天選者進去,很容易就能追查到他。別人答應幫忙,我們也不能害別人吧?”
“就算歐宇要錄入id,那排名前五百的就不能降級嗎?這個沒有道理!大不了我們答應絕不使用三十三級的技能……”
“關鍵是排名前五百的id都會特別引人注意,很大概率歐宇的人會對可疑的人選進行復查,那么就得不償失,不僅讓拿破侖七世在歐宇里的人暴露了,我們也失去了安排天選者進入阿斯加德的機會!
謝廣令抬起雙手揉了揉太陽穴,隨后轉頭凝視著成默說道:“你問一下拿破侖七世,幫忙運作一個排名前百的天選者進入他需要什么報酬?”
“這個真不是報酬的問題……”成默搖了搖頭,隨后繼續(xù)說,“當時他就跟我說過如果風險太大他寧愿不做這件事,畢竟無論他多愿意和我們太極龍交好,也不可能徹底的站在歐宇的對立面……”
謝廣令蹙緊了眉頭,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視線在所有人成員的臉上尋索,像是在研究有沒有什么合適的人選。
“組長!派我去吧!我是目前五百名以下排名最靠前的!”陳少華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椅子摩擦地板發(fā)出了難聽的聲音。
“組長!派我去!我攻略遺跡之地最有經驗!”
“組長!……”
一群太極龍亢龍組的人紛紛站了起來請命,坐在椅子上的謝廣令看了又看猶疑不決。
拿著手機正在看信息的李濟廷忽然開口說道:“星門已經和其他所有的組織,包括太陽花旗幟在內,達成了協(xié)議,其他所有組織幫星門拿到歌唱者號角,星門在成功之后分配貢獻點數和一定數量的烏洛波洛斯給他們……并且斯特恩·金那個壞胚還說……在阿斯加德遺跡之地……殺一次我們太極龍的人就額外給五十點貢獻點數……”李濟廷放下手機,嘆了口氣低聲說道,“這可不是被降級的危險,而是可能永遠升不回天選者的危險,你們誰還敢去嗎?”
李濟廷的話像喪鐘一般在眾人耳畔回蕩,讓原本喧鬧的會議室陡然之間陷入了墳場般的死寂。
第249章 阿斯加德與智慧之書(18)
星門克里斯欽菲爾德駐地,這里是整個克里斯欽菲爾德唯一的一座城堡,不僅擁有克里斯欽菲爾德最高的尖塔建筑,還是克里斯欽菲爾德最易守難攻的地方。
相比太極龍會議室的陰沉壓抑,星門會議室風清日朗,朝陽從高大的窗戶里撒播進來,給奢華的會議室鍍了一層金色的光,窗戶兩側掛著紫色天鵝絨窗簾,墻壁上釘著巨幅油畫,擺在中間的歐羅巴長桌一看就是古董,用來開會實在是件相當奢侈的事情。
此時會議已經結束,斯特恩·金站在門口依次送別,輪到源光義時斯特恩·金特意擁抱了一下面無表情的源光義拍了拍他的背部,和藹可親的說道:“源,不要這么不高興,反正憑你們神風那點實力也得不到‘歌唱者號角’,現(xiàn)在有穩(wěn)定的收益坐享其成何樂而不為呢?”斯特恩·金抓著源光義的胳膊,將源光義從懷抱里撐開,低頭注視著比他略矮的源光義那雙只剩下縫隙的眼睛,咧嘴笑道,“更何況你們還能通過獵殺太極龍的兔崽子們賺點零花錢,真沒有比這個更好的事情了……”
面對斯特恩·金不知道是嘲諷還是勸慰的語句源光義依舊面無表情,向著斯特恩·金微微鞠了一躬,低聲說了句“感謝您的慷慨。”隨后轉身走出了會議室。
斯特恩·金看著源光義手握著劍柄,走著明顯的外八字消失在走廊,輕蔑的笑了笑,扭動肥胖的身軀迎向了站在一旁的高瘦的長發(fā)男子。
長發(fā)男子穿著太陽花旗幟橄欖綠色的制服,個頭格外的高,臉也格外的長,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酷似德意志球星諾維斯基,肥胖的斯特恩·金站在他的身邊就像個矮胖的不倒翁。長發(fā)男子正是在死亡列車事件時為太陽花旗幟立下大功的格里高利·拉斯譜京。
格里高利沒有等斯特恩·金走近,就垂下了頭謙卑的低聲說道:“斯特恩先生,您的意思我一定會傳達給院長。然后盡快回復您!
斯特恩·金抬手拍了拍格里高利的胳膊,然而因為對方實在比他高很多,舉手的動作就像是敬禮,顯得分外滑稽,但這無損斯特恩·金的好心情,他表情愉快的說道:“格里高利,也替我轉達一下對鮑里斯院長的問候,雖然我們星門和你們太陽花旗幟過去有些小摩擦,但如今已經2020年了不是嗎?你看你們俄國操縱我們米國大選我們都沒計較,足見我們多么大度!就事論事,如今其他的組織都選擇了和我們星門合作,你們真要拒絕的話,只會是你們的損失……”
“斯特恩先生,我一定把您的意思完整的帶給院長!
“come on!”斯特恩·金攤了下手,“我知道鮑里斯那個老狐貍一定在聽著,沒必要跟我打這些官腔,讓他告訴我他的想法!
格里高利并沒有否認全程有被監(jiān)聽,只是微笑著說道:“斯特恩先生,我們院長并不負責監(jiān)聽工作,況且他也還沒有到克里斯欽菲爾德!
“是嗎?那他會在哪里?”
“這個……我并不能告訴您!
“你還真是個誠實的孩子!我喜歡你格里高利,不僅因為你的姓!”斯特恩·金沖著格里高利眨了眨了眼睛,接著做了一個出人意料的動作,他十分不禮貌的伸手去摸了格里高利的x部,“還真是大,是演sq電影的好苗子!”
格里高利沒有阻止,只是臉紅的就像涂抹過多得腮紅,濃的叫人不得不側目,誰也不知道他臉紅是因為尷尬還是屈辱,假設成默在場看到這一幕,絕對會認為是屈辱,熟悉歷史的人都知道他祖上的大鳥被割了下來放在圣彼得堡的性博物館里做展覽。
斯特恩·金松開手“哈哈”一笑:“你不說我也知道,他還在德意志,還在斯圖加特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