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客不死心,問江勝宇,“你真的不知道你去倒水了?”
江勝宇更懵了,使勁回憶,“我不知道啊,我的腦子里是空白的!
大家看申屠盞的眼神頓時充滿了崇拜和警惕,誰也不想在毫無準(zhǔn)備的情況下被催眠。
不過他的現(xiàn)場演示,更讓大家確信方星華、李建民和向景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被人催眠了。
顧放道:“申屠,以你對業(yè)界的了解,誰還有跟你相當(dāng)?shù)哪芰??br />
申屠盞嘆息,“要說還真有一個,他是我的師兄,是我老師的得意門生,本來他前途無量,可是卻突然失蹤了。”
“他叫什么?有沒有他的照片?”
申屠盞像是早就預(yù)料到了,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一共三個人,他指著其中一個男人,男人一臉的書卷氣,國字臉,頭發(fā)濃密,穿著格子襯衫,個子不是很高,估摸著一米七。
申屠盞道:“他就是我?guī)熜郑蜷!?br />
第73章 、詭案(十三)
申屠盞分別催眠了方星華、李建民和向景, 從他們的潛意識里尋找當(dāng)時被催眠的情景,可是他們?nèi)藢τ诖呙哒呦嗝驳拿枋鰠s大相徑庭。
方星華描述的是一個長著胡子的中年大叔,李建民的描述則是個瘦高的帶著外地口音的男人, 向景的描述倒是跟沈闊有幾分相像。
申屠盞分析,對于向景的催眠應(yīng)該是臨時起意, 植入的形象才會跟沈闊相似。
不過他也更確定了這個人是沈闊, 因為當(dāng)初沈闊的博士論文就是有關(guān)在一個人的大腦植入虛無的形象,進而讓被催眠者認(rèn)為, 這是屬于他記憶的一部分。
顧放道:“如果真是他,就我們目前掌握的證據(jù)根本不足以給他定罪!
申屠盞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 “就算你有證據(jù),要抓住一個催眠高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顧放見識了申屠盞的催眠, 沈闊比他危險百倍, 更加防不勝防, 如果在抓捕的過程中, 被他鉆了空子,借機控制了某位隊員, 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
在接觸了這個案件后, 顧放查閱了很多資料,若想不被催眠, 需要經(jīng)過專門的訓(xùn)練。
如今, 案子迫在眉睫, 遠水救不了近火, 只能靠強大的意志, 跟他對決。
申屠盞不同意冒險,“你不可能一直保持警惕, 但凡松懈一點點都會被催眠,最好有萬無一失的計劃!
可是只剩下一天了,連沈闊在哪里都不知道,如何實施計劃呢。
……
午后,太陽直直的照射下來,增添了幾分熱氣。
一男一女站在鬧市街頭,女孩子狠狠把身上的包扔在地上,“給你,都給你!誰稀罕你買的破包!你不就是嫌棄我長得不好看,身材也不好,樣樣不如她么。你去找她啊,跟我在一起干什么!”
女孩子邊說邊哭,引來路人的注目。
男人有些尷尬,臉通紅,“你又鬧什么?我不過是說了一句她的方案客戶很滿意,你就發(fā)脾氣!
“是,我做了好幾個方案,客戶都不滿意,她才做了一個就通過了。你還說不是嫌棄我,你剛才提起她時,笑的樣子,崩提多惡心了!
男人的臉色難看起來,“你能不能不要這么說話,我笑怎么了?哪里惡心了?”
“你提起她的樣子讓我惡心!”
男人無語地盯著她,語氣冷了下來,“我覺得我們都需要冷靜冷靜!
“你終于說了,你早就想跟我分手了是不是?你早就想跟她在一起了!”
“你能不能不要這么胡攪蠻纏!以前的你溫柔體貼,現(xiàn)在呢,越來越不可理喻。我和豆豆只是工作上的關(guān)系,你為什么總是疑神疑鬼?”
女孩子冷笑,“你都親切地叫她豆豆了,還說只是工作上的關(guān)系?你們在公司里眉來眼去,當(dāng)我沒看到嗎。”
男人盯著她看了幾秒,轉(zhuǎn)身就走。女孩子跑到他跟前,抓住他的衣袖,“被我說中了,要跑?”
男人撫開她的手,皺起眉,語氣里有了幾分疏遠,“你總是這個樣子,我覺得我們真的有必要分開一段時間。”
女孩子愣了下,不服氣地道:“分就分,誰怕誰!”
男人勾起唇角,有幾分自嘲地笑笑,撿起地上的包,抬腳便走。女孩子見他毫不留戀,連地上的包都拿走了,不禁哭了起來。
路人或搖頭,或嘆息,現(xiàn)在的年輕人崇尚自由戀愛,分分合合,每天不知道上演多少場。
突然一個人站在了女孩子面前,“需不需要我?guī)湍??br />
女孩子抬起淚臉,見是一個國字臉,穿著格子襯衫的男人,男人不高,大約一米七左右。
女孩子抽噎著說:“你怎么幫我?”
“你男朋友說的女人什么樣?”
“還能什么樣,一股狐媚樣!”女孩子賭氣地道。
男人笑起來,“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女人,你男朋友自然也不例外。他為了一個狐媚子拋棄了你,跟你分了手,過段日子,說不定就跟那個狐媚子好了!
“不!不行!我還愛他,他不能拋下我!”女孩子后悔了,“有什么辦法能挽留他?”
男人杰杰怪笑起來,“我們殺了他好不好?殺了他,他就沒有辦法離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