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把她當(dāng)姐姐,她可沒把你當(dāng)?shù)艿!?br />
聽著這關(guān)系,葉秋晗眉頭打結(jié),瞬間想到徐宏盛帶回來的那個女人,心里吐槽,怎么又是這種情況!
“你難道沒看出來她喜歡你!她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你個大理寺卿不明白?”
她很懷疑,這個男人是故意的,他該不會是個渣男吧?微微瞇起了眼睛,葉秋晗暗中磨牙。
“她不是喜歡我,她只是在不安而已!闭劦竭@個,謝栩辰也有些無奈,“其實(shí)明微姐她只不過是想要名正言順的留在府中而已……”
嗯?什么意思?
在謝栩辰的講述下,葉秋晗也總算是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了。
原來這韓明微曾經(jīng)是成過親的,而且她的婚姻還很不錯!
因?yàn)樵谄酵醺虚L大,又是有恩之人的女兒,平王和謝栩辰對她的婚事很看中,在她及笄之后,就精心給她挑選了一位青年才俊給她做夫君。
這夫君狀元及第,家世簡單,還容貌俊美,夫家公公是翰林院的一位侍講,清貴也不窮,雖沒有多少權(quán)勢,但夫家人品都不錯。
這是一門很好的親事,當(dāng)初韓明微亦是嬌羞著十里紅妝的出嫁。
可天有不測風(fēng)云,人有旦夕禍福,誰能想到,韓明微才嫁入夫家不過三天,夫家便被卷入了一場謀反案中。
皇上大怒,斬殺了不少人,而韓明微的夫家雖然因?yàn)橹x栩辰的周旋而得以保住性命,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雖然保住了命,卻得全家流放西南,三代不得科舉。
這婚姻來得快去得也快,韓明微最終沒有選擇和夫家同甘共苦一起去西南,而是拿了和離書回了平王府。
回到了平王府后,韓明微的身份是尷尬的,如若她真是平王的親生女兒,和離之后回娘家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和離之后再找個不錯的人嫁了也不是什么難事。
但偏偏她不是平王的親生女兒,更是一個寄人籬下之人。
謝栩辰和平王對此并不介意,西南艱苦,多蛇蟲鼠蟻,那樣的苦她不愿意吃選擇和離他們也能理解。
和離之后無論是選擇留在府中孤身一輩子,還是選擇再嫁他們也都支持。
可奈何平王府不僅僅是有他們兩個主子而已,黃側(cè)妃和謝寧浩對韓明微卻是非常不滿。
整個平王府女主子就兩個,一個黃側(cè)妃一個韓明微,兩個女人分?jǐn)?shù)兩個陣營,平日里就摩擦不斷。
這次韓明微和離歸家,黃側(cè)妃更是不滿,認(rèn)為她有辱門風(fēng),處處都看不順眼。
大概婚姻的變故吧,韓明微心中也逐漸敏感了起來,不知怎么想的,覺得留在王府才是最好的選擇。
可她又覺得以和離之身留在府中名不正言不順,所以就對謝栩辰起了心思。
一開始發(fā)現(xiàn)這點(diǎn),謝栩辰很錯愕,但也很快就明白她的心中所想,雖然他們從小就一起長大,可以說是青梅竹馬了,但他們真沒有多親密。
韓明微一直留在王府,而謝栩辰大多留在皇宮中,兩人的交集真的很有限,他口口聲聲喊著明微姐,也只不過是小時候的情誼而已,實(shí)則并沒有多少感情。
知道韓明微生出了這樣的心思之后,他便更注意了,盡量避免兩人的交集,他以為如此能讓韓明微知道他的態(tài)度,放棄了這不可能的妄想。
這次他要離開京城一段時間,思來想去,也只能拜托韓明微了。
“那以前怎么沒見著她呢?而且也沒聽人說過。 彼匾庾屓巳ゴ蚵犨^平王府的,可從來都沒聽說過這個韓明微,王府的下人口風(fēng)這么嚴(yán)謹(jǐn)嗎?那打聽其他的人的時候怎么不嚴(yán)謹(jǐn)一點(diǎn)?
“那是因?yàn)槊魑⒔愫碗x之后一直深入簡出的,她覺得和離很丟人,所有不愿意出去,父王和我也擔(dān)心那些流言蜚語,所以禁止下人談?wù)撁魑⒔愕氖虑椤!?br />
察覺到她又想歪了,謝栩辰無奈的很,女人都是這樣的喜歡胡思亂想嗎,“而且每年明微姐都要去城外觀音山上的觀音寺里住上幾個月,為在戰(zhàn)場上的父王祈福,今年因?yàn)槭芰孙L(fēng)寒病了一場,多留了幾個月,所以你才沒有見過她!
“所以現(xiàn)在她回來了,你就帶她來見我?”了然的點(diǎn)頭,但還是很不爽,這男人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你是不是傻!明知她對你有意思還讓她來照拂我,你確定不是給我招來一個敵人?”
他是不是太小看女人的嫉妒心了,葉秋晗沉著臉表示很不開心,“我覺得我不需要她的照拂,即便有什么事兒我也不會找她!”
“我知道這不好,可是明微姐卻是我為數(shù)不多能夠信任的人!弊灾硖,可謝栩辰卻不認(rèn)為自己做錯了,只輕輕的牽起了她的手輕哄,“我已經(jīng)交代過蕭明旭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照顧好你,可后宅之事,男子卻不好插手,只能拜托明微姐,我不在,我很擔(dān)心你!
他這般低哄,葉秋晗心也軟了軟,可心中還是有氣,“那又如何,我能照顧好我自己,不需要她照顧我。”
被那韓明微照顧,她怕是會被照顧到死路上去!
“唅兒!別任性!”
謝栩辰很明白唅兒與他的婚約礙了不少人的眼,福州與京城相距甚遠(yuǎn),他一走,這京城無論發(fā)生了什么,他都鞭長莫及,須得在離開京城之前安排好一切。
“我沒有任性!”一把甩開了他的手,謝栩辰很認(rèn)真的看著他,“其實(shí)你如果真的不放心,讓韓明微照拂我,還不如去求皇上照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