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不就是制鹽的法子,在這種時代那是不外傳的可以傳家的寶貝,但在現(xiàn)代,那就是百度一下出來一大堆的爛大街貨。
但是她可不相信這些人,真的會在她寫出制鹽的法子來之后放過她!
這些人位高權(quán)重又心狠手辣,連皇上的貢品都敢動,膽子大的沒邊,比之制鹽之法所能帶來的利潤,區(qū)區(qū)一個平王世子的未婚妻他們又怎么會在意。
就是對上平王世子,他們怕是也不會罷手!
葉秋晗不是傻白甜,不會天真的相信這些人,她甚至都開始懷疑,在書中原主落得那樣的下場,也是這些人有意為之。
書中原主被嫁去鄉(xiāng)下之后就徹底下線沒有以后了,四皇子和蘇家人一心想要那賬冊,怕是完全都沒有發(fā)現(xiàn)制鹽之法這事兒。
所以他們那樣算計原主,這些人也順?biāo)浦,最后讓原主毫無懷疑和價值的被扔出了京城,如此接下來他們做什么都不會引起四皇子的注意。
而這輩子,因為她的到來,改變了原劇情,四皇子和蘇家人不僅沒能得到那本賬冊,還因為她被謝栩辰針對,四皇子暗地里拉攏的人手不少都被謝栩辰悄無聲息的解決,焦頭爛額的。
而她不僅越過越好還成了平王世子的心上人,不僅不會被陷害被隨意的扔出京城,悄無聲息的死了都沒有人知道,還開始被越來越多人關(guān)注,甚至成了平王世子的未婚妻。
大概是害怕她真的成了平王世子的未婚妻吧,所以他們才會冒險在宮中對付她,想要讓她徹底的落入地獄,想要讓她再也美人護(hù)著,但沒想到還是失敗了。
這次在七夕燈會上動手,想來是因為著急了吧。
平王世子的未婚妻,和平王世子夫人這兩個稱呼雖然差不多,但身份卻是差得多了,要等到她真的嫁入平王府中,那再想要做些什么就太難了,所以才會在這個時候動手。
思緒翻飛之時,那屏風(fēng)背后之人再次開口了:“葉小姐,你除了相信我們沒有第二個選擇了!
聽著這人輕蔑的語氣,葉秋晗氣得渾身發(fā)抖,但凡她能有個一招半式的,也不至于被困在這里,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威脅。
“好!我寫!”
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葉秋晗三兩步來到了書桌前。
回憶了一下以前看過的知識,在紙上寫下了一份制鹽之法。
據(jù)他所知,現(xiàn)在的大雍所用之鹽大多是海鹽、湖鹽和井鹽,巖鹽因為內(nèi)含有害物質(zhì)太多,提純太耗費(fèi),所以并沒有其它幾個出產(chǎn)得多。
而海鹽雖然出產(chǎn)的多,但大多是熬煮成鹽,并沒有出現(xiàn)曬鹽這種法子,因此成本頗高。
沂水縣靠近海邊,原主的父親即便是研究制鹽之法,研究的應(yīng)該也是海鹽。
但對于這么一個心存惡意之人,她又怎么會將曬鹽的法子告訴他們,自己留著不好嗎!
于是想了想,葉秋晗提筆寫下了個改良版的煮鹽的法子,能不能降低成本她不知道,但出上等的精鹽是肯定的。
這方子剛寫好,一旁的下人就著急忙慌的想要拿走,葉秋晗連忙后退一步,厲聲喝道:“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把這方子吞進(jìn)肚子里!”
“你這是何意?”
屏風(fēng)后的人坐不住了,一雙眼睛火熱的盯著葉秋晗手上的那張紙,渾身散發(fā)著絲絲的殺意。
“放我走!”
自來到了這里,發(fā)現(xiàn)被綁架了,葉秋晗不哭不鬧,不喊不叫,配得很,但這會兒她卻是強(qiáng)硬了一回。
“我不相信你們,你們要是拿了這方子后又不放我走了怎么辦!”緊張到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但她還是鼓足了勇氣不露一絲怯意,“你們把我送回家,只要我安全了,這方子我就給你們!”
“不行!誰知道你這方子是不是真的!葉小姐你可要想清楚了!”
屏風(fēng)后的人語氣變得危險了起來。
“這方子是不是真的,你們一驗便知,但如果你們不放我走我寧愿毀了它!”
要是這人為了保證這方子不會被泄露,要了她的方子還要她的命怎么辦,她是不會相信這些為了利益什么都舍去,什么都敢做的人。
“我知道你們心狠手辣,這東西在我的手里我還能更安全一些,這方子要是落在了你的手里,我是生是死就難料了!
“這制鹽的方子于我無用,為了保命我可以給你,但你想要空手套白狼,我沒那么蠢!”
葉秋晗的堅持讓屏風(fēng)背后的人皺起了眉頭,的確,他一開始的確是打的殺人滅口的想法,雖然平王世子很難纏,但就是他剛剛說的,這京城里每年憑空消失那么多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平王世子也找不出來。
這制鹽的方子,還是要攥在自己手里才安心,為了這方子,他們損失了太多了,這葉秋晗最好還是消失的好。
想到這里,那人一個眼神,離得葉秋晗最近的下人動了,手一伸就要去搶葉秋晗手中的方子,葉秋晗一驚,另一只手中的辣椒水就噴薄而出。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
手還沒碰到那紙張呢,直接就犧牲了一雙眼睛,那人捂著眼睛痛得在地上打滾哀嚎,瞬間就震住了屋內(nèi)其它蠢蠢欲動之人,看著同伴這凄慘的模樣,一個個心頭發(fā)寒。
“你做了什么!”
“別過來!你再過來,我立刻就把這方子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