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夙嶼也眼帶責怪地盯鳯著羿顥。
羿顥:“……”
他雙手抬起,做了個投降的姿勢:“好吧,我錯了!下一步我打算召開制憲會議,進一步削弱貴族的等級特權,尤其在參政議政方面!
羿顥唇邊泛起冷笑:“這都要感謝加勒廷,讓我徹底看明白他們到底有多渴望回到政治中心!
“我將派人針對大貴族進行轄區(qū)內的匿名民意調查,如果結果可以,我會給予其自由進出帝星的權利!
換言之便是,深得民心的好家主會擁有更多便利,溫殊木只要得人心,出行不是問題。
民意調查結果差的話會有什么后果,他沒細說,但溫殊木能從羿顥冰冷的眼神中感受到,皇帝已經迫不及待要對某些人動手了。
“至于處理家族的各種事務……更好說了,你只要會用人,把事情都分下去,大部分都用不著家主親自出馬!濒囝棝_溫殊木眨眨眼,“學會帶團隊就行!
溫殊木:“……感謝您的建議!
幾人聊了一會兒,班克斯也給凌夙嶼打完了針,帝后便起身告辭。
溫殊木還想留帝后用餐,任亦笑著推辭:“夙嶼還下不來床,我們就不多打擾了。等他好了,再請你們來宮里好好聚聚!
溫殊木趕忙披上外套,將他們送到門口。
羿顥往前走了幾步,又回過身看向溫殊木:“過幾日,我會授予你侯爵的爵位。”
他淡淡道:“你本來就是爵位的第一繼承人,不用擔心那些暗處的老鼠如何活動!
皇帝表達歉意,從來不只停留在口頭的一句簡單的道歉。
*
暴雨過后的清涼沒有維持多久,酷暑來襲,單是踩在室外的地面上就能感受到蒸騰向上的熱度。
溫殊木在寒冷的安絳星待了多年,鮮少感受到這種溫度,他又習慣穿長袖長褲,熱得門都出不了,只是出去庭院晃了一會兒,竟然差點中暑,沒多久就和凌夙嶼躺在了一起。
在中央空調的運轉下,臥室里保持著舒適的溫度。
溫殊木笑盈盈地埋進凌夙嶼懷里。
去年這個時候,他也在帝星,當時他在干什么來著?
好像是無所事事地看書,反正不是像現在這樣,有哥哥抱抱。
凌夙嶼眉眼溫和,單手環(huán)住omega,低頭輕吻他的額頭。
溫殊木找準機會,揚起下巴,讓下一個吻精準地落在了唇上。
這個溫柔的吻很快變質。
溫殊木還維持著一絲清醒,用最大的意志力推開了凌夙嶼。
他聲音微顫:“現在還……還不行,等你那道傷口徹底好了再說!
凌夙嶼眼眸深暗,隱隱含著一絲侵略性。
“已經好了很多了!彼麄阮^親了親溫殊木泛紅的耳尖,“主導權交給你,可以嗎?”
溫殊木明白了他的意思,臉變成和紅玉血橙一個顏色。
他忸怩半天,余光掃見凌夙嶼俊美蒼白的臉龐,黑色的發(fā)絲隨意地散在枕頭上。
alpha沒有扣最上面的兩?圩,睡衣領口敞開,露出緊實的胸肌。
這副樣子簡直就像是……他可以對凌夙嶼為所欲為。
溫殊木終于還是抵不過這樣的凌夙嶼,順了他的心意。
*
這樣做的后果就是,溫殊木哭哭唧唧求了好半天,喊了好多聲“老公”才被放過。
alpha顯然還未滿足,一雙藍眸亮得驚人,瞳底深處是溫殊木不敢直視的渴望。
溫殊木累得半死,決定在凌夙嶼傷口痊愈之前,暫時和他保持距離。
他再也不敢隨意招惹凌夙嶼了!
凌夙嶼像是察覺到了溫殊木的想法,恢復速度快得嚇人,沒過幾天就從班克斯那里得到了下床的許可,只是不能站立太久。
溫殊木不放心,凌夙嶼下床走動的時候,他總是要陪在一邊,甚至還要上手攙著。
關心則亂,他早就忘了凌夙嶼醒來的第一天就能氣勢洶洶地參加宴會了,哪像現在這樣走兩步就不行了,還要半倚著他休息。
“嬌弱”的元帥被萬分緊張的omega挽著胳膊,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一天晚飯過后,溫殊木陪著凌夙嶼飯后散步。
溫殊木突然想起聞唯送過來的畫,便問艾利森畫收在了哪個房間。
艾利森說:“在您原來的那間臥室!
那幅畫實在太過生動,他怕溫殊木看了會傷心難過,就轉移到了一個溫殊木基本不去的房間。
溫殊木興致勃勃地扶著凌夙嶼來到這間久未進入的臥室。
再次看到這幅畫,溫殊木的心底再沒有任何酸澀的感覺,只剩下難以言說的喜悅。
“哥哥,你看聞哥畫得也太好了!睖厥饽拘︻侓尤,“我看到這幅畫的第一眼,就覺得像當面見到了你一樣。”
凌夙嶼望著畫中相擁的兩人,薄唇微抿。
他當時匆匆離開帝星,沒有辦法和溫殊木好好當面告別。
這幅畫送來的時候,小木應該很難過吧。
想到這里,凌夙嶼心頭隱隱作痛。
第147章 一報還一報
溫殊木正美滋滋地欣賞畫,快恨不得趴上面了,忽聽到身后alpha聲音低沉:“瘦了太多!
凌夙嶼上前用指尖描繪畫中omega的臉部輪廓,再看向現實中的他:“和這幅畫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