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朱曉東的消息,希望你能告訴我!
蘇蘇看著郭銘言,眸子里滿是認真。
郭銘言感受到了蘇蘇的認真,他想了想,道:“要不這樣,你明天來找我本體吧!
“謝謝。”
送走了郭銘言分身,蘇蘇坐在沙發(fā)上陷入沉思,如果朱曉東真是被扣在菏澤市的話,云海市這邊肯定會做點什么。
那,她又能做什么呢?
............
第二天一大早蘇蘇就出了避難區(qū),洪水淹沒了第一二區(qū),也連帶著讓地下世界的第五區(qū)倒了霉。
第五區(qū)的地下世界有大半位置被淹沒,這讓不少藏在地下的老鼠跑到地面,甚至不惜冒險躲進避難區(qū)中。
對這些人,第三避難區(qū)的高層沒有睜一眼閉一眼,但凡敢進入避難區(qū)范圍的通緝犯,一旦被抓到,按身上罪行擊斃的擊斃,勞改的勞改。
而那些沒有通緝令在身,只是不喜歡避難區(qū)氛圍的人如果回歸避難區(qū)也沒有持什么歡迎態(tài)度。
這些人桀驁不馴,放在如今亂哄哄的避難區(qū)中不管怎么看都是個隱患。
蘇蘇可不管那些人怎么折騰,反正被通緝的里面沒有郭銘言這位大少,不過,這位大少也沒有住進第三避難區(qū)。
高嶺小區(qū),蘇蘇沒想到天地災(zāi)變這么久后她還會來這個地方。
當然現(xiàn)在的高嶺小區(qū)已經(jīng)沒有建筑物的影子了,充其量算高嶺小區(qū)舊址,這里原地起了一棟棟樹屋,就是蘇蘇記憶里樹屋種子造就的建筑奇跡。
一棵樹屋種子只要操作得當并不一定只結(jié)一座樹屋,甚至造就出聯(lián)排別墅都有可能,眼看這片樹屋群的規(guī)模蘇蘇敢肯定郭銘言手底下一定有可以催生植物生長的覺醒者。
樹屋長得高大挺拔,根須不光從主干,甚至枝干上也會延伸出根須狠狠扎在土里保持著樹屋在風(fēng)中紋絲不動。
遠遠望去像是一只只墨綠色的巨大水母,外圍還有一圈毒株藤蔓充當圍墻,蘇蘇在看到這個植物城池的時候眼珠子都鼓出來了。
前世可沒有這樣一個樹屋組成的龐大建筑群,前世第五區(qū)被淹后那些被趕出地下的老鼠過的挺凄慘,甚至還被幾次圍剿人數(shù)驟減。
仍舊活的滋潤的是住在地下世界沒有被水淹位置的第五區(qū)人口,那些是真正的精英,就算是避難區(qū)都不愿去招惹的存在。
直到后來第五區(qū)的老大放棄云海市離開,地下世界落到石曉云手里后才走了下坡路,最后以石曉云被殺為結(jié)局第五區(qū)才泯滅在歷史長河中。
今生多了郭銘言,第五區(qū)的命運也有了極大改變,最起碼眼前這一整片樹屋建筑群就是避難區(qū)那邊都弄不出來的。
避難區(qū)里也有樹屋種子,朱曉東分幾次弄了不少回來,但樹屋在避難區(qū)高層那邊并不受重視,直到現(xiàn)在都還停留在實驗室階段。
那邊沒當回事,郭銘言這邊卻擁有了一整個樹屋建筑群,就對未來的眼光來看郭銘言非常厲害。
腦子里胡思亂想,蘇蘇被守衛(wèi)攔下后還沒說明來意,一道清冷身影就出現(xiàn)將她領(lǐng)走了。
羅休,外號修羅的冰塊男,蘇蘇看到他就忍不住想起那天冷酷人格的郭銘言,兩人有很多相似之處。
只是比起郭銘言,羅休少了那一點與生俱來的氣勢,這應(yīng)該是家世不同造就的差異。
被羅休領(lǐng)著,蘇蘇一路被人圍觀著來到最高最大的樹屋前,粗壯樹干上是一圈蜿蜒向上的樓梯,樓梯沒有扶手也不算寬,蘇蘇仰望,總覺得走這樓梯十分需要勇氣。
羅休邁步往上走,蘇蘇也沒矯情,不就是沒扶手的樓梯嗎,有三態(tài)水異能在就算掉下來蘇蘇也摔不死。
就是丟點人唄。
跟在羅休身后,蘇蘇一步步踏上覆蓋著粗糙樹皮的樓梯,需要幾十人合抱的主樹干非常宏偉,蘇蘇不斷向上,也不斷的將這個樹屋建筑群收入眼底。
宏偉、玄幻、古樸、滄桑。
一切都是樹皮的顏色,墨綠充斥著視野讓人感覺不真實,高大枝干間枝丫盤踞成一棟棟頗有個性的房屋模樣。
有的隱藏在繁茂樹冠中像個果實,有的撐開樹干與其融為一體,如果不是突兀臃腫還有預(yù)留的窗戶和門,幾乎都看不出這里有個房子。
一節(jié)臃腫就是一個樹屋,高低錯落間甚至有那么點喜感。
一路走一路看,蘇蘇滿眼驚嘆甚至不敢置信。
洪水到來也就六七天的樣子,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根本不可能造就這樣一個奇跡,所以,郭銘言他很早之前就開始準備了嗎?
以樹屋的結(jié)構(gòu)和特性,就算洪水蔓延過來,只要不將樹屋淹沒這里的人就可以安心住下去。
當然,在食物充足的情況下。
這是個人才,蘇蘇想到前世過早死去的郭銘言有些唏噓。
如果說蘇蘇因為重生成了只扇動翅膀的蝴蝶,那還活著的郭銘言就是臺風(fēng),被她扇出來后不知道改變了多少人命運的超大臺風(fēng)。
心里含著蘇蘇自己都說不清的得意和成就感,蘇蘇在羅休帶領(lǐng)下來到如同古朝代樓閣的樹屋前。
樓閣如鑲嵌在樹干中,上下三層,下方是粗壯樹干,上方是茂密樹冠,陽臺飛檐木制拉窗,古色古香甚至還有鏤空和雕塑。
樹屋不比真正建筑,要想刻畫到如此細節(jié)所花費精力是難以想象的,就算有控制植物的覺醒者也必須具備相當高的藝術(shù)素養(yǎng)。
蘇蘇咋舌,不愧是超級富二代,即便這年這月也能享受的起來,果然,貧窮限制了自己的想象力。
羅休敲門,開門的人一臉笑容燦爛,他對著蘇蘇相當自來熟的招手,道:“蘇蘇來啦,快進來,我給你泡了杯水果茶!
蘇蘇扯了扯嘴角,對眼前這男人她見過幾面,但一句話都沒說過更談不上熟悉,也不知道對方如此熟悉的打招呼方式是不是性格習(xí)慣。
跟羅休道謝,蘇蘇跟著佘南走進樹屋中。
進門后首先看到的是寬敞客廳,真皮沙發(fā)、小酒吧、靠墻角位置甚至還有一大堆的健身器械。
本該掛電視的墻上掛著涂涂抹抹的地圖,羅休示意蘇蘇做到沙發(fā)上,他去了吧臺位置真給蘇蘇端過來一杯水果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