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能將人帶出來?”
石曉云穩(wěn)坐高大座椅,整個人散發(fā)著陰冷又暴戾的恐怖氣息。
這樣的石曉云讓站在她身前的人不自覺縮著肩膀,聽到問話她咽著口水點頭。
雖然害怕,但這人還是提醒道:“石姬女王,我要是做到了你要求的,你答應(yīng)我的事可不能食言!
“那是自然!笔瘯栽乒雌鸫浇,眼角的嫵媚讓那個同為女子的人既驚艷又嫉妒。
不過視線掃到那空蕩蕩的右臂那人趕緊低頭,雖然不怎么熟悉這里她還是知道眼前人的一些傳言。
這就是個變態(tài)女魔頭,如果不是被告示上的承諾誘惑她根本不會出現(xiàn)在這樣危險的人面前。
只此一次,實在是機(jī)會難得,她忍的夠久了,只要能得到她想要的冒一次險又有什么關(guān)系。
低著頭,這人眼底滿是喜色和小算盤,她并沒有看到高高在上的王座上投下陰冷無情的目光,在看向她時就仿佛在看一具尸體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溫度。
“去吧,不要讓我失望。”
“嗯嗯,石姬女王,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即便畏懼,女孩走的時候臉上也帶著止不住的笑意,石曉云冷笑著淺酌手中紅酒目光迷離。
石大磊從座椅后轉(zhuǎn)出,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從未見過的陰郁石曉云,他道:“姐,你相信她能做到?!
“信與不信有什么區(qū)別嗎?”石曉云搖晃著酒杯,語氣飄忽似有些醉了。
石大磊皺眉:“可是有人見到是修羅帶她出去的。”
“那又如何。”石曉云一口喝干杯中酒,在石大磊還想再說什么時她起身向后走去。
“姐,你的身體......”
“滾!”
石大磊身體一僵,眼看石曉云走進(jìn)籠室并很快傳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他放在身側(cè)的手死死攥緊,眼底是如熊熊烈焰的仇恨。
“蘇蘇,都是你,我要將你千刀萬剮!”
.................
阿嚏!
揉著鼻子,蘇蘇很懷疑是不是有人在罵自己,要不她為什么總打噴嚏?
‘床’的震動嚴(yán)重影響了小六子睡眠質(zhì)量,小家伙很不雅觀的張嘴打了個大哈欠,跳躍離開她肩膀去了自己貓窩。
“我好像被嫌棄了。”蘇蘇看著自己空蕩蕩的肩膀有些失落,隔著三米遠(yuǎn)朱曉東立刻揮舞拳頭:“別傷心,它就是欠揍,不如我?guī)湍闶帐八。?br />
“喵~~~”小六子聽懂了似得抬起頭沖朱曉東示威喵叫,朱曉東不示弱的瞪回去,結(jié)果只收到貓白眼一枚。
“這小東西成精了。”朱曉東大呼小叫,惹得小六子一個轉(zhuǎn)身將貓屁股留給他。
“擦!”
.............
蘇蘇聽著朱曉東和一只貓較勁一臉無語,這已經(jīng)是這幾天的常態(tài)了,小六子和朱曉東仿佛八字不合,一人一貓有事懟,沒事兒也懟。
那趟秘密任務(wù)后朱曉東一下子閑下來,于是蘇蘇每天都能看到眼前戲碼,他們吵他們的,蘇蘇咸魚自己的。
沒有了生活壓力蘇蘇有很多時間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伺弄花草、畫畫甚至挑戰(zhàn)最高難度的拼圖。
這在其他還在為溫飽掙扎的人看來簡直不可想象,蘇蘇也沒想到自己在天地災(zāi)變中會過的這么悠閑自在。
甚至是閑的難受。
“那個司唯安今天又過來了?”
朱曉東和小六子互懟了之后一臉舒坦,突然想到白天來的男人,朱曉東心里發(fā)酸了。
蘇蘇正一本正經(jīng)的照著畫帖畫蝦,黑色染料一點點點在雪白宣紙上暈染出一片片......污漬。
對畫畫蘇蘇一點天分都沒有,但她最近喜歡上了這種用毛筆在紙上涂鴉的感覺。
每一次動筆都有水珠成串的繞著筆尖轉(zhuǎn)動,每一顆水珠的沒入或飛出都會讓墨色改變,畫出來的東西自然跟污漬一樣毫無美感。
畫的雖然不好,但卻鍛煉了對能力的微末控制,蘇蘇樂此不疲。
鄭重的又畫一節(jié)蝦身,蘇蘇點頭:“他用兩盆草莓換走了一些玩具,好好養(yǎng)著很快就有草莓吃了!
朱曉東撇嘴,望著已經(jīng)被花盆擺滿的窗臺他想到那個男人略黑但燦爛的笑臉。
如果沒企圖干嘛對蘇蘇笑那么燦爛,而且說到黑......
朱曉東摸了摸面皮,他天生就不白,再加上宅男屬性讓他看上去又黑又瘦,天地災(zāi)變后他的體格健壯很多,就是這黑怎么都改不過來。
也許應(yīng)該找點美白產(chǎn)品試一試!
朱曉東看著蘇蘇雪白粉嫩的小臉,再想象自己和蘇蘇相擁微笑的畫面心里止不住往外冒粉紅泡泡,有那么一瞬他連兩人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
“喂,想什么呢表情這么猥瑣,問你了晚飯想吃什么!”
蘇蘇奇怪朱曉東為什么莫名其妙就一臉賤笑,那賤溜溜的樣子讓她想一巴掌拍過去。
朱曉東被嚇一跳,下意識擦嘴角他猛搖頭:“沒什么,我吃什么都行。”
“嗯?”蘇蘇懷疑的看著朱曉東,把朱曉東看的心跳如雷,還好,蘇蘇沒發(fā)現(xiàn)什么轉(zhuǎn)身去廚房了。
捂著心臟臉?biāo)苹鹪跓,朱曉東大口大口喘氣跟條上岸的魚沒什么區(qū)別,不過很快他就頹喪下來。
朱曉東,你真慫。
長嘆一聲,朱曉東將自己摔在沙發(fā)上做生無可戀臉,一條黑色小尾巴垂下來在他臉前甩來甩去,朱曉東瞪眼,手緩慢抬起一點點靠近,突然出手......
喵~~~
“我艸,我英俊的臉啊啊啊~~~”
廚房里蘇蘇一頭黑線,這倆還真是一點消停時候沒有。
...........
吃過飯朱曉東被守衛(wèi)喊走,貌似今晚回不來。
錢浩一家三口搬去了二單元,孫笑照顧受傷的錢浩和小錢雪雖然辛苦但心里滿滿都是幸福,蘇蘇沒事也不去當(dāng)電燈泡。
朱曉東走了后蘇蘇總算耳根子清凈,將小六子喂飽后她繼續(xù)自己的‘藝術(shù)’創(chuàng)作,只是沒多長時間就被一陣急促敲門聲打斷。
“誰。俊
蘇蘇有些奇怪為什么這個時間還有人敲門。
門口沒有回應(yīng),只有一聲急過一聲的敲門聲顯示敲門人的急切,蘇蘇皺眉,放下畫筆她來到門口,從貓眼里看到門口的人她表情一怔。
“李伯母,你怎么來了?”
門外敲門的不是別人,正是很久沒敢出現(xiàn)在蘇蘇面前的孫笑母親,李婭。
李婭滿頭白發(fā)上汗水黏連,她蒼白著臉扶著門框幾乎要背過氣去,看她如此蘇蘇心中咯噔一下,她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