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澤:“……?”
褚澤剛勾起的唇角, 緩緩地、緩緩地垂下。
而門外,韓亭熙吸了口氣。
不由得感謝起自己的身高。
讓他把身后的訓(xùn)練師成功擋住, 對方?jīng)]有注意到個(gè)人休息室,一門之隔,正坐在正中間的褚澤。
“怎么了?”
訓(xùn)練師有點(diǎn)疑惑。
韓亭熙立即道:“沒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來,還沒向萊奧多少將問好,你現(xiàn)在趁他還沒離開,去代替我問個(gè)好。”
“哦,但你親自己去不更……”
“選手與評審不宜私交過密!
韓亭熙干脆利落地說,頭腦思維前所未有的敏捷。
“哦,行!庇(xùn)練師轉(zhuǎn)身走了。
韓亭熙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
唰地打開門,嗖的一聲鉆進(jìn)門里,然后碰一聲關(guān)上了門。
門后,褚澤雙腿交疊,靠在轉(zhuǎn)椅上,似笑非笑的:“我這么見不得人?”
韓亭熙剛松了一口氣,就聽到褚澤不滿意的聲音。
韓亭熙轉(zhuǎn)過頭,就看到褚澤勾著唇,伸出手,哼笑著對他說:“過來!
說完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你想出現(xiàn)在萊奧多的調(diào)查名單上嗎?”韓亭熙挪著步子走過去,走到褚澤對面,想要坐下。
但褚澤腳伸出來一勾,對面的椅子直接被勾到一旁,而褚澤的手也握住了韓亭熙的手腕,微微用力,把韓亭熙拽到懷里。
他嗅著懷里韓亭熙清爽的味道,垂下頭在他脖頸上落下一個(gè)吻。
舌尖輕輕舔了一下,在韓亭熙下意識縮了一下并繃緊的肌肉上,吸出來一個(gè)淡淡的紅痕。
淺嘗輒止。
褚澤依舊覺得牙根泛著癢意。
不過像是野獸圈地,在韓亭熙身上蓋了一個(gè)章之后,褚澤心情愉悅,摟著韓亭熙緊緊抱著,心臟像是嚴(yán)絲合縫的滿足。
韓亭熙掙了一下,衣料摩擦,手腳被牢牢圈住。
動了兩下,褚澤沒有一點(diǎn)想松開的意思。
他此刻側(cè)坐在褚澤的腿上,手臂被困在臂彎里,微微揚(yáng)起頭,將白皙的頸部線條暴露在褚澤的唇畔下。
而褚澤的頭還在向下嗅。
輕輕的吻也帶著一串讓人躁癢的觸感,從下頜處蔓延到精巧漂亮的鎖骨上方。
“……松一下手。”
韓亭熙輕輕吸氣,咬住嘴唇,呼吸泛著燙。
“不松!瘪覞蓯毫拥貙㈩^埋在韓亭熙脖頸上,用牙齒碾他的鎖骨。
韓亭熙要炸了。
很久很久,沒有和褚澤如此親密過,讓他好像被扔進(jìn)了一個(gè)滾燙的熔爐中,皮肉骨骼都在反復(fù)被烈火煎炸,血液如同流著巖漿,呼吸都是滾燙的。
耳畔變成讓人遐想的紅,韓亭熙眼底飛起了一片旖旎的桃色,他眨了眨眼睛,覺得視線里周遭環(huán)境都有點(diǎn)模糊。
心里忍不住想唾棄自己。
遇到褚澤的撩撥,他幾乎立刻就會丟盔卸甲。
“真漂亮!倍咇覞蛇在一邊留下印記,一邊似模似樣的贊賞:“像是一朵朵小花似的,配我們熙熙最合適不過!
“你他媽……”韓亭熙忍不住咬牙切齒罵他:“怎么不把小花嘬在自己身上?”
他差點(diǎn)想要直接用異能把褚澤轟出去。
還他媽“小花”,惡不惡心?變不變·態(tài)?
褚澤看著韓亭熙又羞又氣,還因?yàn)樽约旱挠H吻而泛起情·色的側(cè)臉,“哦?”了一聲。
他松開了手,韓亭熙腳還沒踩穩(wěn)地面,就被拖著腰再次坐在了褚澤腿上。
這次是面面相對,屁股挨著大腿,雙腿岔在兩側(cè),腳尖能輕輕挨蹭著地面。
前衣領(lǐng)已經(jīng)被扯開,兩人剛才暗中較勁,衣物也變得有些凌亂。
褚澤這時(shí),往后面一靠,攤開手,十分大方地說:“來嘬!
韓亭熙:“……”
“把小花嘬我身上!瘪覞蓡问殖堕_領(lǐng)帶,唇角微翹,狹長的鳳眸如點(diǎn)漆,其中含著笑。
韓亭熙手撐在他胸口,聽到這話,沒忍住笑出了聲:“你是真牛逼!
他低下頭和褚澤湊近,鼻尖碰上,然后是點(diǎn)水一樣,似有似我摩擦的唇瓣,韓亭熙笑著說:“比不要臉,該獎勵你一朵小花!
話落,唇之間的距離縮為負(fù)。
齒關(guān)輕啟,軟舌摩擦、糾纏,喉結(jié)輕輕滾動,唇短暫的分開后,又在彼此的充斥著濃郁欲·念的視線中,再次深深膠合在一起。
深吻了許久,褚澤仍覺得不夠。
吻讓他喜愛的人,吻住韓亭熙,就像是吻到了三年之間,他抓不住的那片流云。
但只是抓住并不能讓褚澤滿意。
——他更想韓亭熙完完全全的,被自己占有,從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氣味。
韓亭熙趴在褚澤肩膀,用臉頰輕輕蹭了蹭褚澤,姿態(tài)親密。
然后,他就聽到了褚澤,一邊摸著他的脊背,一邊用那道華麗低沉的聲音,問他:“我和你的前男友誰吻技好?”
韓亭熙:“……”
他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這家伙,上次直接在第二世界把自己氣跑了。
而場景與現(xiàn)在類似。
都是那個(gè)該死的,不存在的“前男友”引起的。
韓亭熙噎住了:“你聽我說……”
“不聽,回答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