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通過一副宇宙瑰寶的卡牌而來。”褚澤此刻能夠感覺到, 他與這個宇宙有著某種緊密的聯(lián)系,似乎其中的規(guī)則流星將順從自己的思想, 而來到自己的身旁。
“啊……”人影似乎想起了什么:“我變成了一副卡牌嗎?”
他似乎在笑。
“……變成卡牌?”
褚澤有一剎的怔愣。
“嗯是的!比擞捌届o地說:“我在命運的啟示里,知道在我死后,我的一切會化為宇宙瑰寶,然后在命運的遮掩下,等待下一個與我相同命運的人!
褚澤聽著他的話,思維有了輕微的波動。
人……可以變成宇宙瑰寶嗎?
這副卡牌,就是這道人影死后所變成的東西。
褚澤從未聽說這種事,也許是他接觸的層面不夠,無法得知這些關(guān)乎宇宙瑰寶奧秘的秘密。
“好了。”人影說:“感受規(guī)則吧。我的規(guī)則與命運有關(guān)!
話語說完,懸浮在他身旁的流星化為了無形物質(zhì)的東西,撞入了褚澤的思維。
命運……
褚澤感受到了一種浩渺而神秘的氣息。
他思維沉浸入其中,一點點感受著這些屬于命運的規(guī)則。
*
張一元為褚澤批了一個月的假,這一個月他都可以不用上課。
褚澤在卡牌世界,與異能司之間來回輾轉(zhuǎn)。
在直接接觸到規(guī)則源域后,他對于世界本質(zhì)的理解,每一天都在變得深刻。
直觀的反映就在于,他對于【終末】的復(fù)制比曾經(jīng)所預(yù)計的更加快速。
褚澤有一種預(yù)感,在一個月之后,說不定,他可以完完整整將終末復(fù)制下來。
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方向發(fā)展。
他在厄運的陰霾中,看到了生的希望。
而這種希望,與日俱增。
6月14日。
褚澤從異能司走出,就看到了門口停泊著的幾輛價值不菲的限量版飛車。
其中一個有著熒光綠的外漆,車窗緩緩落下,露出了金筠俊朗的五官。
在他旁邊,韓亭熙手臂搭在操控臺上,對著褚澤勾唇而笑。
看上去像兩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子弟。
褚澤在心里笑了。
“上車!
韓亭熙從空中下來,操控著飛車一個漂亮的甩尾,然后精準(zhǔn)停到了褚澤眼前。
“之前就給你們量過尺寸了,現(xiàn)在去我家換衣服,然后去參加宴會——看神離!”
金筠大手一揮就包攬了兩位好兄弟的宴會穿著,他帶著點迫不及待的心情。
似乎馬上就能見到神離了,臉上都泛著蕩漾的春波。
韓亭熙立刻把操控飛車的任務(wù)交給金筠,“你來開你來開!
說完他就坐到了后面,和褚澤挨著小聲說話。
金筠還沒笑完,就看到好兄弟離自己而去了。
他孤零零坐在了前排,心中又升起了一種凄楚。
看著韓亭熙和褚澤迅速握緊的雙手,以及頭挨著頭,似乎下一秒都能親上的距離。
金筠感覺自己好像路過的一條狗,然后還被踹了一腳。
宴會的禮服,韓亭熙和褚澤的身材差距不大,只是韓亭熙看上去更加瘦,腰也十分纖細。
褚澤看著韓亭熙的背影,看著他細瘦的腰,似乎仍能感受到單手將他的腰扣住時的觸感。
兩人的禮服也極為相似,只是在細節(jié)之處稍作改動。
它們從客房走出來的時候,在外界等候的傭人,在這一刻不由自主怔愣了很久。
他們平時很少穿的如此正式。
當(dāng)從屋內(nèi)走出來的時候,室內(nèi)忽然好像明亮起來。
年輕一些的女傭在他們看過來的時候,就帶著幾分緊張和羞澀的低下頭。
“帥啊!”
金筠大呼小叫,既而長吁短嘆。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后又對著鏡子看看自己的穿著。
然后沉重地轉(zhuǎn)過了身子。
韓亭熙身形勁瘦,曾經(jīng)他喜歡穿著寬松的衣服,而顯得身形不明顯。
如今裹在了緊貼著身體的禮服中,勾勒出了他近乎完美,漂亮至極的輪廓。
他眉眼恣意明亮,單手扯著領(lǐng)口的樣子,看上去充滿了不羈的意味。
只是看著就想要摟進懷里肆意玩弄。
褚澤滿意地為他將胸針帶上,手指蹭過他的胸口,然后低垂著眼看著韓亭熙,笑聲透著不掩飾的某種意味:“回家也穿給我看好嗎?”
在韓亭熙穿著的時候,褚澤就想要一層一層把他撥開,看他眼尾濕紅,半張著唇流露出壓抑的喘息。
這時他的禮服會半敞開,整個人又漂亮,又性感。
韓亭熙遮掩地抓住褚澤亂摸的手,耳朵尖有一點紅:“回去再說!
“好了好了,別互相欣賞了!
金筠及時打斷他們之間莫名其妙又出現(xiàn)的曖昧氣氛,一手推開一個,自己站在中間,一臉正直地說:“走走走,看神離!
褚澤挑眉笑了笑,隔著一個金筠和韓亭熙對視一眼,坐上了司機開的飛車中。
方向是駛向鳳京的郊外,那里有一大片卡藍家族的莊園。
在浮空軌道上向下看,這片莊園占地面積極廣,其中修建的建筑連綿而錯落,道路交錯之間,是繁茂而美麗的樹木花草。
在莊園的后方,還有一大片湖泊,上面修建了湖中島,而宴會,就是在湖中島中舉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