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宋應(yīng)星?”朱由校對他滿臉興趣的打量著問道。
“陛下,學(xué)生正是宋應(yīng)星!彼螒(yīng)星的聲音微微帶著發(fā)抖,要知道他身邊的這位可是皇帝啊,真真的大明皇帝,活的!
幸虧朱由校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不然一定上去掐死他。
朕不是活的難道還是死的嗎!
“寫書嗎?”朱由校湊在他耳邊小聲的問道。
“寫?寫書?”宋應(yīng)星滿臉詫異的看著朱由校,他不知道陛下為什么突然會問他這么奇怪的問題。
寫書那是一般人能做的事情嗎,凡是敢自己著書立傳的皆是大賢者,自己何德何能啊。
于是宋應(yīng)星連忙低頭雙手搖擺的回應(yīng)道:“不敢不敢,學(xué)生愚鈍不敢寫書!
“怎么能不敢呢,你一定要寫,朕很看好你,憑你的才學(xué)一定可以著成一本可流傳千古的名著,甚至朕都把名字給起好了,就叫《天工開物》,怎么樣,這名字還不錯吧!敝煊尚N⑿χ牧伺乃募绨蛘f道。
只見宋應(yīng)星就好像被閃電劈了一下似的,頓時身體打一個哆嗦,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這個書名是那么那么的熟悉,就好像有什么東西都到了嘴邊而說不出來似的。
“是不是覺得很熟悉?”朱由校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似的用胳膊肘戳了他一下問道。
“陛下,這.........”宋應(yīng)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陛下說的每個字他懂清楚,可是偏偏合起來他就不懂是什么意思了,簡直是太奇怪了,為什么自己好像冥冥中的感覺陛下認識自己一樣。
但是自己確實是沒有見過陛下啊。
這讓宋應(yīng)星感覺很害怕,大晴天的心頭上陰風(fēng)陣陣。
難倒這就是傳說中的錦衣衛(wèi)?真的太厲害了,自己確實是有寫一本書的想法,沒想到就被陛下給知道了。
哎?不對。∽约河袑憰南敕ㄖ皇窃谛睦锵脒^卻從未對人說起,就連自己的家人都不知道,為何錦衣衛(wèi)就知道了?
嗯.......真是恐怖如斯啊........
“學(xué)生謝陛下恩典!彼螒(yīng)星還能再說什么呢,陛下親自給自己那不知道存在還是不存在書起名,難道宋應(yīng)星還敢說不寫不要不成,他又不是一個傻子,陛下所賜他敢推辭那就是抗旨。
雖然他不知道陛下為什么要這樣,但是他知道陛下并無壞心,而且他的哥哥還在這里也是前十,萬一自己推辭引的陛下生氣連累了哥哥,那可就是大罪過了。
“那行,既然你也認同朕給你起的名字,那到時候你的書寫出來了可得拿給朕幫你修改修改,而且書的名字也是重中之重,第一作者朕就不要了,隨便給朕掛上去就行!敝煊尚:苁侵t虛的說道。
“不敢不敢,陛下當(dāng)為第一,學(xué)生不過在陛下的指點之下,怎可在陛下之前!彼螒(yīng)星連忙的推辭,開玩笑,誰敢在陛下頭上啊,他是不想要腦袋了是不是。
“不行不行,這書主要還是你來寫,朕也就是給你點撥點撥,在最關(guān)鍵的時刻為你指點一條明路,怎么可以搶了你的第一作者,還是算了就第二吧,朕不是那種搶人功勞的小人。”
“陛下.......”宋應(yīng)星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在這種事情上他確實是不善于處置啊。
“好了朕說什么就是什么,你再推辭那就是抗旨,你若覺得心中有愧,那這樣把朕再給你賞賜一個書名,就叫《天啟開物》!朕準許你用朕的年號!”
朱由校十分大方的帶點頭然后一甩龍袍向著龍椅走去。
頓時宋應(yīng)星激動的就要熱淚盈眶了,這簡直就是陛下無上的恩寵啊,年號都給用。
在他回頭無人可用看見的時候,朱由校樂的嘴巴直接咧開了,天啟開物,朕為何如此睿智,真的,朕怎么才想到這個好名字,以后只要華夏的百姓提到了這個華夏古代大百科全書,那就離不開朕啊。
美滋滋,真的是美滋滋,朕又流放百世了。
咦!為什么要用又?不過這又用的真好。
全知全能天啟大帝,這名頭一聽就很科學(xué)。
當(dāng)朱由;氐搅她堃紊献弥,下面的人還是處于懵逼狀態(tài),尤其是那十個前十的舉子,他們一看到陛下如此的和宋應(yīng)星熟絡(luò)頓時就心碎了。
完了完了,這還爭什么狀元啊,這簡直就是要內(nèi)定的節(jié)奏啊,陛下與他如此熟絡(luò),給他一個狀元也不是什么大事。
怪不得一直不顯山不顯水的一個人突然拿到了會元,原來其中還有這么一層關(guān)系啊。
果然在官場上關(guān)系就是生產(chǎn)力,看看人家就是被陛下給記住了,馬上狀元都要到手了啊。
此時宋應(yīng)升才知道自己這個第六名是怎么來的,感情根子在這里啊,誰能想到自己這個只喜歡奇技淫巧的弟弟,竟然和陛下有著這么深的淵源,竟然讓陛下親自賜名著書。
嘶........陛下是怎么認識長庚的?
下面的貢生們都知道了,狀元已經(jīng)出來了,沒聽到陛下都說了嗎,讓人家著書,這不得去翰林院啊,不得給一個翰林院修撰。
能有資格成為翰林院修撰的只有狀元及第,他還有什么機會。
朱由校坐在龍椅上看著下面,突然的問道:“諸位貢生可有不通算學(xué)的?”
“提前的讓朕知道一下,凡是不通算學(xué)的站到朕的右手邊來!
朱由校指著右邊的位置說道。
“這.........”頓時下面的貢生們一片麻爪了。
這殿試為何與自己打聽的有這么多不同?難倒自己打聽的那些人在騙自己?
可是誰也不敢亂挪動腳步,因為誰也不知道自己站到右邊去會是個什么結(jié)果,萬一陛下看重了算學(xué)而自己卻不會那可就不得了了。
到時候皇榜的末尾自己的名字就得上去。
朱由?粗沂诌叺攘艘环昼,發(fā)現(xiàn)沒有一個人愿意站出來的。
果然與他想的一樣,誰愿意在這時候讓陛下不滿啊,就算什么都不懂那也得扛著!
不過沒關(guān)系啊,朕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你們不是死扛嗎,那很簡單,把你們給逼急了就行。
雖然說把人給逼急了什么都能做的出來。
可是數(shù)學(xué)除外啊,畢竟這玩意是真的逼死你了,你也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