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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玄幻魔法 > 大明不可能這么富 > 第三百五十四章 “忠心耿耿”我張家(感謝扣扣閱讀書友海角的打賞)
  自從錦衣衛(wèi)和稅警包圍了成國公府邸之后,京城的局勢變得有些微妙了。

  在距離成國公府邸不足一里處,布滿的打探消息的人員,基本都是一些家丁家仆什么的,李碩也懶得管,這個是禁不絕對的,管了也沒什么用,還不如就讓他們再這里待著呢。

  正好也可以給京城的那些達(dá)官貴人們傳遞一個消息,現(xiàn)任的這位皇帝陛下可沒有之前的那么好說話了,還想著能仗著自己的身份為非作歹,那你可就得看看你的地位能不能比得上人家成國公了!

  此時距離成國公府不遠(yuǎn)的英國公府邸內(nèi),張維賢和張之極父子二人正在積極的探尋著朱純臣的消息。

  “父親您說皇上會怎么對待成國公?”一身儒生打扮的張之極拱手恭敬的向張維賢詢問道。

  此時坐在張之極前面的是一個臉上已經(jīng)長出了老年斑的老者,他此時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紋絲不動,呼吸悠長,就好像在思考什么人生哲理似的。

  張之極詢問了之后,一臉期盼的等待著父親為他解惑,看到父親還是閉著眼睛,他想著可能父親也是在思考什么,于是就再等等不能打擾了父親的思緒,可是等了片刻卻發(fā)現(xiàn)父親就好像沒聽到似的依舊坐在那里紋絲不動。

  看到這個樣子可是嚇到了張之極,父親年紀(jì)可是不小了,見他一個箭步的竄上去,輕輕的碰了碰張維賢的胳膊,用加大音量的聲音喊道。

  “父親!父親!”

  “額........”張維賢這才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著面前的張之極。

  “父親您怎么樣?是不是太過勞累了,要不您趕緊回去休息吧,消息孩兒會處理好的!睆堉畼O見到張維賢沒什么事,頓時松了一大口氣。

  張維賢微微的搖搖頭,打了一個哈欠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哈.......人老了就是容易犯困啊,沒事瞇一會就行了,你剛才說什么來著?”

  “父親您還是回去休息吧,一切孩兒在呢!睆堉畼O很關(guān)心的說道。

  “無事無事,剛才已經(jīng)休息了,你繼續(xù)說吧!睆埦S賢用著他那已經(jīng)渾濁了的眼睛看著張之極道。

  “那父親可是要保重身體!睆堉畼O看到張維賢沒事也就不堅持了,于是重新回到右手邊第一個位置上坐好了繼續(xù)問道:“父親以為皇上會如何對成國公!

  張維賢輕輕的看了一眼張之極,什么也沒說反而反問了一句:“那么你想看到皇上怎么對朱純臣?”

  “這.........”張之極一時語塞。

  他現(xiàn)在心里很矛盾啊。

  一邊他想看到皇上拿了他朱純臣,廢掉他成國公的爵位,這樣滿大明還能找出比他英國公這一脈還更能親近皇上的勛爵嗎?這樣以后皇上有什么依仗就只能靠著自己去辦了,當(dāng)自己繼承英國公之位之后,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接替他父親總督京營。

  想一想每年的京營的利益就可以讓他無法自拔了,要是把成國公那一份給吃過來,那可就真的是天大的好事啊。

  可是另一邊他卻不想朱純臣被拿下,因為他朱純臣與自己一樣都是大明開國初期傳承道現(xiàn)在的公爵,兩百年間兩家不是互相不對眼就是同仇敵愾對付外人,若是他被拿下了,自己未免不會有些兔死狐悲,而且最重要的是樹大招風(fēng)啊,成國公沒了最突出的就是他英國公這一脈,若是皇上有什么心思要對付勛貴,他們就會首當(dāng)其沖。

  所以張之極很矛盾。

  張維賢看著自己兒子臉上像便秘一般的變換著,微微的搖搖頭說道:“其實你根本沒必要在乎皇上會怎么對朱純臣,大明開國的公爵被拿下的也有不少,可是只有我們張家一直屹立不倒被尊為公爵之首你可知為何?”

  張維賢也能感覺出來自己是真的老了,精神頭也是一年不如一年,趁著現(xiàn)在他還健在,對這個不成器的兒子還是能教多少教多少吧,自己這一輩子的人生經(jīng)驗,死了也帶不進(jìn)棺材,不如盡快的交給下一代。

  “憑著我們是太祖皇帝親封的英國公,諸公之首?亦或者我們張家門生故吏遍布超越皇上也不能隨便的動咱們?”現(xiàn)在只剩下了他們父子二人,所以張之極說話也大膽了起來,畢竟老國公在教授下一代國公朝野經(jīng)驗,說話還是坦誠比較容易聽懂。

  張維賢聽后搖搖頭,眼中閃過了一絲精光:“極兒啊你還是不懂,我們張家一直能保持屹立不倒,靠的不是我們多有能力,也不是我們多有權(quán)勢,靠的是皇上,靠的是我們對大明的“忠心耿耿“!

  額?張之極可算還是糊涂了,他們張家對大明忠心不忠心的他之前的幾個他不知道,但是他自己卻對大明沒覺得有多少忠心啊,反倒是他對利益比較忠心。

  張維賢一眼就看出了張之極的那點小心思。

  輕蔑的笑了一下:“你以為忠心耿耿就是糊涂?我看你才是最大的糊涂,這可是我們張家一直保持威勢的基礎(chǔ)啊,若是不對皇上“忠心耿耿”,皇上能放心把京營交給為父?”

  “孩兒愚鈍還請父親賜教。”張之極起身對著張維賢一鞠到底,一副虛心接受的模樣,這可是父親幾十年的人生經(jīng)驗,父親作為三朝元老卻能始終得到皇上的信任自然有其獨到之處,可是值得張之極學(xué)習(xí)的典范。

  “極兒啊,你只需記住一點便可,不管現(xiàn)在那張椅子上做的是誰你都必須表現(xiàn)的“忠心耿耿”,記住了你要效忠的是那張椅子,只有你一直效忠那張椅子你才能保證長久。”張維賢眼中精芒四射語重心長的說道,一點也像一個老人。

  說完之后他便伸出了手打了一個哈欠,然后又恢復(fù)成了一個迷糊的老頭開始閉目養(yǎng)神起來。

  張之極愣在原地,他在細(xì)細(xì)的品味著張維賢的最高經(jīng)驗。

  他這個地位可不會認(rèn)為父親口中的椅子真的是一個椅子,父親這是在告訴他,如何站隊啊,他們張家只要眼光準(zhǔn),跟在坐在椅子上的那位的手底下便能保證他張家的基業(yè)。

  他們張家只是需要效忠一張椅子,至于那個椅子上坐著是誰那就不需要關(guān)系了。

  這邊是他們張家縱橫朝野的最核心的東西。

  站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