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癢癢粉接觸到了臉部之后,兩個小老頭之覺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直接刺激到了心里的最深處,然后被抹了一點癢癢粉的地方,無比劇烈的瘙癢瞬間迸發(fā)了出來,那種直擊內(nèi)心的感覺,是他們這一輩子都沒有享受過的。
“!!”
“癢死了!”
“好癢!”
這一胖一瘦兩個老頭開始對著自己的臉狂抓,可是這癢癢粉是只要接觸皮膚那就是會癢的,手指抓到臉上,然后手又開始癢了,于是這兩個老頭對著自己的臉和手開始了亂抓起來。
“抓住他們抓著他們,按住了,用酒洗有沒有酒?”朱由校指揮著錦衣衛(wèi)把他們給按住了,這癢癢粉抓是沒用的必須用酒才能洗掉。
朱由?粗鴥蓚猛烈掙扎的小老頭,心里對他感到佩服不已,這玩意效果那可是絕對的恐怖,就算是一個鐵血硬漢都難以承受,竟然還有人傻到了自己上去嘗試一下的?
傻了吧?朱由校覺得從今天起這兩個小老頭可能對癢癢產(chǎn)生過敏反應(yīng)了,只要哪里癢了一下他們都能記得起今天的感覺。
被酒洗過之后,兩個人終于舒服多了,雖然還有些癢癢但是也在能承受的范圍。
不由得兩個對視著,中間充斥著慢慢的火藥味。
你竟敢拿我試藥!你給我等著,等我有功夫了一定弄死你!
彼此彼此,且等過了今天,我就讓你看不到明天的銀子!
兩個老頭眼神中四散著殺氣,如果不是看到他們臉上一道道的抓痕,就好像被他們的婆姨給摧殘了之后的樣子,倒還有些威懾力,只是現(xiàn)在讓這里的人怎么覺得那么的有喜感。
此時,朱正風(fēng)的被折磨已經(jīng)進入了第二階段,糞門那個地方就好像要爆炸了似的,肚子里里面翻江倒海的想出去,可是卻始終無法突破,甚至肚皮上都開始了起起伏伏,看上去就好像有什么東西在他的肚子里面亂竄似的。
他想求饒了,他真的扛不住了,不管上腹內(nèi)還是皮肉,從里到外的難受啊,肚子里面上面是火燒火燎的疼,下面的那是猶如要漲開了似的,甚至兩腿那個地方,鉆心的癢癢,他好像伸手去抓一抓,哪怕不要了割掉都行啊。
“兩位,看看如何,還有多長時間可以施術(shù)?”朱由?粗煺L(fēng)欲仙欲死的模樣,覺得還是差不多了吧。
兩個小老頭上去翻了翻朱正風(fēng)的眼皮,然后摸了摸他的肚子,心有余悸的不敢把手在往下了,剛才的癢癢可是讓他們對那個白色的粉末一樣的藥,十分的忌憚了,想一想碰到了一點點就這么的癢了,可是剛才皇上可是對這個犯人到了大半瓶啊。
“嘶.........”
在場的所有男子都加緊的雙腿,覺得惡寒不已,唯獨小猴子茫茫懂懂的不知道他們這么個表情是什么意思。
“陛下,估計有個三五天便能施術(shù)了。”瘦老頭確定之后向朱由校稟報道。
“還是太長!”朱由校搖搖頭很是不滿意,后天的公審不能拖。
既然如此朕在給你個加磅!
朱由?粗烂嫔系臇|西,拿起了一袋號稱太監(jiān)都扛不住的配種神藥,這可是三千衛(wèi)那邊用來給母豬配種用的,據(jù)說用在范文程身上效果好的不得了,哪怕是沒有了那個也能追的一群豬亂跑。
不行,這個還是不夠再加,于是朱由校又拿起了一只加強型的電擊棒,調(diào)整到可持續(xù)輸出,但是不會把人電暈過去的程度。
電刑加那啥刑,雙管齊下!
不對還有一個!
朱由?吹搅四且粚λ{(lán)牙耳機,想起了自己的手機里面好像還有幾個奇特的曲子,就是那種你如果去網(wǎng)吧點歌點了之后如果三秒鐘不能在他們的視野里面消失,并且讓他們無法追上的話你就會壯烈犧牲的那種曲子。
于是朱正風(fēng)享受到了這個世界上幾乎最恐怖想刑罰,耳朵是被用針別著兩個耳機,耳機里面放著可怕的音樂,用了藥物之后,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面走去,感覺要爆炸的似的。
“上!”朱由?粗煺L(fēng)的樣子實在是太嫌棄了,于是拿起電擊棒交給了小猴子。
“次啦啦啦啦!”
當(dāng)電擊棒戳了上去的時候,朱正風(fēng)覺得自己好像見到了老天爺。
就這么一個時辰之后,兩個小老頭上去再瞧了瞧幾乎要失去意識的朱正風(fēng),覺得火候是差不多了。
“陛下可以開始了,但是微臣有個不情之請!笔堇项^對著朱由校拱手道。
“說!敝煊尚|c點頭。
“陛下,微臣施術(shù)的時候且不可發(fā)出一點聲音,不然有可能功虧一簣,也有可能讓這個犯人神志不清變成憨子!迸掷项^接著話茬說道。
“朕準(zhǔn)了,你們幾個都出去,朕留在這里便可,放心朕不會出聲的!敝煊尚χ鴰讉保護他的錦衣衛(wèi)揮揮手說道。
“陛下,臣等不敢離開陛下片刻,此人萬一有什么大不敬之舉,臣等也能擋在陛下前面!卞\衣衛(wèi)不敢走猶豫道。
“速度!”朱由校的話不容置疑。
幾個錦衣衛(wèi)只能硬著頭皮出去了,但是也不敢走遠(yuǎn)就在門口等著,只要有什么不對勁他們就能最快速度上去擋在皇上前面。
施術(shù)開始了,只見這兩個小老頭,已經(jīng)忙碌起來,瘦的老頭拿著金針在朱正風(fēng)頭部的穴位上扎著針,胖老頭則拿著一個小藥瓶放在朱正風(fēng)的鼻息之下。然后用油燈加熱,只見這小藥瓶開始升一點一點的淡淡的白色煙霧,這煙霧基本上都被吸進了朱正風(fēng)的鼻子里。
朱由校只覺得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味道,這味道這么說呢,反正好想打個哈欠的感覺。
兩人對著朱正風(fēng)擺弄了一炷香的時間,然后開始了第二步,一人站在一只耳朵邊上,嘴里開始念叨著什么,兩人一前一后的念叨著,就好像在形成回音似的。
不知為何,朱由校聽到這聲音覺得有些作嘔似的感覺。
又過了一個時辰,魔音灌耳結(jié)束了。
一胖一瘦,來到朱由校面前:“陛下幸不辱命,已經(jīng)初步成功了,后日一定會是一個聽話的犯人!
“如此便辛苦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