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這個皮球又踢回自己這里來了。
果然的當(dāng)官的就沒有一個不會踢球的,那運球的手段簡直就是高超,能把一只皮球傳的眼花繚亂的最后還能回的你的手里。
要不然后世華夏足球輸遍了全球呢,就連世界頂級的教練都拯救不了,連夜跑路啊。
還不是因為他們找錯了人。
找一群紋身的的搞得跟混子似的踢球有啥用?
把這朝堂上的諸位大臣們給找過去,分分鐘就能把對手給踢成二傻子。
“諸位愛卿對這個三千衛(wèi)加封封號事宜還有什么要說的嗎?”朱由校再次想滿朝文武問道。
畢竟自己還是皇上,要臉的,若是滿朝文武都不反對,那就說明這個給三千衛(wèi)加封號是眾望所歸啊,既然如此加上了可就不是朕一個人的意愿了,這是集體表決之后的結(jié)果啊,多皿煮,朕多有明君之風(fēng)。
到時候史書上記載的那就漂亮多了,也不能在出現(xiàn)什么瞎歪歪的野史說朕什么了吧,不然還不打了在場諸位大臣的臉了嗎。
崔呈秀有的意志滿滿的看著曹思誠那里,眼中表露出了一個意思,那就是慫貨,平日里你們不是跳的很歡快嗎,怎么今日為何一點動靜都沒有了,莫不是怕了?
有本事你出來反對啊,快啊!反對堅持原則啊,你們東林黨不是最有骨氣的嗎。
呵呵,不過一書生,就是嘴巴硬罷了。
崔呈秀鄙視的眼色一波接著一波的向著曹思誠身邊的人放去,不要懷疑,他就是想激怒那些人的意思。
看著曹思誠身邊那一群人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崔呈秀心里一陣暢快。
就算沒法子激怒他們,但是給他們添點堵也是極好的嘛。
不要以為朝廷上這些大臣的逼格有多高,做人會多么的有底限,其實都想錯了,街頭最惡劣的潑皮都比這些人有底限的多,朝堂上這些大臣斗爭自古以來都是無所不用其極,不管是什么手段只要自己能獲利或者能打擊了對手,那么都是可以用上的。
底限?那是什么玩意?可以做縫衣服的那種線嗎?
“都御史,我們怎么辦?”曹思誠身后的一個人見到群臣還真的沒有一個人出言反對的,他真的有些急了。
難不成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皇上給三千衛(wèi)加上封號?
這豈不是向天下人說明了皇上重新的開始了重視武人了嗎,那么自己這些人努力了這么長時間給皇上劃下的潛規(guī)矩也不就越來越松動了!
但是曹思誠卻微微的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算了就讓皇上給三千衛(wèi)加封號吧,這又能算得了什么呢,就算這三千衛(wèi)加上了封號,皇上頂多也就名義上好看一些,等你們回歸了朝堂以后自然有辦法把這支軍隊的指揮職權(quán)從皇上手里拿走嘛,俗話說得好,來日方長。
若是你們此時真的出言反對,必然會惹怒了皇上還有那一群武人,本來自己這邊對崔呈秀就處于劣勢,再被皇上厭惡,那么你們想要重新回到朝堂的路可就難走了。
小不忍則亂大謀,安心準(zhǔn)備下面的事情吧。
右邊的武官勛貴倒是沒一個人出言反對的,雖然他們此時心里已經(jīng)一半歡喜一半妒忌了,但是這是好事,皇上重新看重了他們武人,這可是大好事,自己怎么能出言反對呢,不高興的下跪謝恩就已經(jīng)很能沉住氣了好嘛。
“既然群臣都覺得給三千衛(wèi)加封號乃是應(yīng)當(dāng)?shù),那么朕就不用做一個惡人了不是。”
朱由校笑笑,他心里也清楚這件事之所以這么簡單其實還是因為他們志不在此,若是不然非得吵翻了天不可,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如此的和諧?
“張瑞圖!”
“臣在!”張瑞圖聽到皇上的喊他,連忙出列。
“擬旨吧,三千衛(wèi)自成軍一來,訓(xùn)練不足三月便重創(chuàng)了我大明心腹大患建奴,此乃全軍將士的功勞,全員官升一級,特加封號!”
朱由校在此處頓了一頓,這個封號加什么好呢?
虎賁?
武王有戎車三百輛,虎賁三百人。虎賁之士劍,然則虎賁,士也,一乘十人,三百兩則三千人矣。
虎賁自古以來就是軍隊最高的封賞,封給三千衛(wèi)是不是太那個啥了?
不不不,這么大的名頭朱由校卻不想用,因為用了虎賁后世的人提起這個名字想起的還是武王的那個虎賁,哪怕是三千衛(wèi)武力再強(qiáng)大也大不過開創(chuàng)者啊。
所以朱由校想要設(shè)立一個新的封號,用這個封號打出了名聲,自己也跟著流芳百世啊。
若是以后天下提起強(qiáng)軍,再不提武王虎賁,而是提起天啟........
封號叫什么好呢.......有了!
“三千衛(wèi)封號“天朱軍”!”
這個名字多好把老朱家的姓氏也帶上去了,后世一聽就知道朕是開創(chuàng)的!
“張愛卿,久聞你書法為天下泰斗,朕向你求副字啊,就寫著“天朱軍”三字如何。”
不是朱由校不想自己寫,而是自己的字自己懂,雖然是比以前好的太多了,但是在這個普遍重視書法的年代卻根本拿不出手啊,這“天朱軍”三個字作為封號是要寫在軍旗上的,你說這要是自己來寫,寫一個平平無奇的字,這不是丟了自己的人嗎。
人家張瑞圖可是大書法家,他來寫可就不一樣了。
“把朕的筆墨紙硯借與張愛卿一用!敝煊尚J乾F(xiàn)在就想看到這個三個字的出現(xiàn)。
張瑞圖敢不從命嗎,幾個小太監(jiān)把桌子文房四寶搬到下面,張瑞圖幾步上前,拿起朱由校常用的那一只狼毫沾了沾墨汁,看著桌子上白凈如雪的紙張頓時閉上了眼睛。
朱由校有些緊張的看著張瑞圖,倒是沒有出聲打斷他,人在尋找靈感,朕等一等還是很有必要的。
張瑞圖不敢隨意動筆,這三個字必定載入史冊,自己作為書寫者必定要拿出十二分的功力來才可,不然豈不是成了千古的笑話。
他手里拿著筆,筆上沾滿了墨汁,那墨汁在重力的影響下一滴滴的滴落,可是張瑞圖卻沒辦法下筆,他不過一文官,沒有領(lǐng)兵之能這兵伐之氣究竟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