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架無人機矩形排開,三十米一架,朱由校本來想著要轟炸建奴的重要人物的,只可惜在這黑夜之中實在是無法看清建奴大營的情況。
無人機上面的通信設(shè)備功率還是不夠,再加上天線的距離和帶寬也是有限,下面的情況只能傳回來一個大概。
原本高清畫面在接到了中繼天線之后就卡成了ppt,朱由校只能切換成最低分辨率,但是這個分辨率如何能夠看得起烏漆嘛黑的建奴大營,這個就要靠人眼制導了。
“看到了嗎!”朱由校對著對講機向馬順發(fā)問道。
“回稟陛下看到了!瘪R順小心翼翼的捧著微光夜視望遠鏡,看著天上那閃著紅燈的無人機向朱由;貓蟮馈
當初第一次見到這個微光夜視望遠鏡的時候可是把馬順給嚇壞了,透過這個怪東西,黑夜立馬的變成了白晝一般,而且一里之外的人影猶如再眼前,皇上說這個是天賜的仙物,對此馬順深信不疑啊,如此之物非人力可以做到,不由得每次用它的時候都是帶著敬畏之心,先對著深吸兩口仙氣,說不定還能落得個仙緣。
“建奴大營的情況怎么樣?”朱由?粗娔X上霧蒙蒙好像打上了馬賽克的畫面,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破艾薇畫質(zhì),清晰度這么差簡直要人命啊,看來回去后還得改進通行裝置啊。
“回稟陛下一切都靜悄悄的,建奴應(yīng)該都是睡著了!瘪R順盯著建奴大營回道。
“朕是問你建奴大營重要的目標在什么地方!”朱由校腦門一條黑線浮現(xiàn)。
“回稟陛下臣看不見啊,請給臣一些時間臣去探查一番!瘪R順把建奴大營來回的掃視一番,由于他這里的視線跟建奴大營平齊,所以他也很難發(fā)現(xiàn)有什么特殊的目標。
“能找到他們的旗主還有什么貝勒之類的駐扎之地嗎?”朱由校仔細的看著電腦上無人機傳回來的畫面,但是卻發(fā)現(xiàn)建奴大營實在是太大了,無人機雖然在百米空中,但是能看到的東西也是有限。
馬順蹭蹭的的爬上了一顆高高的樹,抓住了樹干向里面看去。
“回稟陛下,西面好像有些帳篷不一樣,但是臣距離太遠也看不清!瘪R順雖然伸長了脖子,可是看得還是模模糊糊的。
朱由?粗娔X屏幕上已經(jīng)開始報警的電量,咬咬牙再不發(fā)起行動,無人機就得進行自殺式攻擊了,忙活了大半夜可不能這么久浪費了,既然西面有些不同,那么就炸西面好了!
朱由校動動手指,把無人機飛到了西面地方,不過這里好像還真的有些不一樣,帳篷要比剛才看到的大一些。
那就開始吧!
準備投彈!
朱由校輸入指令。
無人機就位,吊艙開始供電,上面一顆紅燈亮起。
無人機下兩個守夜的建奴正在說這話,防止自己睡去。
“扎古!你冷不冷?”一個穿著鑲黃旗的建奴士卒跺著腳,在跟旁邊一個同為鑲黃旗同僚的聊天。
“俺還好,出征的時候俺的薩里甘給俺縫了一件棉衣,穿在甲里面可暖和了!蹦莻叫扎古的建奴士卒炫耀似的拉開一點棉甲,給旁邊的建奴士卒看了看自己里面的棉衣。
立馬的旁邊的建奴就泛起了羨慕的眼神。
“薩日格可是我們牛錄最美的美人可惜便宜了你小子!”建奴士卒羨慕嫉妒恨的說道。
“那是當然,俺的薩里甘可是最美的,索拓爾你這是在嫉妒啊!痹乓桓崩硭鶓(yīng)當?shù)哪印?br />
“嘿嘿那是你沒有見到南蠻子的小娘子,那皮膚那水靈那白的簡直要人命啊!彼魍貭栆荒樷嵒匚队崎L的笑著。
“吹吧你就,南蠻子的小娘子俺又不是沒見過,比俺家薩里甘差多了,俺還是喜歡我家薩里甘!痹乓荒樀牟恍肌
“你懂什么,你見到的也就是一些南蠻子的鄉(xiāng)下婆子,等你見到那些南蠻子的地主小姐什么的就知道什么叫“索拓爾卡殼了。
“什么?”扎古好奇問道。
“對!對,叫什么溫柔鄉(xiāng),南邊的蠻子都這么說,總之只要大汗攻破錦州,保證你能見到那溫柔鄉(xiāng),再找兩個女包衣阿哈回去伺候你的薩里甘也行啊。”索拓爾一副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嘆也不知道這場仗還要打多久,這天氣越來越冷了。”扎古抬頭感慨了一聲,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了天上的異常。
“快看天上是什么!”扎古一拉正在回味的索拓爾,手指向天看去。
索拓爾揉揉眼睛就看見了天上好像什么東西在發(fā)光,還是一種紅色的光。
投彈!
朱由校一點回車。
吊艙打開了一個小方格一枚裝著汽油的瓶子掉了下去。
百米的高度幾秒瓶子就落在了地上,雖然下面是泥土但是瓶子立馬的碎開,里面裝著的汽油頓時飛濺的到處都是。
“什么東西!”索拓爾只覺得什么東西潑了自己一臉,然后伸手一摸抽到鼻子邊聞了一下,好刺鼻的味道。
“啪啪啪!”
持續(xù)的掉落聲音驚醒了睡夢中的建奴,只見他們快速的沖出帳篷準備迎接敵軍,但是卻發(fā)現(xiàn)好像什么都沒有。
但是卻發(fā)現(xiàn)了地上那多出了的怪異液體。
索拓爾十分好奇的那種火把湊近一攤怪異液體,只是他沒有注意火把上一;鹦堑粼诹艘后w之上。
“轟!”
在這易燃易爆的汽油之上加了一;鹦呛蠊上攵D時一片火海升起。
好奇的索拓爾頓時就被火海給包圍了,身上的棉甲頓時被點燃,整個人變成了火團,在地上打滾企圖弄滅火焰,只是地上到處都是汽油啊,他這一打滾可是猶如火上澆油,整個人都在燃燒,不但如此還帶點著了旁邊的帳篷。
“。≡啪任野!扎古!”索拓爾極力的掙扎著。
扎古見到自己的伙伴被火海包圍,拿起一個麻袋就上去滅火,但是剛一沾到火星自己也著了起來,不但沒救出索拓爾還把自己給賠了進去。
朱由校目瞪狗呆的看著下面一片火海,自己還沒投放燃燒彈呢,怎么就著了?
“燒死你個龜兒!”朱由校管不了那么多了,手指如飛無人機里面的彈藥一股腦的都投了下去。
(還有一更,碼字君熬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