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心,我有注意沒弄到沙發(fā)上!
羅勉聲音帶笑,輕輕掐了把手下挺翹的軟肉,“東西在哪里,寧寧不知道嗎?”
俞少寧臉頰瞬間爆紅,他掙扎:“我要洗澡!
“好好好,一會兒給你清理。水還沒有燒開呢,你先睡會兒!绷_勉好聲好氣地安撫。
俞少寧聞言,停下掙扎的動作。
炕床要比沙發(fā)暖和太多,俞少寧躺在被窩里,覺得哪哪兒都黏糊糊的。
不過才折騰了一場,又吃飽喝足正是犯困的時候,他忍著忍著就睡了過去,根本不知道羅勉后來準備好水進來,發(fā)現(xiàn)他睡著了,直接端水進來替他擦拭身體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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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地開墾得差不多的時候,路上的積雪也融化了大半。
前去避難所避冬的人就是這個時候回來的。
俞少寧將斗笠往上推了推,看著人群陸陸續(xù)續(xù)從軍車上下來,大包小包地進入國家分配的住房中。
這片安寧的土地又要吵鬧起來了。
思索著,俞少寧將視線轉(zhuǎn)移到認真干活的羅勉身上,心頓時安定下來。
反正和他們家沒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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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回來的難民們分到了逝者的土地,什么都不懂的他們看著還有不少積雪的土地,又看向另一邊已經(jīng)開墾完畢的田野,心思各異。
一個人融入一個團體都會鬧出不少矛盾,更何況是一個團體融入另一個團體。
俞少寧他們家總共五畝半的田地,其中有兩畝和難民的田地連接在一起,因著開墾完田地后還要浸泡兩天才能下機器細翻,下種育苗,這幾天羅勉和俞少寧都會仔細查看田地的情況。
結(jié)果這天中午一過來,就看見那兩畝田地里的水全都沒了,邊緣處的田埂足足被挖掉了兩米的距離。
“草,這哪個混賬干的?!”
羅勉頓時臉就沉了下來,嘴上問著是誰干的,視線一掃田壟的情況,人直接朝著被開墾出來的下游田地主人而去。
那是個看上去精瘦的年輕人,正嬉笑著和隔壁兩畝田的人聊天,看見羅勉和俞少寧氣勢洶洶過來,四人頓時就看了過來。
精瘦男子還在嬉皮笑臉,“這是怎么了?這么大的火氣,那娘炮滿足不了你?”
原本追過來想著及時攔著人的俞少寧聞言,手一松,面帶怒意。他長得好看,這會兒生氣也沒顯出多少兇悍來,反倒更加吸引別人的注意。
男子一時看愣了。
就是這一個愣神間,羅勉一拳頭砸了上去。
“哎,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精瘦男子旁邊的伙伴嚇了一跳,伸手就要對羅勉動手,但他們哪里打得過羅勉,沒多久就被打翻了。
這邊的動靜很快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紛紛圍了過來,俞少寧剛找了根棍子要回去,就被本村的一個人給拎到了旁邊。
“寧寧你別怕,我們在呢!
俞少寧:???
俞少寧看看手里的棍子,怎么都沒看出來自己哪里怕了。
不過有人幫忙,他心安理得當個小廢物,棍子一丟喊道:“羅勉揍的那個,他挖了我們家的田壟,還罵我!”
“好啊你們,欺負人是吧?”本來還找借口的男人們聞言,理直氣壯一挽袖子,沖上去把其余人給拉開了,不讓他們接觸揍人的羅勉半步。
“誰欺負誰啊?你們怎么不講證據(jù),胡亂揍人呢!”一個女人忍著驚慌,怒斥道。
聞言,幾個人對視一眼,這話好像有點道理。
陸琰站出來道:“那就先不算田壟的仗,這小子敢罵人對象,不是自己討打嗎?”
這……
女人沉默了。
講道理的沉默了,旁邊的人恨鐵不成鋼地看了女人一眼,跳出來道:“什么罵不罵的,那不就是實話嗎?被男人操難道不惡心嗎?”
此話一出,旁邊的痛呼聲一頓,羅勉直起身看向開口的中年女人。對方臉上還帶著沒有褪去的嫌惡,被這一眼看得本能地打了個哆嗦。
陸琰氣笑了,“這哪來的封建老古董,凈說些惡心人的話!
兩方劍拔弩張間,有怒喝從遠處傳來,“全都給我住手,做什么呢?”
一隊戰(zhàn)士快速插入兩方中間,領(lǐng)頭的人皺著眉看了眼地上的男人,對羅勉道:“你這是什么情況?有什么事不能坐下來談?”
語氣雖然是呵斥的,但稍微思索下,就能發(fā)現(xiàn)戰(zhàn)士對羅勉他們的偏袒。
羅勉沉默著壓下火氣,提起地上的男人,伸手在他兩邊口袋掏出煙和檳榔來,“他把我家兩畝地的水給放了,田壟也弄壞了,現(xiàn)在這情況,咱們都是爭分奪秒的要種地,這種人不該揍?”
聞言,戰(zhàn)士眉頭一皺,看了眼身邊的手下。
羅勉將人丟到他們面前,“哦,他還侮辱寧寧,我聽著不爽,所以就沖動了。”
本來羅勉是沒打算動手的,最多就是提著人嚇唬嚇唬,誰讓這人嘴上不把門呢。
人到了面前,戰(zhàn)士也看清了男人面上的傷,一眼掃過都是表面?zhèn)Γ焐戏笱艿睾浅猓骸熬退氵@樣也不應該打人!
“哦,下次不會了!
第八十九章
雙方說話間,得令過去查看的小戰(zhàn)士回來了。
“報告,那邊確實有香煙和檳榔參與,品牌能夠?qū)稀!?/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