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強一個大喘氣。長老期待的看著他。
這群食尸鬼很擅長裝比！現(xiàn)在，輪到這邊吊一吊他們的胃口。
“我在各行各業(yè)，特別是當(dāng)代的高科技產(chǎn)業(yè)，”陳強溫和的說，“都還有些薄面。我如果開口，再加上你們自身的產(chǎn)業(yè)做抵押，應(yīng)該可以幫助你們爭取到一些低息貸款。你們可以在一些不發(fā)達的地區(qū)建立新的封閉工廠。確保隱藏秘密的基礎(chǔ)上，我還可以幫你們聯(lián)系一些保安崗位。你瞧，你們食骸一族個個力大無窮，還特別能上夜班，一定能獲取不小的利潤。”
“這種事情俺們早就想做了，”長老點頭，“但的確是存在人脈和啟動資金上的困難�！�
之前他們在中非進行過類似的工程，無奈當(dāng)?shù)氐慕?jīng)濟條件實在是太差。沒有人類大佬的幫助，食骸一族很難在人類的工業(yè)社會里站穩(wěn)腳跟。
“當(dāng)前的國際產(chǎn)業(yè)更新?lián)Q代，”陳強扯著他的創(chuàng)業(yè)ppt臺詞，“你們食骸一族也應(yīng)該發(fā)揮自己的優(yōu)勢。除了力氣活，你們的雙手也很靈巧……”
“無論人類時代是左撇子還是右撇子，”長老說，“我們食尸鬼都是雙利手�！�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碇潜尽瘞椭切┤祟惿鐣錾淼氖澈∫蛔褰邮芘嘤�(xùn)。他們很適合從事鍵盤上的工作，甚至精密技工�！�
“的確地下世界的勞動力過于溢出了�！遍L老摸了摸他光禿禿的下巴。
“等到‘理智堡壘’將來建立了虛擬頭盔的裝配線，我也可以讓一批食骸一族員工至少得有高中畢業(yè)的文化進入我的流水線。‘理智堡壘’會負責(zé)新建工廠的員工食宿，額外的工資呢，就交給你們這些長老支配，來填補你們在傳統(tǒng)產(chǎn)業(yè)上的窟窿。您感覺這樣如何？”
陳強露出燦爛的笑容。
除了核心配件是系統(tǒng)制造的機床出品，虛擬頭盔的外殼裝配需要能干活有肯保密的人才，食骸一族極為合適。本來他們的生產(chǎn)生活就是相對封閉的，還有地下通道可用，是封閉工廠最完美的員工。
“行�！边@個結(jié)果對長老來說不能算太好，但也是可以接受的。
“但作為代價，”陳強忽道，“您也要答應(yīng)我兩個額外要求�！�
長老心里咯噔一聲。
“第一，我從你們的圖書館里借閱的書籍，”陳強大義凜然的說，“請允許我對整個人類社會開放。”
長老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和他的神交流。
“行，”過了半晌，長老說道，“無論是全本的《樂經(jīng)》還是《紅樓夢》，我們都可以交給您，但您是怎么發(fā)現(xiàn)它們的，怎么向公眾解釋，就由您自己想辦法。因此產(chǎn)生的利潤……”
“……全人類共同的文化瑰寶，不要讓它們?nèi)旧仙虡I(yè)的銅臭氣，”陳強義正辭嚴(yán)，“如果萬一真的產(chǎn)生了什么利潤，我會給你們留十分之一的分成。”
除了事不關(guān)己的克希拉，包括古詩音在內(nèi)，所有人都在用“陳扒皮！”的眼神看著陳強。陳強在員工工資方面毫不含糊，但對外人就扣扣索索。
長老想說什么，但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第二個問題，”陳強說，“是我私人的疑問。我很好奇你們一族在地球上熬了這么多年，也出過皮克曼這樣的聰明人。為什么你們就一直在生活這種困境中呢？難道你們不是會魔法嗎？”
老祭司松了一口氣。
“這個問題，您的伙伴們，秦逸仙秦先生，還有梅根太太都很清楚，”長老疲倦的說，“所以我直接告訴您也無妨。”
“請講�！�
“食骸一族的壽命比人類更悠久，但并非長生種�！�
“我知道�！�
“幾千年了，食骸一族的人口增長率一直是0。進入工業(yè)社會之后，已經(jīng)連續(xù)幾百年負增長了�！�
“……我大概明白了�！标悘娔狞c頭。
巷道里，那種揮之不去的冰冷感終于緩緩消失了。陳強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舒適的感覺。
“看來偉大的莫爾迪基安也對我們的談話結(jié)果感到滿意�！遍L老的情緒也振奮了一些。
“偉大的莫爾迪基安一直在看著我們嗎？”陳強問道。
“您說什么呢？”老食尸鬼笑了起來，“直到剛剛為止，偉大的莫爾迪基安一直在這兒。”
“……”
“您認(rèn)為莫爾迪基安是什么樣的存在？四爪螃蟹還是八爪蜘蛛，或是山這么大的食尸鬼？”老祭司看著無限綿延的地底通道，順帶黑了幾個舊日支配者，“不，它不是那樣的怪物。莫爾基迪安是舊日存在中最偉大的一員，比起那些被封印著的湖中魔神也好意思自稱為神以及幼體”
克希拉：“嗯哼？”
“我什么也沒說，”長老乖覺的改了口，“偉大的莫爾迪基安不是那種東西。它就是籠罩這通道的黑暗虛空本身。莫爾迪基安就是黑暗，黑暗就是莫爾基迪安。您剛剛不是一直感到冷嗎？那種感覺……那種冰冷，就是莫爾基迪安本身�！�
陳強突然產(chǎn)生了一種離奇的感覺自從自己來到這地下，那種冰冷的感覺就始終存在。冥冥之中，仿佛有一雙來自上古的眸子正在注視著自己。
“……！”
【陳強智力檢定7/75成功】
【塞茜露智力檢定72/40失敗】
【理解莫爾迪基安，藏骸所之神】
【sc1d8/1d20】
【陳強理智檢定33/43成功】
【1d8=8，受“精神固化”影響損失減半，當(dāng)前理智39點】
陳強踉踉蹌蹌的退后幾步。
“不用擔(dān)心。偉大的莫爾迪基安視汝為盟友。汝沒有隱藏自己的真心，而是站在您的立場為我等考慮。我等愿意接受您的幫助，今后也將協(xié)助‘理智堡壘’。也希望您能感受……它的善意�！�
“……”
對于藏骸所之神來說，食骸一族是留在地球，抑或退守幻夢境，其實是無所謂的。
黑暗虛空之神維持著生與死的界限，持續(xù)著守望著生與死的界限，直到這個星球的終末，甚至……
陳強顫抖的摘下海倫娜的單片眼鏡，拿起手機。
“守秘人的記事簿”里，已經(jīng)更新了新的條目。
【莫爾迪基安，藏骸所之神，終末的守尸人】
【力量185；體質(zhì)385；體型：無意義；智力200；意志250；敏捷100】
【莫爾迪基安的所有屬性隨時間流逝而增加。宇宙終末時，所有屬性達到1050�！�
……是這種性質(zhì)的神啊，陳強心中了然。
……
時間來到七月。
通過食骸一族地下通道，暗中來到了阿卡姆的陳強，這幾天一直在假面騎士的劇組混在一起。
“時間差不多了�！彼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