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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玄幻魔法 > 我不是佞臣啊 > 第三十七章 我還是個孩子!
  “何令史手段真是高明!”汪卯明走后,小胖子端木若愚端著一杯香茗,湊到了何瑾身旁,眼中盡是高山仰止的崇拜“令史這一招苦肉計,無論火候兒還是時機(jī),把握地真是妙到毫巔!”

  何瑾聞言,不由仔細(xì)看了一眼自己這位曾經(jīng)的同桌這小胖子,眼光挺毒啊!自己這番手段雖說沒那么隱秘,可也不是一般人兒就能看出來的。

  于是,他忍不住好奇道“那你說說,我手段到底高明在了哪里?”

  “令史大人的高明之處,就是始終沒陷入汪卯明的坑里。想必令史大人早就看出,一旦陷了進(jìn)去,便只能被動地防守,疲于應(yīng)對。”

  見何瑾承認(rèn)了自己的猜測,端木若愚更是興奮了起來,一雙眼里閃動著分析的睿智光芒,道“若令史大人只一心想著,該如何完成那些卷宗。那汪卯明隨后,還會有各種各樣的辦法,將令史虐得死去活來!

  “可令史卻反其道而行之,避開汪卯明的鋒芒,裝可憐、攢人品,贏得衙門上下的同情之心后,再借助嚴(yán)秀才的案子反戈一擊,讓汪卯明毫無防備、大意痛失荊州!”

  分析完這一波,端木若愚看向何瑾的眼神兒,更加崇敬不已了,竟脫口而出道“令史大人,以后就讓小人跟著你混吧!”

  何瑾環(huán)顧一眼刑房那些面上既有幾分期待、還有幾分猶豫的書辦們,不由意識到小胖子此時的投效,時機(jī)把握也很是有火候兒。

  雖說刑房上下都知道自己要跟汪卯明死磕了,但眾書辦白役們跟著起哄,不代表他們就會站在自己的陣線。更多的,他們還是會選擇坐山觀虎斗。

  此時自己若收了端木若愚為小弟,那就有了榜樣作用。只要讓眾人看到小胖子跟了自己吃香喝辣,那還愁刑房上下捏不到手中?

  想到這里,何瑾不由微微一笑,拍著端木若愚的肩膀道“小伙子很有眼光,我看好你喲”

  這個回答一落,刑房里的那些書辦白役們,不由便都湊了過來。雖說他們沒明確表達(dá)投效之意,可那股熱乎勁兒,卻表明愿多在何瑾這里下注了。

  外間大廳這里友好熱鬧,可內(nèi)間汪卯明的辦公室里,卻陰森壓抑無比。

  聽著外面的喜氣歡笑,汪卯明既惱恨不已又沒臉出去,胸中的邪火蹭蹭上漲,燒得他都面色扭曲。

  這一日,他在司刑房里足足呆了一天,連午飯都沒心情去吃。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能將何瑾這可惡的熊孩子除之而后快!

  可思來想去,最后竟悲哀地發(fā)現(xiàn)木已成舟自己原以為輕而易舉,卻不料已千難萬難。

  此時的何瑾不說羽翼已豐,最起碼風(fēng)頭正勁,一躍成為刑房乃至衙門上下的當(dāng)紅炸子雞。自己空有著刑房司吏的身份,卻要投鼠忌器,已沒多少對付何瑾的籌碼了。

  當(dāng)然,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何瑾剛得了大老爺?shù)那嗖A,倘若此時自己便出手打擊報復(fù),那就不僅僅是在針對何瑾,連帶著還是在挑釁大老爺?shù)耐拧瞄T里混了大半輩子的汪卯明,明知已踏錯了一步,焉敢再繼續(xù)向著萬劫不復(fù)的深淵走去?

  一直到了申時下班的時候,他這里仍舊焦頭爛額,沒一丁點的頭緒。

  待衙門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才如喪家之犬般來到了醉東方酒樓。要了一壺暖酒、幾碟下酒菜,開始喝起了悶酒。

  無獨有偶,就在汪卯明愁苦落寞的時候,忽然一撇眼看到對面的角落里,還有一個人也在借酒澆愁。

  而且,那人他還認(rèn)識——是衙門快班的班頭胡不歸!

  一看到此人,汪卯明混沌的腦子,忽然感覺來了一道靈光不錯,這次何瑾風(fēng)頭是出盡了。可打了自己臉的同時,連帶著也將胡不歸給扇了。

  破案緝兇這種事兒,從律例上來講的確屬于刑房負(fù)責(zé)的范疇。但衙門快班的職責(zé),則更為專一,就是純粹地負(fù)責(zé)抓捕兇犯。

  又由于刑房里大多是負(fù)責(zé)刀筆的書辦,所以以往這等案子,都是刑房負(fù)責(zé)謄寫卷宗、記錄案情,捕快才去緝拿兇犯

  這一次何瑾單槍匹馬破了此案,那對快班來說,是什么樣的行為?

  是助人為樂,幫助同僚的友善共贏嗎?

  錯!

  那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他這般胡鬧亂來,不表明整個快班都是廢物?那領(lǐng)導(dǎo)快班的捕頭,不也就成了廢物頭子?

  那,那郁悶的胡捕頭,能不來這里喝悶酒?

  想到這些,汪卯明不由拎起自己的酒壺,主動走向了胡不歸“老胡,我們這真是唉!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了沙灘上了啊!

  胡不歸的心思,正如汪卯明所料。

  一看汪卯明竟還有臉調(diào)侃,不由惱怒言道“老汪,你堂堂一房司吏,到底是怎么弄的?竟讓你一個黃口小兒,在大老爺面前那般羞了我等的面皮?!”

  汪卯明卻故意露出一副慫樣兒,道“老胡啊,認(rèn)了吧這年頭兒的年輕人,可是不如我們那一代了。一個個目無尊長、狂妄無邊,我又怎能降得?”

  “你降不住,那就讓我來!”胡不歸聞言,不由狠狠灌了一口貓尿,唾罵道“呸!我們吃過的鹽,比他們吃過的飯都多!”

  “那個沒爹的貨,就根本不知這論資排輩,可不是沒有道理的。若人人如那小崽子一樣亂來,天下豈非都亂了套!”

  汪卯明誘了半天,就等這句話了。聞言當(dāng)下一拍胡不歸的大腿,道“老胡說得對啊,教訓(xùn)他是為他好!只是不知你打算從哪里下手?”

  “。俊

  胡不歸一下有些傻眼老汪,你說吃就端。课沂强茨切∽硬豁樠,可也沒想好怎么對付他呀

  然而,汪卯明這里早就準(zhǔn)備充足,又裝作不經(jīng)意的樣子,岔開了話題“老胡,據(jù)我所知,這衙前街上的生意,都有給你的孝敬吧?”

  涉及自己的灰色收入,胡不歸一下警覺起來,冷面道“老汪,你這話什么意思?”

  “莫多心,我這不是在替你出主意嘛。”汪卯明趕緊安撫,隨后又陰冷地言道“可你卻不知,何瑾這小子非但在衙門里風(fēng)生水起,在街面上也跟沈家合作了一門兒生意!

  “只不過,他的這門兒火坑生意,可沒向你打過半點招呼這分明就是,沒把你放在眼里呀!”

  “什么!那火炕的生意,是那小崽子弄出來的?”

  胡不歸這下徹底炸了衙門里的事兒,也就丟些臉面,不少一塊肉的?苫鹂贿@生意,卻是大筆的銀錢收入

  斷人錢財、猶如殺人父母——這仇可就大了去了!

  一時間,胡不歸氣急敗壞、直眉怒目“這狗崽子,老子決饒不了他!不,沈家那小浪蹄子,竟找了何瑾那小白臉兒,想繞過這做生意的規(guī)矩,老子先去收拾了她!”

  說罷,懶得再同汪卯明廢話,胡不歸一起身就怒氣沖沖地離開了。

  汪卯明則悠悠付了酒飯錢,忽然間心情大好,再也不覺得愁悶了哼,小子,我現(xiàn)在是對付不了你,但卻能惡心死你!

  跟我斗,你還嫩了些!

  這個時候,何瑾當(dāng)然不知道酒樓的一幕。此時的他,正一臉悲憤地舉著鋒利的斧頭,大吼一聲“給我破!”

  話音落下,鋒利的斧刃破開木頭的紋理,登時裂成了兩半兒?赏瑫r,他也手腳發(fā)軟,腿肚子抽筋,快要眼冒金星了。

  “娘,這些柴火夠燒幾個晚上了吧?”看著面前半人高劈好的柴火堆,何瑾抹了抹額上的汗,委屈地問道“你該讓兒子吃飯了吧?”

  坐在炕頭兒上納鞋墊兒的崔氏,瞅都沒瞅那柴火堆,開口就道“還早著呢,再劈一些出來!

  這一下,何瑾就炸了“娘,我還是個孩子。 

  一看這小子又犯渾,崔氏也放下鞋墊、抄起笤帚疙瘩就過來了“孩子,你是個孩子,你還要不要臉!老娘這個年歲,都懷上你了!

  “還,還有昨晚,你一人就吃了兩碗的紅燒肉、三個大饅頭外加一盆湯,吃的比成年壯漢都多,還有臉說你是個孩子!”

  何瑾這下就有些崩潰了不說前世十八歲成人的規(guī)定,就說明代也是十五歲才成丁好不?難道你結(jié)婚早,就能抹滅我是個孩子的事實嗎?

  還有,青春發(fā)育期的男孩子,吃得多一些才能長高個兒前世父母都高興壞了,你怎么還打人呢?

  然而,講道理是根本行不通的,老娘揍兒子向來也是不需要理由的。

  可憐的何瑾只能捂著頭,可憐兮兮地求饒道“娘,娘我錯了我現(xiàn)在都是衙門里的青衫典吏了,領(lǐng)導(dǎo)著刑房十幾號書辦白役呢。爹當(dāng)年也就是這水平,你就不能給我點面子嗎?”

  “面子?”老娘冷笑,又是一狂風(fēng)暴雨式的笤帚疙瘩“你就是以后真當(dāng)上了貪官兒,我也是貪官兒他娘!”

  這一下,何瑾想不跑都不行了——真的,再晚一些,面子就不重要了,命才重要!

  可剛準(zhǔn)備拔腿,就聽院門兒外響起一聲清脆的聲音“何官人在家嗎?”

  “在!”何瑾一聽月兒的呼喊,登時喜出望外。

  然而,推開門的沈秀兒,看到這孟母教子的一幕。當(dāng)即都不加掩飾地面色一喜,默默地就又退了出去“何嬸兒,我這里沒什么事兒,你先繼續(xù)揍著,我晚點兒談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