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想傾什么快點傾完拜托你,我還要睡覺呢。”“我其實覺得我這個認(rèn)真地挺爛的,我這是頭一次和我算是有親戚關(guān)系的女人而且還是人妻。我哥不管以前對我怎么樣,但是我一來就先給他戴了兩頂綠帽子,實在是我心里感覺有些”
“笑話,你可別告訴我以前你找過的女人里沒有有夫之婦。”王燕的表情里十足的不屑,好像覺得我既當(dāng)婊子又立牌坊的感覺。
“當(dāng)然沒有了,我以前沒離婚的時候出去找過的絕對都是沒接過婚的!薄澳怯衷趺礃樱磕菍δ憷掀艁碚f有區(qū)別嗎?”“是沒區(qū)別,但是對我來說有區(qū)別啊!薄坝泄菲▍^(qū)別,你參加的那些什么俱樂部什么派對立面的女人難道沒老公。”
“那怎么會一樣?他們是花錢嫖我,再說他們和丈夫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名存實亡了,我是被動的你當(dāng)我愿意啊,沒錢就算她們跪在地上求我上她我還不想理她們呢!”
“你究竟想說什么。俊蓖鯊┌欀,盤腿坐在床上!拔沂钦f唉我今天和我嫂子發(fā)生了關(guān)系我覺得心里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薄昂蠡?”“那倒不是,好像不該是這樣”
“覺得對不起你哥?”“應(yīng)該是吧不對,我其實也覺得并沒什么對不起他的。就是自己的心里有些低落吧,縂覺得我這個事干的有些不地道,就是我感覺我好像真的變成一個爛人了。”
“我明白了,你是說你嫂子是別人的老婆,你上了別人的老婆了,打破自己以前的原則了,你就在這兒別扭這個?”“哎對了,就是這意思。你說我是不是個混蛋?”
“你不是混蛋,你是個傻屌。沒事瞎ji巴別扭什么呢你?上了就上了唄,搞女人還搞出原則來了?真不知道怎么說你好。你又不是強奸,你嫂子勾引你這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只要你哥不知道,又不會影響他們之間的家庭生活。
你沒事瞎單什么負(fù)擔(dān)?真丫吃飽了撐得你。”王燕沒頭沒臉的一頓罵倒把我罵的心里好像輕松了些。
“我倒不是說那個,我的意思是”我還沒說完王燕就給我掐斷了“行了啊,你沒完沒了了是吧,趕緊給我關(guān)了你的音量,真是你瞧你那婆媽的樣子?”她倒頭睡在我旁邊,表示不再聼我的白癡傾訴了。
“哎”我長嘆了一聲,接著又短嘆了一聲,然后又長嘆了一聲“你到底有完沒完!”王燕終于忍不住抓狂了“哇,我嘆嘆氣也不行啊!”“你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了行了吧,來來來待我告訴你件事,你聼了之后就不會再在這內(nèi)疚了,你哥和你嫂子之間的婚姻我看也是名存實亡了,你哥和別人有外遇,所以你也不用再為這件事煩心了。
你上了你嫂子也不用在這內(nèi)疚了行不行?”“什么,我哥和別人有外遇?你怎么知道的?”我一下支起身子。
“我本來不想說的,我剛才在庭院的樹叢里無意中看見你哥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在旁邊偷窺了有三四分鈡呢,后來出來的時候遇見了肖東方和馬志強。我不知道她們看見了沒有!
“什么,那女人是誰?”“黑燈瞎火的我那認(rèn)得清楚?不過聽聲音好像是今天的幾個女人之一,反正不是你嫂子。”
“是不是那個蘇蕓?”“我怎么知道?哎呀不過聽聲音挺像的,哎呀那個馬志強不是他老公嗎?他們剛才”王燕的臉色頓時變了。
我回想起剛才遇見馬志強的時候他的那付模樣,在聯(lián)想到吃飯時我哥和蘇蕓在桌子底下的那種充滿情色意味的小動作。
立刻斷定百分之百是蘇蕓。他們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就敢那樣了,更何況是這深更半夜。難怪我哥給每個人都分配的獨立的房間,原來是便于行事啊。
再想到馬志強臉上的那種氣恨屈辱眼睛都要噴血恨不得殺人的猙獰表情,像他這種心高氣傲的人也只有發(fā)現(xiàn)被人帶了綠帽子才能把他氣成這樣,難怪他不讓我從庭院里走,他是怕我也發(fā)現(xiàn)了。
我心中暗笑,像他這樣誰都看不起的人就該吃個這樣的虧,狠狠挫他一下。還要讓他吃了虧還不敢聲張出來,他是要面子的人,這種事閙大了只能是丟他的臉,不過既然給他發(fā)現(xiàn)了,我哥以后看來和蘇蕓就不太可能輕易成事了。
“靠,你說他們剛才還在?多長時間了?”“干嘛?你還想過去看呀,可能都快二十分鐘了!蔽乙环韽拇采吓榔穑┖靡路那拇蜷_門往外面窺探。
王燕在我后面沒好氣地說道:“喂,你變態(tài)呀你,你還真去偷窺呀?靠,你被人逮住可別到我這兒來!
“你知道屁,我過去看看怕他們出事,馬志強剛才好像知道這事了。”我再次溜回到路邊,我哥和蘇蕓那個大美女偷情,這場戲不可不看。
但是庭院這么大,怎樣才能找得到呢?我想到了我和王芬偷情的那處地點,那是個非常隱蔽的場所,很有可能在那里。我剛想邁步卻看見燈光不及的陰影處閃過兩個人影,我一愣,仔細(xì)一看原來是肖東方和陳芳琪,他們倆看見我之后也是一愣。
“你還沒睡呢?”肖東方皺著眉頭,看著我的表情很奇怪。陳芳琪的表情更難看,我三更半夜的從王燕的屋里出來。在陳芳琪這個和我發(fā)生過關(guān)系的女人眼里這只代表一件事。
“哦,剛才找王燕問點事,現(xiàn)在沒事了我這就回去了!蔽业慕忉尪喟胧钦f給陳芳琪聽得。“哦明白明白”聽完我的回答肖東方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種曖昧的笑容,我知道他肯定是想到那方面去了,但是陳芳琪的臉色依舊很難看,我的心里直打鼓!澳銈儌z怎么大半夜還在這兒溜彎呢?”
我實在是沒話找話了,肖東方和陳芳琪孤男寡女半夜三更的想干什么,難不成也是學(xué)我哥?應(yīng)該不會吧,兩個人是同事關(guān)系,平時要是想在一起機會多的是,犯得著在這里嗎?再說肖東方給我的印象不錯。
而且慧儀也在這兒,搞不好是說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呢!鞍。艺覗|方說點事,現(xiàn)在也說完了!标惙肩鞯脑捓飵е鴿鉂獾拇滓猓f完獨自進(jìn)了房門,門一下關(guān)住了。
剩下我和肖東方兩人呆若木雞站在外面,兩個老爺們互相面對面的苦笑!耙姽砹耍覄偛排阈●R在這邊轉(zhuǎn)了一圈,回去發(fā)現(xiàn)房門鑰匙找不到了。
我記得明明裝在兜里的,剛才也沒注意,我想可能是掏東西的時候掉在哪里了吧。打慧儀電話也接不通了,她人也不在屋里。我想可能是和芳琪在一起,才跑過來找她的。她說慧儀回去了,可能我剛才時間錯開了沒碰到吧。
““你怎么知道她倆在一起?”“今天她倆始終在一起,處得很愉快,芳琪說的晚上叫她過來陪她一起睡的。”
“你的鑰匙沒了?這大半夜的你上哪去找去?你找到天亮都不一定能找得到。你還是到前面的辦公樓找找值班的人看有沒有備用的鑰匙吧,在這找你“我剛說著腳下突然踩到一件東西,發(fā)出嘩啦的清脆金屬聲。
“嗯?這是什么?”我聞聲下望,肖東方也注意過來。我撿起一看還真是巧了,真的是一把鑰匙。肖東方一見頓時大喜說道:“哎我看看!蔽覍㈣匙遞給他,果然是他的!疤昧。
我都找了大半天了,這破地方,到處是草木,找也難找。我剛才還走那花壇邊上,還聽見草里有動靜,還有石頭子嘩啦嘩啦亂響的聲音,把我嚇得夠嗆,不知道是不是蛇呢?偹闶钦业搅,多謝你了,我走了,你也早點睡吧。
慧儀不知道回去了沒“說完自言自語似得最后一句,他快步往回走,消失在黑暗中。有蛇?我禁不住渾身打了個冷戰(zhàn),說真的這種靠近山林的野外搞不好還真的有蛇,但是再想想應(yīng)該不可能,既然在這里建度假村就應(yīng)該考慮到這一點了。
再說在沒有比我哥更熟悉這里的人了,他都敢在這兒光屁股和女人搞野戰(zhàn)偷歡,應(yīng)該是沒什么大事。庭院黑黝黝的,路燈的光線照不到這里來。我貓著腰悄悄潛入,躲在一棵樹后面,側(cè)耳靜聽。
庭院的范圍非常大,在路邊說話只要不是大聲喊可能里面都聽不見。我也不知道我哥和蘇蕓完事了沒。
只是等眼睛逐漸適應(yīng)了黑暗之后悄悄的往里面摸,畢竟今天在這片花壇樹叢里轉(zhuǎn)過幾圈,一些路徑腦子里還有印象。
我盡量放輕腳步,努力傾聽著周圍的動靜,慢慢向下午我和王芬偷歡的地方摸過去,我覺得在這一大片地方那里算是男女幽會的最佳地點了,此刻我的眼睛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了黑暗,而且我的耳朵里也已經(jīng)聽到了一些聲音。
我悄悄的躲在花叢后面,探著頭往里面看。黑暗的夜色下兩具白色的赤裸肉體的輪廓就在我和王芬xing交的那張石桌子上絞纏扭動著。
男女亢奮淫蕩的呻吟喘息聲和周圍的夜蟲鳴叫聲融合在一起。我來精神了,眼睛瞪得溜圓,也不顧四周的環(huán)境,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這對男女,只見男人赤裸的身體仰面躺在桌子面上,女人白皙豐滿的胴體騎在他的身上肆意的搖動著。
女人的呻吟聲忽高忽低,顯然是在刻意的壓抑自己的快感。天黑看不清楚男人的具體動作,但是可以聽得清楚啪啪啪的快速皮肉拍擊聲。
“哦快點呼哦”女人低沉急促的呻吟聲并不像a片里的女優(yōu)呻吟的那么夸張,但是卻有一種別樣真實的淫靡感覺,讓人真實地感受到她現(xiàn)在的快感是多么強烈。靠,我哥果然還是真有一手,技術(shù)不錯么,但是就是天黑看不清楚人的臉,只能看清楚身體的大概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