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琪姐,時間不早了,咱們該回去了。”王燕在手機里聽著陳芳琪的聲音就能想象得到她現(xiàn)在的樣子,說話聲音都是有氣無力但是媚的嚇人,透著一股特別滿足特別爽的感覺。
“知道了我等會兒就下去了”王燕收起手機,對我笑著說:“看起來是爽的找不著北了,等會兒人就下來了!
我想了一下說道:“我還是不要露面的好,我先躲在暗處觀察一下那個人的情況,看能不能摸摸他的底,到時候你們該回去就回去,不用管我!
過了大概五六分鐘,陳芳琪和郭亮出來了,陳芳琪說道:“那咱們就再見吧!惫廖⑿χf道:“怎么,這么快就要走了?不讓我去你家里看看嗎?”
陳芳琪此刻有些恢復了理智,說道:“我想那就不必了,咱們還沒熟到那個程度!闭f著打開車門要往里進,郭亮在后面說道:“我以后還能來找你嗎?”
“我想還是以后再說吧”車子走了,把男人獨自留在了這里。他看著遠去的車尾燈,嘴角露出了一絲奸笑。
然后轉(zhuǎn)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這一切都被躲在不遠處的我看得清清楚楚,我實在難掩心中的震驚和憤怒。這個小子我見過!他化成灰我都認識!他不叫郭亮!他應該叫王陽!
我騎著摩托在后面緊跟著前面的出租車,直到王陽到了住的地方。這里屬于高新開發(fā)區(qū),是城鄉(xiāng)接合部,路兩邊都是老樓房還有村民自建的小樓,專供出租。我跟著他進了村里,看著他消失在一個小樓門口,過不一會兒上面有間小屋子的燈亮了。
我悄悄摸上樓,來到那間小屋的門口,從封窗戶的報紙縫里看到了里面的情景。王陽躺在床上看電視,嘴里叼著煙,臉上帶著好像很爽的笑意,大概是在回味剛才的那次艷遇。
我悄悄下樓,點了根煙在樓下開始等,等到晚上十點多的時候,王陽屋子里的燈滅了,我又上去看了一圈之后騎上車離開了這里。在回到家里后我也感到心里發(fā)悶,王陽這小子我第一眼就看他不地道,沒想到和惠儀保持著關(guān)系竟然又在外面搞女人。
惠儀感覺不是個沒頭腦的女人啊,這種事情她會沒有察覺?而且這個王陽感覺不怎么簡單,憑他一個升斗小民也主動來泡這種上流社會的女人?
他有這種魄力?除非他的心態(tài)里認為自己并不比對方低等他住在這種面積不到十平方,一個月租金不到九十塊錢而且沒有衛(wèi)生間還冬涼夏暖的破地方,哪里來的那么高的心氣兒?
他不是在惠儀的網(wǎng)吧里當經(jīng)理嗎,工資一個月怎么著也要上千吧,難道是為了省錢?況且現(xiàn)在惠儀是他的女朋友,依照她的性格她肯定也會找個條件比較好的地方讓他住,他完全沒理由呆在這種地方吧。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睡著了。
第二天我沒有再消極怠工,一大早起來就在陳芳琪家門口等著,待到她上班之后我就在后面跟著,因為我始終覺得昨天王陽的出現(xiàn)好像不那么簡單,也許和陳芳琪的案件有關(guān)。
所以我想看看這小子會不會繼續(xù)出現(xiàn)。結(jié)果白天一無所獲,我于是驅(qū)車直奔惠儀的網(wǎng)吧。今天不是雙休日,而且是白天,網(wǎng)吧里上網(wǎng)的客人并不多,而且以前熟悉的員工幾乎都不在了,服務員和網(wǎng)管個個都是生面孔。我找了臺機器玩了一會兒后叫過來一個看起來比較老練的服務生問道:“你們劉經(jīng)理在不在?”
我說的是以前的經(jīng)理。服務生莫名其妙:“對不起先生,我們這兒沒有劉經(jīng)理呀!薄鞍?他是不是不干了?”“這我不太清楚,我也是才來了幾個月而已!薄芭叮@樣啊那您們這現(xiàn)在的經(jīng)理是不是王陽?”
“王陽?您是不是搞錯了,王陽不是我們這兒的經(jīng)理。他只是個員工不過有時候也管點兒事。我們這里的經(jīng)理姓高,您有事找我們經(jīng)理嗎?”這個女服務生說起王陽的時候好像帶著一點不忿。
“不是不是,沒事兒。我跟你們這兒以前的劉經(jīng)理是伙計,你們這的電腦就是我給聯(lián)系的。我這是剛從外地回來。前幾天幾個朋友在一起吃飯,有個新認識的伙計叫王陽,他說是在你們這兒上班,今天過來了我就是問問。他現(xiàn)在在不在?”
“哦是這樣啊,您找他有事?他好像今天沒來!薄八裉煨菹?”“不知道,他是想來的時候就來,上班不按點下班不按點兒,每個月還照樣拿錢,咱們比不了,我也不知道他今天來不來!狈⻊丈@然對王陽沒有好感。
“為啥?他是老板的親戚?”“誰知道,好像是吧。聽說是老板的親戚介紹過來的吧,具體我也不太清楚!薄芭逗,麻煩你了,你去忙吧!贝虬l(fā)走服務生,我的心里又開始犯嘀咕。
怎么事情越來越對不上號了?惠儀當時為什么不對我說實話,這種事情說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吧。事情真的有些奇怪。我無聊的在網(wǎng)上胡亂瀏覽,過了一會兒就結(jié)帳走人。到了下午卻又出現(xiàn)情況。
本來下午電視臺下班的時候我就早早的躲在馬路對面觀察,結(jié)果王陽那小子依然沒有出現(xiàn),卻給我碰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前妻惠儀的那輛本田雅戈竟然出現(xiàn)在電視臺門口,看樣子好像在等什么人。
電視臺下班的人員陸續(xù)出來了,我在里面看到了陳芳琪。她好像和一個高個子的男人一遍走一邊說著話,出來后兩人分手,陳芳琪坐上自己的車直接走了。
但是那個高個兒的男人卻好像認識惠儀,和她打了個招呼后很自然的上了她的車,然后本田拐上大路開走了,車子過了兩個街區(qū)之后在一家西餐廳停下了。
兩人態(tài)度親密的一起下了車。男人的手挽著惠儀的腰,惠儀則好像小鳥依人一樣靠在她懷里,那態(tài)度若說他們才是情侶我倒是相信。
我等他們進去后便悄悄找地方停好摩托,步行往西餐廳過去。我沒有進去,只是在外面等。等了大概三十分鐘左右兩人一起出來了,天色已暗他們沒有注意到我,但是我卻看得他們很清楚。
這個男人大概三十左右,長相很端正,舉手投足之間顯得很有紳士風度和成熟氣質(zhì)。他和惠儀出來后在車旁邊還親吻了惠儀一下,惠儀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然后兩人一起鉆進車子,到了惠儀的住處后一起上樓去了,剩下的我雖然看不到但是我也可以想象得到了,惠儀現(xiàn)在到底過著怎樣的生活?這個看起來很優(yōu)秀的男人和她是什么關(guān)系?他看起來倒像是惠儀的男朋友。
但是惠儀那天和王陽在一起我也是親眼所見。難道惠儀現(xiàn)在是腳踩兩只船?用得著嗎?這個男人看起來比那個王陽在哪方面都要強得多,他有什么值得喜歡的?
真?zhèn)是奇怪哉我的心突然有點疼。就這樣又過了幾天,王陽這家伙好像消失了,每天都不見他去上班,同時他住的地方也沒人,竟然沒人知道這個人跑到哪里去了。
而惠儀則和那個男人頻繁約會,好像正陷入熱戀中。我有向陳芳琪打聽那個男人的情況,原來是她的同學兼同事,名叫肖東方,在電視臺里當監(jiān)制,而且就是她的那檔新聞談話節(jié)目得制作人,是她的好友。電視臺里有名的黃金王老五。
我一聽心里泛酸,人家有房有車有錢有事業(yè),咱們和人家比就是天壤之別啊。這天又看到惠儀和肖東方一起去酒店約會,正在這里不爽,突然接到了王艷的電話說出事了,我問她什么事。
她說在網(wǎng)上發(fā)現(xiàn)了陳芳琪丟失的錄影帶里一小段截取的視頻內(nèi)容,不知什么人給發(fā)到網(wǎng)上來了,不過不是發(fā)到公共的網(wǎng)站和論壇,而是做成郵件發(fā)到了陳芳琪的郵箱里來,陳芳琪現(xiàn)在已經(jīng)懵了,不知道怎么辦好了,我也有些懵了。
對他們說我馬上就到,讓他們先不要有任何舉動,等我過去處理,然后發(fā)動摩托向陳芳琪家急速趕去,等到了陳芳琪的家就看見陳芳琪失魂落魄好像中了催眠術(shù)一樣在沙發(fā)上坐著,我問她:“怎么回事?”
她指了指電腦,突然跑到臥室里趴到床上嗚哭了起來,我趕緊示意王燕跟過去安慰她,然后在電腦上打開她的郵箱網(wǎng)頁。
只見一封郵件處于閱讀狀態(tài)。內(nèi)容只有簡單幾句話:尊敬的陳芳琪小姐,我手里有你丟失的東西,很棒的鏡頭,如果你不想把事情曝光的話,請不要做報警或者其他愚蠢的舉動。
我求的是財,如果你想在大眾面前保持你淑女的形象,就請等待我下一步的聯(lián)絡。郵件的附件是一段視頻,我點開看了看立刻心跳加速,里面果然是一男一女激情性愛的鏡頭,女人自然就是陳芳琪,她騎在男人的身上好像一個妓女一樣淫蕩的扭動腰肢,雙手捧著自己的兩團乳房拼命揉搓,腿上還穿著性感的黑色吊帶長絲襪和尖頭高跟鞋,口中發(fā)出放蕩的呻吟。
一個陌生面孔的男人雙手扶著她的腰拼命往上挺胯,最后陳芳琪大聲的尖叫了幾聲之后渾身痙攣翻身倒在床上,男人則拔出油光水亮的肉棒用手快速擼動,然后一股股白濁的粘液噴射在了陳芳琪的臉上。
我不得不承認,這種真人表演的現(xiàn)場直播比演員演的a片看起來要更加真實更加吸引人,我的底下已經(jīng)開始發(fā)硬了。
我再找了找就只有這一段視頻,于是來到臥室。在看陳芳琪又羞又氣坐在床上掉淚,嘴里不停惡毒的咒罵這個小偷。王燕在一邊扶著她的肩膀勸。
我苦笑一下,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靜靜等她發(fā)泄完。陳芳琪罵了半天也罵得累了,看見我坐在對面看著她不說話,突然把氣往我身上撒開了:“你坐在這兒干嗎呢?還不趕緊出去找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