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頭發(fā),軀干,四肢。將泡沫都仔細(xì)沖洗干凈。
紀(jì)知跪在浴缸邊上,一低頭,發(fā)現(xiàn)一直被她逃避的那個地方還是硬得厲害,甚至因為泡在水里,顯得似乎漲得更大了一圈,棒身整個漲得發(fā)紅發(fā)黑。
……真的,反正也得洗的,只、只是幫他處理一下……因為再不怎么辦一下的話,看起來好像真的就要壞了……
紀(jì)知在腦子里把這句話來回念了好多次,才止住手指的顫抖,小心翼翼地把手放了上去。
明明冰涼的沒有體溫,可能沾染上了熱水的溫度,她卻覺得手底下的東西格外燙手。
她是見過的,末世降臨后最艱難的那兩年,在為數(shù)不多的幸存者中,只有六樣?xùn)|西是硬通貨:食物、藥品、煙、酒、熱武器,和性。
餓到渴到崩潰的時候,就算只是為了一口能喝的水,誰還管什么尊嚴(yán)啊,給吃給喝就是主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能毫不猶豫地脫下褲子賣淫。
這種現(xiàn)象在天選者剛開始陸續(xù)出現(xiàn),幸存的人開始圍繞天選者聚集的時期甚至變得更常見。
人倫道德早就崩壞了,哪還有“上床”這個概念,按在路邊的樹上插進(jìn)去就好了,操完了提上褲子就接著趕路,哪怕女人抓著樹浪叫得震天響,其他人也能坐在一旁面不改色地進(jìn)食休息,最多就是被叫得起了興致的,也抓上個人去旁邊操一回。
這就是普通人在幸存者隊伍中的常態(tài)。
她自然也見過那些迫切想要討好男性天選者的女人都是怎么做的,跪在男人雙腿中間,對著那根黑了吧唧丑不溜秋玩意兒,從下往上又是親又是舔,完了還要把蛋大的龜頭含進(jìn)嘴里吸。
紀(jì)知下不了一點(diǎn)嘴。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冷處理太多次的緣故,邊然的太大了,她的一只手就只夠握住龜頭。手心里的觸感滑滑膩膩的,從頂端那個小眼里面涌出來的前精不知不覺就糊滿了她的掌心,稍微張開一點(diǎn),又被熱水帶走。
心臟砰砰跳得飛快,再一次跟自己說,她只是在幫他處理,她都把他偷來了,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壞掉,這才學(xué)著自己曾經(jīng)看到過的樣子,手指套弄住男人的陰莖,嘗試著上下擼動。
硬邦邦的,掌心甚至能感受到棒身上青筋的紋路。
“啊——”
被她壓著坐在浴缸里一直沒吃上的邊然張大了嘴,朝她伸出手,紀(jì)知一巴掌把他的嘴堵上。
“不行,晚上再說!
她嘗試著把邊然身上的束縛裝置全部取下來的那天,她就被邊然按在床上吃了一下午。她當(dāng)時以為他是真餓了,想著早點(diǎn)喂也沒事,不過因為已經(jīng)喂過了,到晚上他又要扒她衣服的時候她就沒再同意,結(jié)果第二天一大早就被他含著乳頭舔醒。
之后他白天要吃紀(jì)知就不給了。
就是沒想到,嘴堵上了手沒擋住,邊然的手一拉,硬是把她也拉進(jìn)了浴缸里。
浴缸的空間很擠,她整個人跌在邊然身上,濺出好大的水花,熱氣氤氳,連帶著他身上都沒有那么冷了,低垂的眼睫以及被水打濕而垂落的發(fā)絲擋住灰白色的瞳孔和額間的槍傷,有那么一秒鐘,仿佛像個活人,讓她恍惚了一瞬。
也就那么一瞬,那兩只大手又開始扒她的衣服了,紀(jì)知被拽回神。
“不行……”
她只能又用一只手勉強(qiáng)抓住他的兩個手腕。
手和嘴看來是只能管住一個了,他抬起頭,嘴唇又湊上她的脖子,沿著皮膚一寸一寸地舔吸。
手里粗大的肉棒在她的掌心一跳一跳,紀(jì)知的神經(jīng)也在一跳一跳。
她為了給他洗澡方便防止褲子弄濕,下半身就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這下被他拽得跌進(jìn)水里,掙扎著坐起來點(diǎn),被她抓在手里的陰莖龜頭部正好就蹭在她的大腿貼近根部的地方。
圓圓的,滑滑的觸感,紀(jì)知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明明被握在她手里,卻像是撒嬌,又像是討好似的,貼著她的皮膚,隨著被她濺起的浪,一下一下地蹭。
有好幾次,都蹭到了她的內(nèi)褲上。
不自覺,手上的力氣就加重了幾分,脖子上的吮吸突然一重,一下刺痛,她被嚇了一跳,手一抖,把握在手里的肉棒都壓了下去。
她心跳如擂鼓,額頭上都是被浴缸里滿池的熱水悶出的汗,都沒注意到身下的男人似乎“嗯”了一聲。
眼睛呆愣愣地看向男人胯間,注意力全在被她壓到的肉棒頂端,射出的一股又一股白色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