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普賢慈航,拜見大師兄。”
三人組雖然對蕭白頗有怨言,不過,在見識過蕭白一日之內(nèi)直接金仙大圓滿之后,這抗?fàn)幍挠職,也在緩緩消退?br />
畢竟,能修仙的,腦子如果不好,墳頭草早就幾米了。
“三位師弟客氣!笔挵滓膊皇悄欠N打臉狂魔,若是遇上沒腦子的,自然也就罷了,既然人家服了軟,那也沒必要摁著錘,有失身份。
嗯,大師兄的身份。
“三位......師弟?”文殊和普賢看了看站在身旁,俏生生的慈航,又看了看蕭白。
咋回事?我們這個(gè)師兄?腦子有問題??
小慈航如此可愛,居然被大師兄認(rèn)成男子??
問題是,小慈航自己也沒辯解?
問題大了問題大了。
“懼留孫,拜見大師兄。”一矮胖道人也按落云頭,降落到了玉虛廣場之上,不冷不熱的給蕭白拱了拱手,報(bào)了個(gè)道號,便不發(fā)一言。
不過,蕭白倒是對這個(gè)跟太乙差不多的矮胖子,多留了份心。
原因無他,就因?yàn)殛U教叛逃之人之中,只有這位,以及那位還未曾見過面的燃燈副教主,被西方教封了佛。
就連文殊普賢,以及慈航,也僅僅是菩薩而已,燃燈作為叛逃帶頭人,封了佛無可厚非,但是,這懼留孫,何德何能??
蕭白眼睛微微一咪,便給這位看上去還頗為和善的小黑胖子懼留孫,記了個(gè)小本本。
留教查看,以觀后效。
倒是玉鼎,對于蕭白頗為熱情。
“師兄今日渡劫,真真讓師弟大開眼界,看師兄大戟如此威武,想必,是精修戟法?師弟斗膽,日后想與師兄一戰(zhàn),互相切磋進(jìn)益。”
蕭白此時(shí),才有時(shí)間好好觀察觀察玉鼎。
不得不說,這玉鼎,端的是英武不凡!
劍眉入鬢,一臉正氣,雖然背后只是背了柄普通仙劍,以及一柄三尖刀,但是,往那一站,便如同一柄直立云霄的長劍一般!
好苗子!蕭白暗暗點(diǎn)頭。
“好,不過,師兄我也不是精修戟法!笔挵籽酃鈴挠穸ι砩弦崎_,笑道。
“那師兄鉆研何種兵刃?”玉鼎倒是來了些好奇。
“我?我每樣都懂一點(diǎn)點(diǎn)!笔挵滓荒樦t虛。
確實(shí),每樣都懂那么億點(diǎn)點(diǎn)~~
當(dāng)年在巫族的時(shí)候,哪還有什么兵刃不兵刃的?大家打架,都是臺上隨便挑,剩下什么用什么,最開始蕭白還想精修劍道,被帝江一句話就懟回去了。
“你咋那么墨跡?真打起來,誰能保證你手中永遠(yuǎn)有劍?”隨后,為了印證他這句話,一日之內(nèi),帝江空手,將手持寶劍的蕭白,打的七零八落,落花流水。
隨著挨打多了,蕭白也學(xué)會(huì)了某位大師的那一套,有什么用什么!什么大樹啊,葉子啊,板凳啊,甚至是地上的塵土,蕭白現(xiàn)在都能玩的有模有樣的。
“切,吹牛!庇穸沒說話,慈航果斷發(fā)言了。
“雖然我們稱你一聲大師兄,不過,你自打修煉至今,也不過兩千載,就算你天賦超群,也不可能樣樣精通,大師兄,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瞬間,慈航切換成了一張花癡臉,就這么一臉花癡的看著蕭白,看得他心里發(fā)毛。
蕭白本來還覺得挺享受的,但是,仔細(xì)一想,一個(gè)爺們用那種滿臉花癡的表情看著你,就問你瘆不瘆得慌??
清咳了幾聲之后,蕭白將身上的雞皮疙瘩往下抖了抖,才緩緩開口。
“兵刃我也只是略懂,若要交流的話,玉鼎師弟挑好時(shí)間地點(diǎn),然后通知我即可!
玉鼎可懶得管慈航干什么,對于他來說,練武修仙才是人生大事,聞言,感激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大師兄,今日突破了金仙,擇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天??”
此時(shí),文殊從后面站了出來,手持金棍,指向了蕭白。
“文殊!放肆!”赤精子是又驚又怒!
驚是沒想到文殊這么沉不住氣,怒,則是自己明明已經(jīng)好生相勸,但是,這七師弟,怎么就是不聽呢。
下意識的看了眼慈航,只見小慈航眼神飄忽,甚至還吹起了口哨。
沒錯(cuò)啊,我是跟文殊和普賢兩位師兄說了,不是很服氣大師兄,但是,他們要挑戰(zhàn)大師兄,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看了慈航的表情,赤精子第一反應(yīng):又是這個(gè)小魔頭搞的鬼。
隨即,一種無力感,漫布全身。
抱歉,后臺硬是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蕭白聞言,倒是微微一笑。
“今日?也可,不過,我今日突破金仙,若要比斗,需有彩頭。”
“什么是彩頭?”文殊聞言,微微一愣。
“那,便輸者,答應(yīng)贏者一件事,不得傷天害理,不得有辱師門,如何?”
蕭白裝模作樣的想了一會(huì),隨后,便提出了這個(gè)要求。
小樣!你要把臉?biāo)蜕蟻恚蔷蛣e怪爺心狠!
小樹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雄赳赳,看了看文殊這一臉傲嬌樣,明擺著就是叛逆期過長!
反正今日突破金仙,境界上,已經(jīng)拉不開差距,那,便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先收拾一頓再說!
“可,不過!蔽氖饴勓,略微思索之后,便應(yīng)下了這彩頭。
“還有何事?”蕭白從玉虛廣場中心,拔出了方天戟,單手持戟拖在身后,看向了文殊。
“二師兄以前與我等切磋,我等,皆是二人齊上,大師兄,可要仿照此例?”
文殊臉上露出一個(gè)微笑。
蕭白疑惑的看向赤精子:你個(gè)憨批以前都是這么跟他們玩的??
赤精子苦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鬼曉得自家?guī)煹苣懿灰樀饺绱说夭??br />
確認(rèn)此事屬實(shí)之后,蕭白也便爽快的點(diǎn)點(diǎn)頭。
“可,那,你要和誰一起?”
“我,”普賢上前一步,背后吳鉤雙劍,已經(jīng)握于手中。
“你若是輸了,這大師兄的名頭,以后咱們便也不再提起,你則為我等最小,如何?”文殊見普賢出列,膽氣大生,都開始敢跟蕭白談條件了。
“可,不過,若是你輸了,聽說通天師叔養(yǎng)了一群珍禽異獸,你二人便負(fù)責(zé)他們一年的伙食,以及各項(xiàng)事宜,不得拖延,不得得過且過,如何?”
“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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