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做愛可以嗎!
是陳述的口吻,帶著幾分凌厲。
他側(cè)頭從她下頜吻下去,微涼的唇瓣輾轉(zhuǎn)在她頸側(cè),叼起軟肉細(xì)磨,桎梏她臉頰的手移到連衣裙拉鏈上,他的吻來到她胸前,吃掉半個乳牙齒咬著乳頭挑逗,拇指按著她的陰蒂,往穴里插入一根手指。
祁孑譯很少在她面前表露出這一面,他一直很乖,偶爾也會漫不經(jīng)心地犯渾,但那無傷大雅。
可他今天很兇,舉止間滿是占有欲和掌控欲。
潭書被他撩得來了感覺,她知道自己濕透了,但二人地位的轉(zhuǎn)變令她心生抗拒,手在他胸口推:“滾開別碰我!我不想做!”
祁孑譯單手將她兩個細(xì)腕桎梏在背后,把她翻了個身,壓在墻上,膝蓋頂進(jìn)她腿間。
“不想做濕成這樣?”
潭書擰眉,掙扎著亂扭,一陣忙碌而激烈的肢體抗?fàn)幹,她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祁孑譯從口袋摸出來一盒套,牙齒咬開包裝,取出一片叼嘴里,剩下的隨手扔地上,他低頭蹭了蹭她的臉,“為什么哭?”
“跟你有關(guān)系嗎,我允許你過問我的私事了?”
音落,祁孑譯嗤笑了聲,不緊不慢地解褲子,褲管沿著流暢性感的大腿肌滑落,踢到一邊。
他說:“我抱你都得征得你同意,你就可以抱著別的男人哭,為了別的男人打我,潭書,到底誰是你男朋友!
他咬開套,往陰莖上套,把濕淋淋的底褲挑到一邊卡住,往逼里擠入兩根手指。
潭書夾腿,扭著反抗,情欲來得急,一時有些渾身發(fā)麻,只能死死咬著唇,禁止自己發(fā)出聲音。
“躲什么?受著。”
膝蓋再次抵進(jìn)來,指尖強(qiáng)勢而緩慢地插著穴,汁液飛濺,滑得他快要抓不住。
“心情不好,在他懷里哭都不愿意給我來個電話,我不聯(lián)系你你就是杳無音信的!
插了幾十下,淫水淌滿掌心,夠滑了,祁孑譯泄恨式地在她肩上咬了一口,舌尖色情地舔過牙印。
“為了他打我,牽著他離開,把我扔街上!
龜頭在逼口有一下沒一下地戳,上下滑動,頂?shù)角懊婺雺宏幍,發(fā)出黏膩的水乳交融聲。
“到底,誰才是你男朋友?”
話音落下的同時,碩大的龜頭猛地插進(jìn)去一半,在小穴收緊吸食時迅速抽出,小穴被刺激地不斷翕動,惹得她放聲尖叫。
真的太久沒做,被他頂了幾下腿就軟了,下體的空虛感愈發(fā)難抑,他尺寸很大,撐脹感極強(qiáng)烈,也極滿足。
“祁孑譯,你膽子大了,現(xiàn)在裝都不裝了!你給我松手!”
另一半也沒入,久空無人的小穴瞬間被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蘇蘇麻麻的電流從下體躥至腳尖,潭書抖了一下,媚叫一聲,立馬咬住唇。
“是,不想裝了!
他開始抽送,“裝了一個月,還真他媽有點累了!
性器緩緩?fù)镒矓D,突破層層皺褶,她的穴很深很配合,沒一會兒就吃掉整根含著不放,龜頭貫穿花心深處,祁孑譯挺著腰開始大力抽送。
“這個尺度你滿意嗎,還有什么要求你盡管提!
空虛已久的下體倏地被撐滿,隔著套都能感受到莖身上兇獰抽動的脈絡(luò),急促地敲擊著敏感的肉壁。
潭書喘著氣,鎖骨劇烈起伏:“......你,你先把手松開。”
祁孑譯松手,一手抵著她平坦的小腹壓向自己,一手伸到前面去揉奶子,掐著奶頭在指間搓磨。
潭書雙手得到自由,扭過身反手又是一巴掌。
啪!
祁孑譯再次偏了頭,操穴的動作也停止。
一晚上挨兩耳光。
夠可以。
舌尖頂了頂發(fā)麻的臉側(cè),驀地,他扯著唇笑出聲,明明還翹著屁股咬著他的幾把不放,下手卻比誰都狠。
祁孑譯捉起扇他的那只手放到唇邊親了一下,放到他此時有點疼辣的臉頰上撫了撫,聞到她身上的香味,身下力道和速度一起加大,撞擊聲和水聲混為一團(tuán)。
“還有什么招?”
“嗯你......哈啊......”
潭書被他操得說不出話,剛剛那股凌人氣焰被情欲磨滅,腦子眩暈仿佛有什么東西在沸騰,他進(jìn)得太深,每一次撞擊龜頭都碾過花心的敏感點,小腿瑟縮不止,蜜液潺潺淌滿腿根。
“沒有!彼嫠稹
抱著她,邊走邊后入的姿勢來到沙發(fā)旁,膝蓋頂了頂她膝彎,潭書無力地跪上去,腰肢下陷,屁股翹高,濕透的底褲扯到臀下。
祁孑譯揉了揉她豐潤的翹臀,俯身從臀瓣吻到尾椎,吻到腰窩、脊梁、頸側(cè),一路向上最后咬住她的耳垂,嗓音沉啞又色氣。
“寶寶,那現(xiàn)在到我了!
陰莖硬得不用扶,對準(zhǔn)穴口直直破開甬道捅到底,祁孑譯拉起她墊在沙發(fā)上的雙臂,提臀猛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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