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了,心跳正常,腦電波正常!币粋護士mm溫柔的聲音。
我睜開眼睛,仔細地打量周圍,好證明我還活著。病房是白色的,像所有的醫(yī)院住房一樣,我聞到消毒水的味道,還有各種儀表“滴答滴答”的聲音。
觀察結(jié)束,我確定我還在人世間以后,就把目光掃到護士小姐的身上。嘔,也太丑了吧,兩顆大暴牙。我寧愿在陰間多待一會兒,說不定會遇上多情的女鬼。
在醫(yī)院里面泡護士,也算是一大愛好。曾經(jīng)有一回,我為了再次見到一名護士,故意找人打架,結(jié)果流年不利,醫(yī)院給我派了另一個人來。
還有一回,我見一個不認識的人,對我喜歡的護士小姐動手動腳,我一個氣不過,就把他拉下病床痛扁一頓,可憐他的腳還綁著繃帶,倒吊起來,我這一打,我又晚出院一星期。
打架住院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我也習(xí)慣了。只是畢業(yè)后到現(xiàn)在,好久沒活動過筋骨,身體似乎不太適應(yīng),這一次似乎是躺了很長時間。
“護士姐姐,我昏迷了多久?”雖然長得難看,但人家畢竟還是雌性動物,叫一聲姐姐,她還是喜歡聽的。
“小弟弟啊,你的命真大,你已經(jīng)昏迷七天七夜了,醫(yī)生都快對你放棄了!弊o士姐姐甜甜地一笑,兩顆暴牙更加明顯地突出來,像一只變出人形的母老鼠。
“啊,七天七夜?”我大吃一驚,不就是和幾個小流氓打架嗎,會睡這么久?我記得以前打架,我都睡過幾個鐘頭就醒來,最多也就是一天一夜。能讓我睡上一天一夜的家伙,估計他自己也不好受,不是內(nèi)臟出血,就是大腿骨折。
“我我究竟得了什么?”其實我不是得病,只是被流氓打傷了,但是一時激動,口不擇言。
“這個我不太清楚,醫(yī)生說,你的傷勢還可以,沒什么大礙。只是在你的體內(nèi),有一種奇怪的能量反應(yīng),似乎是另一種生物進入了你的身體,也許是某種未知的病毒吧!”護士姐姐帶著神秘的口吻說道。
“奇怪的能量反應(yīng)?”我想到了那一個飛行的旋渦,我本來以為這只是一個夢,但是現(xiàn)在看來,這個夢很有可能是真實的。
“真是太可怕了,那時候你的心電圖,腦電圖,都是平的,呼吸也沒有了,但是人卻在發(fā)熱,死人是不會發(fā)熱的,所有醫(yī)生都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弊o士姐姐又說,好象是在回憶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天哪,有這么嚴重嗎?心腦電圖全直線,我還真的去鬼門關(guān)走了一趟?要是這次我是真的死了,世界會是什么樣,沒有在激戰(zhàn)世界里被白影的手下殺死,卻死在人類世界幾個人渣的手中,那真是死得太不值得了。
對了,那個流氓頭子是女的,長得還不錯,胸部也摸過了,下次見面就算不o了她,也要
叫她嘗到老子的厲害。還有她那一記手刀是怎么回事,明明只是一只肉掌,怎么感覺是被匕首刺中了?她手上發(fā)出的藍光又是什么,現(xiàn)在的流氓都裝備高科技武器了嗎?
不去想這些,肚子在“咕咕”地叫,吃飯要緊。
醫(yī)院里的日子枯燥乏味,都快悶出鳥來了。我在病床上躺了不足半小時,就感覺好象是度過半年。
不行,我要出去,七天七夜,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27號了,離激戰(zhàn)關(guān)服的31號沒幾天了。我正掙扎著要起來,被一個人拉住了。
“朋友,你想從醫(yī)院逃出去嗎?”拉住我的是一個穿戴時髦的少年,和我年紀差不多,臉上還有幾分稚氣。
“放開,我逃不逃關(guān)你什么事啊,這里又不是監(jiān)獄!蔽液苌鷼猓瑧岩赡侨耸遣皇怯猩窠(jīng)病。
“不行,你不能走,你才剛從昏迷狀態(tài)中醒過來,身體還沒完全恢復(fù),這樣走,很危險!彼f道。
“你是誰啊,我的事不用你管!蔽艺婊鹆耍椰F(xiàn)在能確定那人腦子里進水了。
“我要管,因為我聽到了一個詞語,你在昏迷中一直喊著!蹦侨斯首魃衩氐。
“是什么?”好奇心能害死人,我的好奇心又特別重。
“我是看著你從昏迷中醒來的,一個昏迷的時候,特別是在瀕臨死亡的剎那,會將心底最重要的東西喊出來”那人不慌不忙地說道。
“快說,我在昏迷中喊了什么?你再羅嗦,小心我揍你!”我的拳頭還在很的癢了。
“呵呵,年輕人啊,還真是沖動,怪不得會為一個女人和四個流氓拼命!”那人搖搖頭。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我一怔“媽的,管你是怎么知道呢,快說,我昏迷中喊了什么詞語?”
“激戰(zhàn)!”這次他終于告訴了我。
“哦,你知道激戰(zhàn)是什么?”我興奮,想不到我在生死存亡的時刻還記得激戰(zhàn)。
“我當然知道,你以后不要再玩這個游戲了,再玩你會喪命的!蹦侨死淅涞卣f。
“靠,你是誰啊,我為什么要聽你的?”我不以為然。
“激戰(zhàn)不是一個好游戲,你們都被感染了!蹦侨擞稚畛恋卣f。
“什么,你敢說激戰(zhàn)不是好游戲?”我大怒,一把將他從病床上拎起來。
眼看就要打起來,護士姐姐及時趕到,勸阻道:“別打他,他的腦子受過重傷,亂說話,別跟他計較!
“什么,還真的是腦子有病?”我將他輕輕地放下。
“是啊,聽說是在玩電腦的時候,突然昏死過去,腦部受到巨大電波的沖擊!弊o士道。
“啊”我失聲大叫,怎么這個情況聽上去和藤吾大師描述過的腦癱這么像。
“我會在盧克森的陣營里等著你的!蹦侨藢ξ液偃灰恍,笑容十分恐怖,我感覺后背涼颼颼的
激戰(zhàn)世界,星岬島。
“大師,他不會來了,您還是不要等了,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著您呢!”一個星岬寺的守衛(wèi)對藤吾大師說道。
“不,他會來的,我相信他!碧傥岽髱熁卮,目光里充滿了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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