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天光破曉,葉承明才忍住再插進去的欲望,伸手替安白擦了擦臉上的淚痕。
她哭了很多次,身下也泄了很多次,哪里都是濕漉漉的,粘得要命,感覺一點也不好。
但莫名其妙的,葉承明被她那雙淚意盈盈的水眸盯著,忍不住做一些不該做的事。
他舔了舔沾染她淚水的指尖,滿是澀口的咸味。
“葉老師。”安白低叫了聲,本就覆滿情欲的臉上更是嬌羞。
她躺在榻上,已然渾身酥軟,身下合不攏的穴口腫著,掛著一縷細細的白絲,全是他射進去的精液。
“我去拿新星計劃的東西來!比~承明搖了搖頭,恢復了理智,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她已經(jīng)被他折騰了半夜,小穴被完全操開,再插入那么大的物件,恐怕要裂了。
“先去浴室。”葉承明撿起被丟在一旁的上衣,蓋在安白身上說:“起得來嗎?”
安白用盡全力掙扎了下。
她勉強動了動腰,酸疼刺麻,腿心流出一大股濁液。又臟又粘,順著臀縫往下滑。
葉承明看得很清楚。遠比第一次見面時窺視鏡子更清楚。
紅腫開合的小穴吐出屬于他的精液,堪稱褻瀆的濁白色淌過后頭那處淡粉色的緊閉穴口。
“嗚,我起不來!卑舶缀鴾I同他告饒撒嬌:“葉老師……”
他伸手擁住她,卻沒有抱起來。
“再做一次吧!
葉承明側(cè)首在她耳邊親吻,陰莖頂在她的后穴處,沾著昨夜射在前頭的精液,一點點往里進:“就一次!
安白徹底起不來了。
她不知道葉承明口中的一次究竟是哪一次。
待到門外葉南辭撬鎖進來的時候,安白正在往前爬,試圖將一直埋在體內(nèi)折磨她的肉棒拔出去。
這次葉承明沒追。啵的一聲,猩紅泛紫的肉棒從她的小穴滑出,射在她的屁股和背上。
淅淅瀝瀝的精液從安白身下的兩個穴兒往外流,亂七八糟一團。
葉南辭第一次見到這樣失態(tài)骯臟的哥哥,想留作日后談資把柄,卻被葉承明瞪了一眼。
“很好看?”葉承明將安白攬回來,“看多久了?”
“嗯?”安白本想往葉南辭那跑,聽見葉承明這么問,才想起些什么,躲在葉承明懷里不抬頭。
葉南辭百口莫辯。
他的異能恢復得很好,感官比普通人敏銳數(shù)倍,早在半夜就聽見了茶室的動靜。
撬門自然是不敢的,翻窗也沒轍。葉承明做起事來滴水不漏,根本沒有辦法靠近他倆。
葉南辭只用異能加強共鳴了一只角落里的爬蟲,視線不佳,只能勉強聽見安白被操得呻吟連連。
“過分……”安白探出頭來,眼睛紅紅的,委屈巴巴地看葉南辭:“我不喜歡被人偷看。”
葉南辭本就憋了一整晚,剛剛又被哥哥拆穿窩了火。
他笑得張揚,隨意捋了把亂糟糟的金發(fā),走到兩人面前,伸指到安白沒力氣合攏的齒關(guān)處,撫摸著她的唇舌說:“那你喜歡被我光明正大的看?把嘴張開,讓我看看我哥是不是把你上頭的嘴也操爛了?”
“南辭!”
“嗚嗚!”
氣氛劍拔弩張,虛掩的房門卻無聲無息地開了。
叁個人都不約而同地望向門外。
安北天一身普通的白色居家服,平淡的目光只看向安白。
“安白。”他說:“來哥哥這!
這是安白第一次清醒時聽見他喊她名字。她莫名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強撐著不適,站起身走到門前,低著頭不敢看他。
“沒關(guān)系!卑脖碧鞊崦呀(jīng)被揉亂染臟的白發(fā),輕輕安撫道:“我一直在等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