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起來的吻,安白尚在咳嗽,便被柔軟的唇舌堵住。
他的舌伸到她的口腔里,孜孜不倦地探索糾纏,她不禁退縮逃避,純白色的人卻抱住她的肩膀,發(fā)出啵唧啵唧的深吻水聲。
快要窒息的深吻中,安白嘗到淡淡的甜味,像是果蔬花草,眼前漸漸模糊的白影像是落寞清輝。
“原來我的味道是這樣啊!笔プ影l(fā)現(xiàn)安白又快死掉似的,松開手抱歉地笑了笑:“嗯,這味道算不算難吃?你不會生氣吧?”
“還好……”
安白氣息微弱,跪坐在地上搖搖晃晃,眼角淚盈盈的,還掛著淡淡的白濁。
她用手背擦拭,圣子的手指卻覆上她的臉頰,一下又一下、蜻蜓點水似的勾走留在臉上的精液。
“好像都被你吃掉了!笔プ虞p捻指尖的穢物,笑意成了苦惱:“只是這么點夠嗎?”
安白猜測是不夠的。
而且哪有射在嘴巴里算匹配成功的。
她心驚膽戰(zhàn)地看了眼圣子胯間依然勃起的巨物,很難將這根堪稱兇器的巨大肉棒與面前面容無垢的白色男人聯(lián)系在一起。
就算精液沾滿了他的手,他也不像被玷污半分的模樣。眼中更是不見絲毫情欲,他看向她時眼眸亮了些,比在信徒面前的圣子更有溫度。
“白星……”安白看著他的臉,低低喚他。
“我在哦!卑仔俏⑿χ鴳,握住安白那只想伸又不敢伸的手,按在他依然堅硬的陰莖上。
“再幫我做一次吧?”他帶著她的手,用柔軟的手心撫慰欲望洶涌的肉物。
“可是……”
安白已經(jīng)被嚇壞了,她才發(fā)現(xiàn)接吻過后嘴角沒有撕裂般的痛,用舌頭舔了舔才發(fā)覺傷口已經(jīng)愈合了。
圣子在用異能幫她療傷?
他們已經(jīng)那么親密了嗎……
“圣子的一切都是屬于神明的,很少有人會喚我的名字,你喊我的時候,我很開心。”白星緩聲說著,與語調(diào)截然不同的是他顫抖不已,不斷堅挺脹大的陰莖,安白兩只手都只能勉強握住。
他看著她恐懼的眼,俯下身,欲望濃烈的性器就戳在她的唇上,他在她耳邊說:“我這副樣子可沒法侍奉神明,只能給你看!
“唔……”
安白心軟得不行,再度張嘴含住。
已經(jīng)極度興奮的性器比上一次更大一些,小嘴被完全撐滿,她努力含入,發(fā)出嗚嗚的吞咽聲,津液順著嘴角滑過下巴,沾濕了早就被弄臟的白襯衫。
圣子干脆將她的襯衫脫了,他一邊操弄她的小嘴,一邊扯衣服,扣子一顆顆往下掉。
他射在她的嘴里,精液流進她的乳溝,安白渾身都黏糊糊的,她喘得厲害,絲毫沒注意到被他有意無意捏紅的乳尖。
“背過去吧!
他摸摸她的臉,她唇上的血色已經(jīng)少了些許,顯然是被累壞了。
“要做嗎?”安白疼得厲害,力氣都被榨干了:“不要插進來,會弄死我的……”
這么粗往她身體里插,和拿鐵棍給她上刑有什么區(qū)別?
“用細一點的插你。”圣子輕輕笑著,勾起她乳峰間的精液說:“要把這些全灌進你穴里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