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確定就見面了,安白立刻明白面前的圣子就是她這一次的匹配對象。
但……這是怎么回事?
安白滿心戒備地打量面前的男人。
她努力不露怯的眸子一閃一閃的,在圣子眼中和即將被獻上的祭壇的少女沒有任何區(qū)別。
白星對安白展示了像板磚一樣的老土手機,下一秒,當著安白的面前咻的一聲丟了出去。他笑瞇瞇的,調(diào)皮的語氣慵懶偏慢,純白色的長發(fā)跟著他的動作晃蕩,“就是你看見的意思咯。怎么啦,被我的身份嚇壞了?”
“不……您是圣子……”安白不習慣他突然做回本我的轉(zhuǎn)變,很是扭捏。
“可我還是個人,不是神啊!
白星垂下眼,似是不服氣地咬住嘴唇。
他渾身都是純白色的,除了無垢的高貴圣白,還有一股纖細脆弱的蒼白感。本就血色淺淡的唇被牙齒緊咬時更顯可憐,就連他淡色的眼眸也顯出幾分楚楚可憐的氤氳。
像是晨間將散未散的薄霧,神秘寒涼,隱著無數(shù)朦朧秘密。
安白看見圣子雙手按在他的胸前,并不是之前向神明虔誠盡忠的姿勢。
幾近沉默的空氣里,她能聽見他的心跳聲。比普通人更緩一些,但依然撲通撲通、活生生的。
“我很喜歡你哦!卑仔翘痦樱绕綍r更軟一些的嗓音,他對安白輕輕地笑:“雖然我不是神,但我想救你!
如果她不是他的匹配對象,頂著‘安白’這么一個有辱神明的名字,大搖大擺地走進圣教堂,她肯定沒法活著出去。
“我知道了!卑舶啄樇t得厲害。
他如此自謙的話,卻像是用盡了他的全部力氣。承蒙厚愛的感覺讓安白心動難當,她悄悄往他那靠近一些,問:“我們要做愛嗎?”
“我已經(jīng)叁天叁夜沒吃飯了,沒力氣動!卑仔峭崃送崮X袋說:“我是第一次匹配對象,不知道該怎么做!
“大概就是……先把衣服脫掉吧?”
安白懷疑他連做愛的意思都不了解,莫名有一種褻瀆玷污的感覺。她不敢碰他的白色長袍,只能自己把外套脫了。
早就聽說要走很久,安白今天穿的少,里頭只有一件薄薄的白色襯衫。今早走得急,襯衫的尺寸偏小,此時飽滿的胸脯被淡粉色的棉質(zhì)內(nèi)衣包裹,透過單薄的布料,隱約透出一抹粉。
白星看了很久才說:“粉紅色很可愛!
“別說這樣的話……”
安白都快被羞死了,早知道今天要做愛脫衣服,她就該穿更薄一些的蕾絲內(nèi)衣出來。不對,早知道要和圣子做愛,她就該穿最保守的白色內(nèi)衣。
但人生哪有那么多早知道。
“該你脫了!卑舶仔咔拥厣焓治孀∽约旱男乜。
她可不敢給圣子脫衣服。按照教條里說的,圣子的一切都是神明的,就連落發(fā)都要收集起來妥善保管。
“好哦!
白星終于換掉這個拘謹?shù)淖藙,大大方方地坐在安白面前,兩腿分開,撩起白袍。
他里面什么也沒穿,過于白皙的肌膚透出琉璃般脆弱的蒼白質(zhì)感。本該是惹人憐愛疼惜的模樣,隨著袍子拉高,卻露出一根猙獰的巨碩性器。
僅僅只是被安白震驚的眼神看著,它就像受到刺激似的,直挺挺地立了起來。
“這也太……”安白都不用湊近看,就能感受到它的壓迫感,說不定比她的手腕還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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