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唯一的行李就是日記本,還有林秋給她烤的曲奇餅,都放在林秋的行李箱里。
他的那些書籍資料辦了郵遞服務(wù),送到醫(yī)院宿舍。
兩人收拾完后,安白看著這間和來時并無差別的公寓,莫名有些恍惚。
好像她從沒來過,其實它也從來不屬于她。
“想什么呢?”林秋穿了米色的長風(fēng)衣,單手推著行李箱,伸出另一只手牽她:“第一次離開家出遠(yuǎn)門?”
安白的手被他緊緊握住,他的掌心干燥溫?zé)帷O袷撬麌拈L圍巾,柔軟又暖和。
安白握住他圍巾的尾端,貼在臉上,仔細(xì)嗅屬于林秋的氣味。
她悶聲說:“我沒有家!
這股孤獨感好像寒涼蕭瑟的秋風(fēng)。她好像從來沒有過,以后也不會擁有。
“沒事!绷智镙p輕笑著,將她攬進(jìn)懷里,在發(fā)頂落下一吻:“有我呢!
兩個人被葉承明安排的司機接到別墅。
安白本以為葉承明會給她一些小禮物當(dāng)做告別,哪想是一張他的身份副卡。
墨綠色的小卡片,芯片紋路被刻成古琴樣式,一個葉字低調(diào)地印在角落里。
“這是我的身份副卡,你隨身攜帶,如果弄丟了就通知我。”葉承明說。
安白連忙推回去:“這么重要的東西我不能拿!”
葉承明皺起眉頭,空氣陡然緊張,安白瑟縮一下,害怕得不敢說話。
她低著頭,聽見葉承明一條一條地數(shù):“你是孤民,我沒法將你登記在葉家名下。中心區(qū)不是邊緣郊區(qū),很多場所設(shè)施需要身份卡才能進(jìn)入使用。我不想你又被拒之門外時哭著打我電話!
“我沒哭!”
安白剛想反駁,忽然被人抱了滿懷。
葉南辭就像脫籠瘋狗似的沖出來,直直撞進(jìn)安白懷里,趁她往后仰時用力抱住她的腰肢。
“嗚嗚~安白~”
毛茸茸的腦袋就在她胸口不停地蹭,他用力舔她的頸窩怎么都不松開。
“癢癢,南辭別鬧!”
安白笑得渾身酸軟,葉承明拽狗似的葉南辭,根本拽不動。
葉承明冷聲訓(xùn)斥:“回你的禁閉室去!”
“嗚……”
葉南辭抖了抖,委屈巴巴地抬起頭,碧綠色的眼眸濕漉漉的,無辜又可憐,“要親親。”
“什么?”
安白沒聽清,下一秒就被他用力吻住。
他撬開她的齒關(guān),雙手捧著她的腦袋,卷起她的舌用力吸吮直至安白發(fā)出淺淺的呻吟。仿佛用盡了全部力氣,吸盡所有空氣般深吻。
安白臉頰緋紅,暈暈乎乎的險些站不住。
“再見!比~南辭松開她,嘴角滿是她的口津,他在她臉頰用力啵唧一口:“我喜歡你,每天都想你!
“我……”
安白被吻懵了,萬幸一直站在客廳門口的林秋走了過來,雙手扶住她說告辭。
直到送安白的車消失不見,葉南辭沒動,葉承明也沒動。
兩人之間的氣氛冷至冰點,兄長黑著一張臉,怒氣極盛。
“回你房間去!比~承明命令他。
葉南辭聳了聳肩,路過葉承明時,伸手沾了嘴角未干的津液,放在口中嘬了一口。
他笑著說:“哥,你也想吧?”
葉承明眼角一跳,但葉南辭注意到了。葉南辭興奮說:“今天是我贏了!
——
雖然每天要珍珠會顯得蘿卜很貪心,但沒有珍珠蘿卜會很難過。今天是霜打的蘿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