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的意志力很堅定,她說了不出去玩,就是要學習。
“學……”
話到嘴邊,肉棒忽然往外撤出,堅碩的蟒首逆著穴內軟肉往外刮,她忍不住流出一股淫液。滴滴答答的,穴里很脹,空虛感卻很重,穴口被龜頭卡著,又酸又撐,恨不得立刻插進來。
“嗚嗚嗚……”安白咬住舌尖,想把說出的話吞回來。
林秋被她咬得極爽,看見她這副糾結懊惱的求歡模樣,大方地挺腰,將汁水泛濫的小穴再度填滿。
“知道你害羞!彼麑⑺瓷蠒溃酒鹕韽暮箢^狠入。
“嗚嗚嗚……太深、太深了……”
安白兩條腿都在發(fā)顫,后入的姿勢太過刺激,每一下都要將小穴捅穿似的,“林醫(yī)生輕點,輕點操……待會還背書呢!”
林秋幾乎壓在她身上,兩顆囊袋都要塞進穴里似的。
粗壯的陰莖在粉嫩的水穴中進出不停,安白被插軟了身子,呻吟聲掩蓋在粘膩的抽插水聲中。
林秋將她的睡裙推到腰際,用力捏了下雪白的臀肉。
“嗚!”
安白吃痛地呻吟,花穴絞緊,一股溫熱的淫液澆在穴內搗弄的肉棒上,他操得更狠,花穴被操得熟透泥濘。
安白兩條腿發(fā)軟,努力墊著腳尖抬高屁股讓林秋操得舒服,他干脆抓住她的腰肢,往前挺入時安白感覺自己像是被錮在他的肉棒上,交合處緊緊交纏,契合無間。
“林醫(yī)生……我不行了……”
她眼神兒濕漉漉地,高潮幾次就開始哭,敏感的身子渾身都泛著粉:“停一停好不好,被操得好麻,好脹……”
林秋將她抱到床上,不等安白伸手去扯被子,又分開她的腿插進去。
“嗚嗚!”
安白兩只腳在空中亂踹,想推他也軟綿綿的沒力氣。
她哭哭唧唧地兇他:“等等……等一等……我累……唔啊……”
“我不累!
林秋俯身親她的眼角,腰胯聳動不停,執(zhí)意把她插到高潮泄身:“做到我累好不好?”
安白搖頭又點頭,被灌滿精液時時微張著嘴,眼神渙散,滿是享受的歡愉表情,也不知是要罵他還是親他。
“我知道!绷智锏皖^親她,饜足后的嗓音極其沙啞,“晚安。”
安白沉沉地睡了一覺。
她這一個月過的太累了。
在葉承明家白天學習,晚上與兩人做愛。遭遇怪物襲擊,目睹死亡,應激反應后又長途跋涉才緩和心病,回到家也一直在復習,根本沒有真正休息過。
這一覺直接睡了一整天。
早七點,林秋拍她的臉頰。
“醒一醒,吃完早餐就要去考場了!
林秋的聲音在耳邊輕輕響起,安白撅了撅嘴,想說不要嘛還要繼續(xù)睡,卻被親了一口。
他的唇瓣很柔軟,比被窩更舒服,她閉著眼追逐親吻,睜開眼才發(fā)現自己拽著林秋的領口。
“抱歉……”安白瞬間清醒了。
“沒事!绷智锬ㄈプ旖撬粝碌目谙眩_窗簾,清晨的陽光撒進來,明澈而透亮:“休息好了嗎?今天是你考試日!
“嗯!
安白瞇著眼,淺淺地笑著:“我都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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