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金色的信封很單薄,但安白胸口亂七八糟的,比昨天發(fā)病時還難受。
葉承明不是說去出差嗎?怎么會有藝術(shù)學(xué)院的邀請函?
況且他明明說了她不行。那么冷酷決絕,不給她一點(diǎn)妄想的余地。
如此嚴(yán)肅無情的人,怎么突然去替她求人情……
安白想追上去道謝,但林秋說人聽說她生病休息沒法見人后就走了,一句話都沒多說。
“他沒說探望你,我就沒請進(jìn)家門。”林秋輕觸她的額頭,拇指摩挲著她泛紅的眼眶:“開心點(diǎn),心情不好會影響你養(yǎng)病。”
林秋走后,安白一個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她一想到那個高高在上不著凡俗的葉承明竟然低頭看了她一眼,便覺得頭暈?zāi)垦,不停告訴自己不可能。
但邀請函不是假的。
安白打開手機(jī),找到第一個匹配對象,輸入叁個字:謝謝你。
那邊一個字沒有回復(fù),卻發(fā)來下一次見面的邀請。
安白以身體不適為由拒絕了。
她猜葉南辭還沒考慮好怎么和這個不近人情的大哥說恢復(fù)正常的事;蛟S他會一直裝病,或許會突然醒悟,但這都是他們兄弟倆的事。
如今算是錢貨兩清,葉承明也不用再被迫操她了。
安白忍不住想起葉承明壓在她身上時的淡漠神色。分明每一下都進(jìn)的那么深,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唯有她爽得受不住或者被操弄時喊他老師求饒,他才會皺起眉。呼吸紊亂幾瞬,又埋頭操弄,直至射精。
他會立刻抽出,拿假陽具堵住她的穴。她被堵得又脹又麻,幾次想要擠出去偷懶,葉承明卻會一直緊盯著她被撐開的穴口。
唯有那時,葉承明那雙一直遠(yuǎn)眺云端、不容他物的冷酷眼眸,才會看低頭看他一眼。
“唔……”安白覺得身下有些濕意,黏糊糊的很難受。
她起身去浴室洗了個澡,頂著舒露露的頭發(fā)出來,發(fā)現(xiàn)林秋竟然在她的房間里等她。
床頭有一個小藥盒,里面有顏色不同的藥片,馬克杯里有半杯水。不用猜也知道已經(jīng)涼了。
林秋推了推眼鏡,像是提醒醫(yī)囑:“你洗了一個小時的澡,不管是淋浴還是泡澡,都對身體不太好?赡軙毖趺撍!
“我……我在浴室里有點(diǎn)別的事……”安白窘迫地裹緊浴巾,像是只膽怯的小鵪鶉。
少女方才出浴,水珠滑落在她肩頭,臉頰粉撲撲的,眼神氤氳迷蒙。
到處都透著一股誘人的粉意。
林秋的神情極其認(rèn)真:“什么事在浴室里做那么久?你別說你在里面清掃衛(wèi)生!
安白羞窘得快暈過去。
她只是得了疑似毒霧中毒的病,又不是什么精神方面的疾病。
再說哪有精神病去打掃浴室的!她又不是海綿擦成精!
“我在里面……在里面……”
安白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想不到該怎么對林醫(yī)生撒謊,她索性閉上眼坦白:“在里面忙私事,不要問了嗚,好羞!
她半遮半掩,一股子你明明都知道干嘛還要問的嬌氣模樣。
林秋忍不住笑,伸手捏她羞紅的耳垂。
“是不知道怎么說那兩個字嗎?我來教你!彼麥惤,薄唇上下輕碰,咬字清晰:“那個叫……自慰!
“嗚!知道了。”安白早知道林醫(yī)生認(rèn)真,沒想到這種事都認(rèn)真到底,她軟著腿往后退,被林秋拽回來。
他扯開她的浴巾,盯著她被捏紅的乳尖。
“看來我還得受累教你怎么做!绷智飺嵘纤o閉的腿心,精準(zhǔn)無誤地擦過她被揉至紅腫疼痛的陰蒂。
“唔……”
遠(yuǎn)比自己碰觸時強(qiáng)烈百倍的快感傳上,安白顫顫地站穩(wěn),往他掌心蹭了蹭:“林醫(yī)生,我是不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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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的腦袋:我想通了。
白白的身體:不,你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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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天出去玩發(fā)燒了……
今天吃了藥早點(diǎn)睡,明天再加更啦。大家也要注意保暖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