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書瑤點頭:“是啊!
這時候楚媽的手機也傳來“!钡囊宦,她拿出手機一看,到賬500萬,看了眼轉(zhuǎn)賬人,是楚爸。
她笑了笑,將錢分給了幾個孩子,現(xiàn)在都是他們在購物,一人100萬,楚川200萬。
正前往“碧云府”的楚川聽到手機傳來兩聲“叮”,打開一看,先是楚爸轉(zhuǎn)賬了500萬,后是楚媽轉(zhuǎn)了200萬。
他不解,怎么忽然給他錢。
……
帝都第一人民醫(yī)院。
“抱歉,醫(yī)院已經(jīng)沒有病床了,這邊建議您母親在家好好修養(yǎng),這是慕胡軍和李惠英的藥單,請支付后憑票到藥臺領取!
慕知霖點了點頭,這個回復其實在他意料之內(nèi),但還是不免有些失落。
他拿出手機正要支付,誰知一起放進兜里的清涼符一股腦掉了出來,眾人對此沒什么反應,只以為這人是求了一些保護符紙,畢竟人在走投無路時是最容易相信這些虛幻東西的。
但這個時候,恰巧一名熱射病醫(yī)師從二樓見到這一幕,當即大跌眼鏡,忙不迭讓身旁的助手去請慕知霖上來。
這人竟然有清涼符!
慕知霖全程不明所以,只知道自己用兩張符文換得了一間病床,還是vip級別的,雖然當下的vip病房其實也是多人病房,但環(huán)境和服務顯然更好,空間也更大一些。
“慕先生,這個病房您覺得怎么樣,若是滿意,您今天就可以把您母親接來!
慕知霖看著病房里非富即貴的人,心下有些疑慮,他看向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多少錢?”
醫(yī)生笑了笑:“兩百元一天!
慕知霖蹙了蹙眉,這個價格有點貴,但是現(xiàn)在醫(yī)院人滿為患,也不可能有多余的廉價病床了,而這或許是最后的機會,若是不要,賓館那邊空調(diào)是壞的,他母親或許熬不過這個夏季。
“好,謝謝醫(yī)生。”
慕知霖最后還是同意了,他想著若是在楚川那里工作,每天都能賺取4千的話,一天兩百也不是什么問題。
醫(yī)生笑得和藹可親:“慕先生,不知道您的符紙是從哪兒得到的?”
慕知霖看著手里剩余的符紙,又看了看醫(yī)生顯然激動又強制克制的表情,雖然不知道這符文究竟有多好,但看這人的反應,這肯定是好東西。
他將符紙揣進了兜里。
“一個朋友給的。”
“是嘛。”
醫(yī)生見他生出了防備,也不好再問,隨意聊了些防暑小技巧后,便走了。
慕知霖見他離開,這才松了一口氣,他總感覺那醫(yī)生的目光太熾熱了,讓他后背都鋪了一層薄汗。
他用手指摩挲著符紙,想到楚川告訴他的作用,抿了抿唇。
這東西或許是真的。
……
楚川抵達“碧云府”時,幾輛改裝過的越野車也到了,僅一眼,楚川就喜歡上了比自己的suv還大三圈的越野車。
“我去,好熱啊!
一名穿著無袖工裝的青年人跳下了越野車,看著荒蕪的山頭和入住率幾乎為零的地方,皺著眉不滿地嘟囔。
“那楚大師呢?住哪?”
“易公子慎言。”
一名同樣穿著工裝的中年人從車內(nèi)下來,他便是易時樾口中的專業(yè)團隊領袖,以前外出都是跟進重要工程,這還是他第一次被授意給一戶人家進行裝修。
不過老板很看好這次行動,甚至連自己兒子都叫了出來,他自然清楚這不是裝修重要,而是那所謂的大師重要。
易飛抹著額頭浸出的汗珠。
“老爸也真是的,我可是他唯一的兒子,大熱天的竟然讓我出來干活,真不怕把我熱出個好歹來,操蛋,怎么這么熱,老子肺都快點著了!
易飛其實也只是口頭上發(fā)泄發(fā)泄,他出來前他老爸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一定好好干,敢把事情搞砸了,就把他砸了。
楚川聽力極好,從他們發(fā)交談中就知道他們說易時樾說的裝修團隊,于是把車停好,走了過去。
易飛見有人過來,并沒怎么在意,直到楚川喊出他父親的全名。
“你們是易時樾叫來的?”
莊瑾作為團隊領袖,一聽楚川的語氣就意識到眼前這人沒準就是老板說的大師,畢竟老板強調(diào)了好多遍,大師年齡看著小,所以絕不能以貌取人。
因此他連忙迎了上去。
“大師您好,我們是易氏集團的人,來給你……裝修的,我們帶了所有丈量工具,一旦取得數(shù)據(jù),就可以連夜加工!
楚川點了點頭,隨即給謝書瑤打了個電話,問他在“碧云府”的具體位置,得到位置后,他領著裝修團隊直接進了小區(qū)。
“這個小區(qū)好像還沒完工啊!
易飛雖然不是這次團隊的領袖,但他的身份特殊,所以與楚川坐在同一輛車里,他一邊觀察著“碧云府”的環(huán)境,一邊用余光打量楚川。
他實在沒法相信眼前這個比他還小的人是大師,怕不是游戲大師吧。
還有他老爸說的清涼符,雖然妹妹說好,但他沒有嘗試過,誰知道妹妹和爺爺是不是熱昏頭了胡說的。
他原本想過偷偷拿一張試試,誰知翻遍了他老爸的書房都沒找到剩下的清涼符,最后才知道他老爸竟然隨身帶著。
太可惡了!
“喂,我老爸說你要最高級別的材料,這里地勢高,人煙稀少,看起來不像危險之地啊,你要防御那么高的材料干嘛?難不成末日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