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前,你是不是去過澳門?”
“是!
“那就不用狡辯了,我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你與巴士爆炸案有關(guān),劉警官,帶他走吧!蹦莻便衣的澳門警察直接說道。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我有些不知所措,劉國強一揚手,兩個刑警就沖了上來,伸手抓住了我的雙手。
“操,你們干什么?”周鵬見我被抓,一個箭步?jīng)_上來就準備動手。
“周鵬!蔽亿s緊制止了周鵬,嘴里說道:“別和警察動手,告訴震叔,晚上把人都叫到家里來,先不要行動了,等我出來再說!
“還想出來?呵呵。”那澳門警察譏諷著說道。
“走!”那兩個警察快速的給我?guī)狭耸咒D,從后面推搡著。
“戀凡!”周鵬再次叫到,我笑了笑說道:“沒事,不用擔心我,你們自己注意安全!
……
很快,我被帶上了警車,坐在我左右兩邊的負責羈押我的人,是劉國強和澳門來的那個刑警。
“劉警官,究竟是怎么回事?什么巴士爆炸案?”我開口問道。
劉國強剛要開口,那澳門警察直接說道:“九天前,你和那個叫余震的男子從賭場離開,坐上了一輛巴士,巴士上除了司機之外還有另外三人,你們兩個中途下車換了車,后面那輛巴士就爆炸了,車上的人無一生還。”
“那輛巴士后面爆炸了?”我心中一驚,這件事情我還真的記得,當初是我叫宗七七弄暈?zāi)莻司機的,當時我就懷疑段奇宏想殺我,車上確實還有三個乘客,我也和他們說了司機暈過去了,叫他們換車的,不過我記得我們走了之后,那三個人也還沒有打到車。
“少在這里裝糊涂,你們中途的下車換乘的士,目的地還是去關(guān)口,那巴士也是去關(guān)口的,你們?yōu)槭裁匆獡Q車?”澳門警察問道。
我轉(zhuǎn)頭瞟了他一眼,回答道:“司機半路暈倒,我們不換車難道在那里等他醒來?就憑這種猜測你們就來抓我?”
“呵呵,司機暈倒不暈倒我們不清楚,但是我們調(diào)取了沿路的監(jiān)控錄像,司機把車停在了路邊,你們五個下了車,你們兩個打了的士離開了,而在你們離開不久,另外三個人又上了車,車開到了盤山公路上就爆炸了,你不覺得事情很蹊蹺嗎?”澳門警察問道。
“證據(jù)呢?憑借這種猜測就可以抓人?”我冷冷的問道。
“我們對爆炸車輛做過技術(shù)鑒定,炸彈安放的位置,正好是你和余震所坐座位底下,我們拿到了賭場巴士的養(yǎng)護記錄和出車情況,那輛車那天是第一次出車,出車前有專門的人檢查過全車,沒有任何異常!
“所以這是證據(jù)?這一切都只是猜測而已,我如果說我們半路坐的不舒服,想要換的士坐呢?”我反問道。
澳門警察一愣,繼續(xù)說道:“你不用狡辯,炸毀車輛的炸彈是放在一個黑色的背包里面,而賭場有人證明你們離開的時候,你手里就提著那個黑色的袋子!
“賭場的人說的你們就信了?這是誣陷!”我毫不客氣的說道。
“不止一個人說,看到你提著袋子的人有很多!
“賭場到處都是監(jiān)控,你看到監(jiān)控里面我提著一個黑色袋子了?”我疑惑的問道,因為我敢肯定,我當時絕對沒有拿什么袋子。
澳門警察笑著說道:“監(jiān)控我沒看到,我也沒有必要看到,賭場那幾天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都處于癱瘓狀態(tài),有超過一定數(shù)量的人證,我們就可以抓你。”
“行了,胡警官,有什么事情回局里再問吧,這里也沒有人給你做筆錄!眲鴱婇_口說道,他似乎也很不爽這個澳門來的警察。
胡警官點點頭說道:“嗯,我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敢在澳門制造恐怖事件的犯罪分子,這次多謝你們的配合了,我們定了晚上的飛機,在貴局做過備案之后,我要把他們帶回澳門調(diào)查。”
“劉警官,震叔也被抓了?”我疑惑的問道。
劉國強看了看我,點點頭說道:“嗯,在你之前就被抓起來了,這是重大的恐怖襲擊案件,已經(jīng)驚動了國際刑警,他們懷疑你們是某個國際恐怖組織的成員,這類案件,一般都不需要直接證據(jù),只要有充分的理由懷疑,就可以抓人。”
我心中暗叫不好,如果余震也被抓了,那誰去找很多人去別墅?
正想著,手機響了起來,我的手被反銬著,嘴里說道:“劉警官,也許是重要的電話,幫我拿一下電話,我不方便!
“從被捕的那一刻,除了你的律師之外,你不能和任何人接觸!卑拈T警察冷聲說道。
“呵呵,那我自己來!蔽逸p笑一聲,雙手一用力,手銬中間的連接鏈條直接被我掙斷,非常從容的拿出了手機。
“你。。 眲鴱姾湍莻澳門警察一驚,澳門警察反應(yīng)過來,伸手就抓向我的手機。
我反手一擋,捏住了他的手肘上的麻穴,然后按下了接聽鍵,電話是周鵬打過來的。
“怎么了?”
“戀凡,震叔也被抓走了,沒有辦法聯(lián)系上他。”周鵬的聲音傳來。
我趕緊說道:“我知道,你叫強哥和荀覃叔去安排!
“手機放下!”胡警官厲聲說道,左手從腰間掏出了槍,直接指向了我。
我松開了他的手肘,猛的抓著了他的槍,用力一擰,槍筒就扭曲變了形。
劉國強一直在看著,雖然很是驚訝,但是他并沒有阻止,而那個胡警官見他的槍被我擰彎,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變成了震驚。
我隨手把他的槍丟在車內(nèi),嘴里冷冷的說道:“我不管什么恐怖事件,天黑之前,我要看到直接證據(jù),如果沒有,對不起了,你哪里來的滾回哪里去,我沒有時間陪你玩,我現(xiàn)在在這里,是配合劉警官辦案,而不是承認事情就是我做的,你再動手動腳,我毀掉的就不止是你這把破槍了!
“劉警官,你還覺得他不是恐怖分子?”那澳門警察看我的眼神出現(xiàn)了畏懼,突然把矛頭指向了劉國強。
劉國強呵呵一笑說道:“因為他毀了你的搶就是恐怖分子?原來恐怖分子都這么厲害的。俊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你們內(nèi)地的公安都這樣嗎?”胡警官冷聲說道。
劉國強依舊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诱f道:“我們內(nèi)地的公安不會平白無故抓人,更加不會沒有證據(jù)就亂扣罪名,我是來支持你的工作的,而不是配合你胡亂定罪的,你的拘捕令是怎么批下來的我不知道,但是從你剛才那漏洞百出的問話來看,我不覺得那起爆炸案真的是趙戀凡和余震做的!
“好,很好,我會打電話給你的上司的!焙偻{著說道。
“呵呵,傻逼!眲⒕偻蝗徽f道。
開車的方琳突然噗嗤一笑。
“你說什么?”胡警官聽到這句話,臉都氣紅了。
劉警官說道:“我說你傻逼!
“你。!我會讓你為你說的話付出代價的!焙僬f道。
劉警官哈哈一笑說道:“我剛才說了什么?趙戀凡,你聽到了嗎?”
“聽到了,這個姓胡的罵您傻逼,這是侮辱警務(wù)人員,我愿意出來指證他!蔽抑苯诱f道。
劉警官點點頭說道:“姓胡的,你別盯著行車記錄儀,我這行車記錄儀和澳門賭場的監(jiān)控一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