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門主,你們幾個還可以!”史蒼龍問道。雪域道人聽罷,搖了搖頭,夾著屁股道:“這個蘇恒,真是卑鄙,有本事就下毒藥,非要下瀉藥”說話間,就聽“比卟”的聲音傳來。
眾家主趕緊捏住鼻子。
雪域道人有點不好意思,自己這都一把年紀的人了,這面子可是丟大發(fā)了哇。各種羞愧,各種窘迫。用手捅了捅雪天志,道:“幺兒,還有手紙沒有,借點來用用!”
雪天志窘迫道:“老頭子,不是我不幫你,我可是都問舒賓借了好多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把人家的那個來的時候,用的衛(wèi)生巾都用上了,還好,那吸收量挺大的,這不,已經(jīng)是最后一片了,你要不要!”
我們的唐門主聽說這小子居然用衛(wèi)生巾,惡狠狠看了這家伙一眼,扭過頭去,啪啪啦啦道:“我堂堂的唐門門主,怎么可以用那樣的東西呢,真是荒謬,可笑,我的老臉還要不要了”
“卟噗啵啵啵。。!笨刹,這矜持之間,閘門沒有收好,又一次泄洪了。趕緊用屁股夾住?墒,這也不是說夾就夾得住的,而且,你越是夾,那聲音便越發(fā)地清脆,要是四周沒有人的話,那回聲定然是極好聽的。
唐門主有些不好意思地,極其扭捏地用手捅了捅雪天志,傳音道:“快拿來,我忍不住了!毖┨熘緡肃榈溃骸澳先思业鸟娉帜兀皇翘柗Q男人嘛”一看老頭子的臉色扭曲,那兇狠的眼神,趕緊從懷中摸出了一塊如同是盼盼小面包的包裝,遞了過去。
恰是此時,也不知道是雪天志故意的,還是不小心,那東西居然是掉在了地上。唐門主正要去撿的時候,曾悟和幾個家主居然是看見了這東西。
唐門主本來還要彎腰撿起來,但是見大家都看見了,趕緊夾住屁股,當作沒有看見,仙風(fēng)道骨,離開了這里。
雪天志一見這場面,正要彎腰撿起來,卻是曾悟那老小子一把搶了過去。臉上如釋重負,道:“我正尋找這東西呢,天志大侄子,這東西不是你的!”雪天志想點頭,可是腦袋怎么都點不下來,搖了搖頭道:“怎么可能!我要這東西做什么;闹嚕
“呵呵呵,不是你的就好,真是詭異,這地方,怎么會有這樣的東西,還是七度空間呢咳咳咳”曾悟小老頭那臉皮厚的,估計和梅老爺子有一拼。當面就撕了開來,當著眾人的面,塞進了自己的屁股后面。
“呼真舒服”我們的曾家主長長出了一口氣。眾人都是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而后面的舒賓更加是臉都紅了,要不是山洞里光線稍暗的話,她都無地自容了。修長的小手在雪天志的腰上扭了一囫圇圈。雪天志齜牙咧嘴,卻又只好忍著,不敢出聲。
先前,曾悟在迷宮里面跟丟了左則明,這家伙本就大條,而且,還是一個大路癡,不要說迷宮了,就是普通的路這家伙平時都會走錯。后來,要不是史家的斥候碰巧遇上了他,他現(xiàn)在也指不定還在迷宮里面呢。不過,那樣的話,他現(xiàn)在也就不會中了蘇恒的瀉藥了。
“這蘇恒真不是東西,瀉藥也就罷了,有時候,還會頭暈?zāi)垦,等下別讓我遇上他,遇上他的話,我非得活剝了他,不!我要先給這家伙灌腸,而且,灌腸的水,還要摻和上變態(tài)辣椒水”曾悟罵罵咧咧,正要前進,就聽雪域道人喝道:“小心!”
說話間,還把這家伙給拉了回來。剛把這家伙拉回來,就聽曾悟原本所站立的位置“轟!”地一聲。一道厚實的鐵閘門擋在了眾人的面前。
而,因為雪域道人出手過于急促,加上雙腳因為瀉藥的緣故,有點發(fā)軟。兩人都是摔倒地上。只是,曾悟老小子先著地,雪域道人還強行穩(wěn)定了一下,奈何,又被曾悟小子一拽,還是摔了下去。
只是,這一摔,位置著實是有點不對了,一屁股就坐在了曾悟老小子的臉上。本來唐門主的褲子就已經(jīng)是屎糊了一片,濕答答的,這一坐,當真
我們的曾家主嗚咽了一聲,掙扎了一下,當場昏厥。
“哎呀呀,曾家主,你這是怎么了,你可不要嚇我啊,我老頭子只不過是用屁股坐了你一下而已,沒有那么嚴重!呃,我怎么感覺我也有點頭暈?zāi)!”說話間,看事物的樣子也開始模糊了起來。而就在這一瞬間,他看見所有的人幾乎都是暈倒。
隱隱約約之間,他似乎是感覺有人在他的身體上摸索著,然后,那個人似乎是找到了他要尋找的東西,一股殺氣籠罩了他。
就在他以為自己就要一命嗚呼的時候,就聽旁邊的鐵閘門傳來一聲“咚”的聲音,然后,就聽見左則明的呼喚傳來。
“唐門主,天志大哥,你們這是怎么了”左則明到雪域道人身邊道。緊跟而來的梅谷一似乎見到那個遠去的人影道:“那人好像是吳鐵塔!”左則明不明所以,問道:“什么意思。俊
“別管了,他們好像是中了**香!泵饭纫话櫫税櫭碱^道。左則明解開褲腰帶,對著一塊從身上扯下來的碎布,就是撒出一尿。梅谷一問道:“你這是做什么?”左則明不假思索道:“弄醒他們。 薄澳阌媚颉泵饭纫辉尞惖!斑@有什么不對嘛,這時候,我們到什么地方去水,我身上現(xiàn)在就膀胱里面還兜著一呢,呃!應(yīng)該還要省著點用,不然的話,這么多人還不夠用呢”左則明尿完之后,看了看那面碎布。
原本想自己上手擰一擰的,但是一想,那似乎是尿,轉(zhuǎn)身見田雞三人正目瞪口呆看著他。眼珠子一轉(zhuǎn),臉上掛上微笑。
猴頭和猴子兩人腦經(jīng)比起田雞就好用多了,趕緊躲到了梅谷一后面,當作什么都沒有看見。而,田雞見這兩人都突然就消失了,心中正疑惑間,就聽左則明喝道:“田中飛,還不趕緊幫眾家主擦一擦臉”
田雞“啊”了一聲,隨即就看見左則明那微笑的臉色,越來越燦爛,一個哆嗦,哭喪著臉,道:“老大,不帶這么玩的!”“少廢話趕緊的,這都什么時候磨磨蹭蹭,磨磨唧唧,你信不信我削你”田雞苦著個臉,長吁短嘆,用鼻子嗅了嗅那騷臭的碎布。走到雪域道人身邊,道:“唐門主,得罪了,這可是我們老大讓我做的啊,你可不要找我的麻煩啊”說完,就在雪域道人的臉上涂了涂。
說也奇怪,也不知道是左則明這尿味太沖,還是怎么的,十幾秒鐘的功夫,雪域道人就悠悠醒來。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一腳踢在了田中飛的屁股上。
田雞童鞋無辜地看著雪域道人,道:“唐門主,我真是”雪域道人氣咻咻地再看田雞那一大一小的眼睛,還有那傻傻的樣子,又是一腳:“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幫大家是尿不夠嗎?要不要我再給你一點”
“不不不,夠了,我這里還有一點!碧镫u的話,讓那些倒下的人聽見之后,那個急啊。只是這迷藥說也奇怪,腦袋雖然迷迷糊糊,但是周圍的聲音還是可以聽到。
不多時,就已經(jīng)有十幾個人醒了過來。這個時候的田雞,已經(jīng)滿頭是包鼻青臉腫,留著鼻血,哭喪著個臉,嘴中還囁嚅著:“蒲泓法師,對不住了,您老修養(yǎng)甚好,一定不會打我的是!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啊”嘿,蒲泓法師醒來之后,果然沒有打他。那個感動啊,心道:“看看,人家和尚的修養(yǎng),就是好”看向最后另外一個和尚,道:“爵禪法師”同樣的話,說完幫爵禪法師擦了臉。
“莫生氣。莫生氣不可怒,我的佛”醒來的爵禪顫抖著聲音,手握禪杖,閉著眼睛?墒牵斕镫u看著那無法控制揮向他的禪杖時,慘叫一聲:“老大我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