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得輸入真氣!”史蒼龍一看那樣子就是明白。趕緊催促左則明。
可這個時候的左則明已經(jīng)跌落到御境后期的實力了,哪還有原先渾厚的真氣。他一灌注真氣,自己的真氣就像是輸入到了長江大河中一般,灌輸多少,就失去多少。
史蒼龍一眼就是看出了問題,雙掌搭在左則明背后,把自己的真氣也灌輸進去。左則明不自覺就運行起了禍?zhǔn)啦凰罌Q,這下,就算是史蒼龍想馬上收回真氣都是不行。
史蒼龍也是發(fā)現(xiàn)了左則明的動作,心中已經(jīng)是把這家伙的祖宗十八代都cāo翻了。這家伙怎么就可以這樣無恥。他只是把這一點記在了心底,心道:以后一定要小心這家伙,這功法好像是禍?zhǔn)啦凰罌Q。
史蒼龍想起了自己孫子的死,似乎就是死在了禍?zhǔn)啦凰罌Q手中,咬牙切齒。隨即想到現(xiàn)在是青石市的危難關(guān)頭,甩了甩腦袋,把紛亂的思緒甩開。
只是,史蒼龍也沒有想到,就算是加上自己,真氣似乎還是不夠,隨著一點點真氣的減少,史蒼龍也是著急了起來,臉色也逐漸蒼白,滿頭是汗。
旁邊的雪域道人也是看出了不對勁,口中馬上含住一顆蘇如劍送給他的鉆石,手迅速搭在了史蒼龍的背上。
雪域道人這一搭上史蒼龍的背,頓時就是感覺一個巨大的吸力傳來,還不待他自己主動灌輸,真氣不由自主地就是被吸了過去。
當(dāng)真是糖葫蘆,一穿三。
很快,雪域道人的真氣就是見底,好在他有先見之明,含了一顆鉆石在自己的嘴里。只是,看這真氣消耗的速度,這拇指大的鉆石估計也支撐不了多長時間。
這下,就連雪域道人也驚懼了,他知道這東西重新安裝到陣眼的位置,需要消耗很多的真氣,但卻是沒想到,需要消耗這么多的真氣。
這要是鉆石也消耗完了怎么辦。雪域道人想想都害怕。一旦真氣消耗完全,那接著開始吸收的就是他們的修為和元氣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傳入了三人耳朵里!皢押牵銈冞@是在做什么?穿糖葫蘆嘛!”
史蒼龍已經(jīng)陷入了昏昏沉沉之中,要不是后面還有雪域道人供給真氣的話,他只怕是已經(jīng)開始掉落修為了。現(xiàn)在這個時候,只有雪域道人還是清醒的。
而左則明則是完全進入了一種忘我的狀態(tài),心中只有一個強烈的念頭:吞噬。
“不知這位兄臺是敵是友。俊毖┯虻廊说。說這句話的時候雪域道人已經(jīng)明白,此人并不是自己的敵人。
如果是自己這邊的敵人的話,那么,就不會有這么多的廢話,只要隨便甩點什么暗器,三個人就會當(dāng)場斃命。
“我是守衛(wèi)這個陣眼的人,沒想到,我只是離開了一小會兒時間,這陣眼就被這小子給掘了!”一個身穿八卦道袍,頭頂?shù)烙^,三縷長髯飄飄的道人出現(xiàn)在了三人面前。
他的出現(xiàn),仿佛就是憑空冒出來一般。此人雖然是三縷長髯,且發(fā)須皆白,但面容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皺紋。
隨著這個道人的出現(xiàn),一個老婆婆也是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邊。
如果蘇如劍和蘇一虎在這里的話,定然是會把下巴都掉地上的。因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以前經(jīng)常照顧生意的王婆。
“老頭子,別說了,救人要緊,我看這三人支撐不了多上的時間了。”王婆說完,手中一桿秤出現(xiàn)手中。
秤尾抵在了雪域道人的左肩,一股厚實的真氣灌注而入。而先前那個老道人則是一掌抵在了另外一邊。
有了這兩人的相助,雪域道人很快就是感覺到了真氣流速的平穩(wěn)。再也不似剛才那種不受控制地情形。顫抖不止的石敢當(dāng)碑也是鎮(zhèn)靜了下來。
也許是老道人對于這陣眼熟悉的緣故,那泰山石敢當(dāng)在兩人的加入下,金光越來越甚,直到半個小時之后,石碑金光亮到了極致,照耀地這條小弄堂就像是白日一般。
“!币宦暣囗,一個奇異的符文出現(xiàn)在了那石碑之上。然后,所有的金光迅速向地下蔓延,向周圍擴散開來,隨即暗淡下來。
石碑隨著金光的消失,恢復(fù)到了普通石碑的樣子。
史蒼龍直接就是一頭倒在了地上,昏迷了過去。而左則明少了背后的支持,也是倒了下來。嘴角流露著燦爛的微笑。因為,他剛才無意識就吸收了史蒼龍的修為,現(xiàn)在,他又回到了自在游初期的實力。
而史蒼龍昏迷之前,腦中的一個念頭就是:小兔崽子,我要宰了你!
“不知兩位怎么稱呼?”雪域道人打坐恢復(fù)了一點真氣之后,拱手問道。
縱然雪域道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自在游巔峰的修為,他都是看不出兩人的修為。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要么這兩人是普通人,要么,這兩人就是絕世高手。
“你叫我宋老就可以了,這是我的內(nèi)人,你叫她王婆就好。你雪域道人在石川的名氣可是不小的,我們兩人可是聞名已久!”這個自稱是宋老的老道人和藹道。
旁邊的王婆很自然地就挽住宋的胳膊,眼中只有這老男人。一種叫相濡以沫的氣息彌散在空氣中,看地旁邊的雪域道人都是有點窒息了。
“咳咳”雪域道人咳了一下,趕緊拱手道:“不敢當(dāng),宋老才是真正的高人。當(dāng)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大隱隱于市!
宋老呵呵一笑,回頭看了看已經(jīng)被整個掀翻的房子,眉頭一皺道:“哎,可憐了這房子!”說著嘆息一聲,右手一揮,那原本已經(jīng)被掀翻的房子,居然又翻了過來。把那塊石碑給掩蓋住。
“兩位前輩要是沒有去處的話,可以道國際飯店里面去住的,那里現(xiàn)在是我們的指揮中心,兩位前輩不用擔(dān)心的。”雪域道人一邊說,一邊把史蒼龍扶了起來,喂下半瓶清靈散。
史蒼龍幽幽醒來,呆滯了好一會兒,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左則明還在自己腳下。當(dāng)即就是清醒,抬起腳就在左則明臉上踩了幾腳,狠狠碾壓。
雪域道人趕緊把史蒼龍拉到一邊,心道:“今天這史蒼龍似乎是有點精神失常啊,已經(jīng)有幾次出現(xiàn)暴走的狀況了,是不是當(dāng)總指揮的壓力太大了!”
史蒼龍被拉開,兀自還在那里踢著腿。他就像是一個小混混一般,踢不著就吐口水,企圖用這樣的招數(shù)淹死左則明。
他能不氣嘛!原本他可是自在游巔峰的實力,沒想到,如今居然是掉落到了自在游初期的實力。
要知道這自在游初期到巔峰的修為,他可是修煉了五年多的時間。如今,居然是在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就倒退了五年之前。這由不得他不憤恨。
“史家主先消消氣,這小子也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要責(zé)怪他了!你看,現(xiàn)在石碑不是放回原位了嘛!”雪域道人原本以為他還在責(zé)怪左則明掘了石敢當(dāng)碑的事情。
“史家主息怒,說起來,要不是你的話,這家伙也不會去把這石碑給掘了!彼卫弦彩谴驁A場道。
史蒼龍疑惑,這算是什么事兒,怎么又扯到我的頭上來了!他疑惑地看著宋老。
于是,宋老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下。史蒼龍才知道,原來是鋼索那家伙又迷糊了,鉆洞出來,鉆進了人家的家里。
史蒼龍有點尷尬,但看到左則明哼哼唧唧要醒來的樣子,還是沒好氣地吐了一口口水。“看我以后再找你算賬。”他卻是沒有當(dāng)著這幾人的面,說自己被左則明給陰了一把的事情。
左則明幽幽醒來,只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地,粘嗒嗒的,迷迷糊糊抹了一把臉,舌頭舔了一下,硬是沒有嘗出是什么味兒。
雪域道人見那家伙居然是嘗了史蒼龍的濃痰,頓時就感覺胃部不適,有點小洶涌。
史蒼龍在旁邊癟著笑,心中總算是好受了一點。
左則明迷迷糊糊站起來,嘴中還在傻乎乎地嘀嘀咕咕:“這石碑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居然還留鼻涕,居然濺我一臉!”
“各位,還是趕緊去看看你們那位蘇小友吧!我們兩個不便出手,要是我們一旦出手,肯定引來雷劫。!”宋老指了指外面。
雪域道人想著為什么剛才,兩人的房子都被掀了,卻是沒有出來。想了半天,想不明白,也是不再想。沖出了巷子。
左則明在后面晃悠著,看了一眼旁邊的兩口子。心中突然被激起一圈波瀾。隨著波瀾擴散開來,他的內(nèi)心在也沒有辦法平復(fù)。
“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見過兩位老人家!”左則明忐忑問道。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忐忑。
“呃應(yīng)應(yīng)應(yīng)該沒沒有吧!”宋老說話突然就結(jié)巴了。
旁邊的王婆狠狠地恰了他一下,和藹對左則明道:“小伙子,我只是有時候在菜場賣點小菜,興許你見過我!
左則明心中否定,自己絕對沒有去過菜場。那種感覺很是奇妙,就像是看到了熟悉的人,想抱住他們痛哭的感覺。
“小伙子,你還不快去,你那哥們兒萬一出什么事情怎么辦!”宋老鎮(zhèn)定了下來,趕緊攆這家伙離開。
左則明聽這么一說,也是有點擔(dān)心蘇如劍,趕緊追了出去。甩了甩腦袋,甩去那些紛亂的想法,和復(fù)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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