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史蒼龍腰間的手機響。他接起電話,那邊傳來了左宇焦急的聲音:“史家主,你現(xiàn)在最好馬上到外面看一下,天空上出現(xiàn)了一個會飛的怪物!
史蒼龍眉頭一皺,向窗外看了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正想罵左宇這家伙時,就聽蘇如劍震驚地罵了一聲。
順著蘇如劍的目光看去,就看見對面大廈后,飛出來一個怪異的東西。
之所以說這東西詭異,是因為,那飛起來的東西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酸菜缸子。而這個酸菜缸子的兩側(cè)破開,長出一對巨大的肉翅。
他忽閃著如同蝙蝠一般的黑色翅膀,在空中亂竄。而后面,一架直升機緊追著。
“快讓那直升機下去,這是誰指揮直升機上去的!胡鬧!”史蒼龍拿起電話,喝道。電話那邊,左宇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見一聲“轟”的聲響。
卻是那長著肉翼的怪物直接撞向直升機的擋風玻璃。直升機失控,撞向了旁邊的高樓之上,轟然爆炸。
火光映射著街道,黑煙滾滾冒出。
“是他!”蘇如劍震驚了。雪域道人吸了一口氣,道:“這家伙至少是在自在游巔峰的實力,那肉身我敢肯定,絕對超越了目前這世界上最硬的金屬!
蘇如劍疑惑道:“你都沒和他接觸,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的靈魂還太弱,看不見剛才他肉身所散發(fā)的能量!笔飞n龍解釋道,頓了頓,疑惑道:“你似乎是認識這個怪物,是誰!?”
蘇如劍臉色有點尷尬,那個酸菜缸子他可是見過的。就連那上面的字,也是那么熟悉。不是左則明那背時的弟弟又是誰!
“雖然現(xiàn)在看不見那怪物的腦袋,但是我敢肯定,這家伙就是左宇的孫子——左明碩!”蘇如劍淡淡道。
史蒼龍臉色一變,臉色嚴肅。走到窗戶邊,打開天窗,一躍而下。緊接著,就看見他在空中一點,像是憑空踩在了什么著力點上一般,向著對面的高樓而去。
雪域道人手握玉簫,看了蘇如劍一眼,道:“你還沒有找到可以飛行的寶器嗎!?”
蘇如劍眨了眨眼,幽怨而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似乎是在說:“既然你都看出來了,那就給我一件唄!”
哪知道雪域道人點了點頭,道:“不過我也沒有!”雪域道人眨了眨眼,道:“走樓梯吧,現(xiàn)在電梯好像是停電了!”
蘇如劍罵了一聲娘,眼看著雪域道人瀟灑飄逸地飛向了對面,和史蒼龍并排懸浮空中,遠遠看著那正在亂竄,瘋狂破壞大樓的酸菜壇子。
“什么玩意兒,一個破樓,連電梯都是限時的,還號稱什么國際飯店”蘇如劍罵罵咧咧到了樓梯,一躍上了扶手,順著扶手就向下滑。
為了讓自己滑地快點,他還給自己的一只鞋上抹了“潤滑劑”這潤滑劑實際上就是某家伙留在柜臺上的大寶。半瓶大寶一抹,蘇如劍下去的速度就像是滑雪一般。
總共二十多樓,蘇如劍一下來之后,就感覺要吐了。廢話速度這么快,還旋轉(zhuǎn)著下來,不暈才怪;位斡朴浦H,感覺眼前似乎有一個人,趕緊抓住那家伙,然后哇哇就吐。
蘇如劍只感覺那人觸手冰涼,身體僵硬。暈乎中的蘇如劍頭皮發(fā)炸,撒丫子就跑。奈何頭腦暈乎乎,差點沒摔一跤。
而且暈乎乎的,就連真氣都是提不起。
這個時候的他,是真的害怕遇到喪尸了,F(xiàn)在暈乎乎的,他和普通人沒有什么區(qū)別,要是遇到一個喪尸的話,指不定就會被那些只知道啃人的喪尸給開膛破肚。
蘇如劍跌跌撞撞跑了一會兒之后,終于感覺好多了。感應了一下,發(fā)現(xiàn)剛才那個喪尸似乎是沒有來追。一口氣長長出來。
“奶奶滴,居然敢嚇我!看我今天不收拾了你!”我們的小蘇蘇憤怒了。如果誰看見剛才那一幕,那我們小蘇蘇的臉部還不都丟盡了。
怎么說我們的小蘇蘇現(xiàn)在也是“滅尸英雄”居然是被一個喪尸給嚇唬到了。
小蘇蘇氣勢洶洶,歪著個嘴就沖向國際飯店。那只鞋子上的大寶還剩余一點,踩在瓷磚上面,還發(fā)出“嗶嗶嗶”的聲響。
小蘇蘇誓要挽回自己的尊嚴,捍衛(wèi)自己的形象;氐絿H飯店,到樓梯處一看,頓時臉都紅了。
蘇如劍那個尷尬啊,那個窘迫啊。不為別的,因為樓梯處的不是什么喪尸,而是一個雕像——大衛(wèi)!
這個家伙光著個身子,怒視蘇如劍,似乎是在說:“格老子的,居然吐我身上”
蘇如劍有點小尷尬,正要趕緊走人。就見一個戴著紅色袖套的兵哥哥笑吟吟走了過來。向他深情款款地一敬禮,拿出小本本:“先生你好,你這樣亂吐是要罰款的,而且你情節(jié)比較嚴重,我需要向你罰款一千塊!”
“我曹,一千塊,你怎么不去搶!”蘇如劍爆喝,聲音巨大,兵哥哥耳朵都有點聾了,掏了掏耳朵,深情款款道:“由于這里已經(jīng)被zhèng fu征用,所以比較特殊,一千塊錢是少的,如果你情節(jié)惡劣,拒不罰款的話,我們有權(quán)抓你!”
蘇如劍捏了捏拳頭,掏出自己的卡,道:“拿去!”蘇如劍一拍自己的腦袋,心道:老子怎么就好死不死回來了。隨即吼道:“記得開增值稅發(fā)票,要十七個點的!”
簽了字,那個帶紅袖套的家伙微笑離去,去拿掃把,清理污穢物去了。蘇如劍走到那雕像前?粗菒汉莺莸乜粗约旱牡裣,向四周看了看,見沒有人,一把抓住大衛(wèi)的小**,一用力,把那活計給捏了個粉碎。就連下面的蛋蛋也未能幸免。
捏玩之后,蘇如劍撒丫子就跑。等到那個穿紅袖套的家伙回來之后,頓時就跳腳大罵,歇斯底里!
好家伙,這家伙實在是太缺德了吧。這東西放這里,剛好是門口,雖然說目前是處于關鍵時刻,但是進出的人還是很多的。
大家這進進出出,一看我們的大衛(wèi)居然木有了小雞-雞。那還像什么話。他想一想首長發(fā)怒的樣子,頓時一個哆嗦趕緊跑進廚房。
過了一會兒,這位兵哥哥拿著一根黃瓜和兩個番茄回來。向周圍看了看。見沒有人,用手中的繩子把黃瓜和兩個番茄一穿,綁在了大衛(wèi)的襠部。
他擦了擦汗,趕緊收拾地上的污穢。心道:就當是行為藝術(shù)好了!
蘇如劍出了之后,才想起他下來是為了去看左明碩那個家伙。被這一鬧,當真是
他一拍腦門子,向四下一看,發(fā)現(xiàn)到處都是水泥渣滓,磚屑碎塊。哪里還有那會飛的酸菜壇子。
蘇如劍仔細聽了一下,聽見東邊的街上似乎有轟響聲傳來。他腳下如飛,奔向了聲音所傳來的地方。
隨著距離地接近,蘇如劍發(fā)現(xiàn),戰(zhàn)斗遠比想象的還要激烈。
電線桿子倒了一地。街道坑坑洼洼,兩邊的商鋪被拆了個七零八落。玻璃碎片,各色碎屑,到處都是。
風吹過街角,卷起一堆堆紙屑,沖向天際。
一個大大的酸菜壇子突然從天而降,地面一震,一個震蕩波向著周圍瞬間擴散。蘇如劍一個不防備,直接就是被沖擊到了旁邊的商鋪之中。
等到蘇如劍出來的時候,頭上已然是頂著各色的文胸。蘇如劍還亂一抓,怒氣值瞬間滿格了。
“你是左明碩!?還是左則明!?”對面的酸菜壇子中冒出一個人頭,聲音沙啞而低沉,不像是從嗓子里面發(fā)出來的。這個人,不是左則明的弟弟左明碩,又是誰。
只是這個家伙現(xiàn)在問出來的問題,著實是有點讓人抓瞎。
嘿嘿,這家伙失去記憶了,居然!蘇如劍心中暗喜。太好了,只要這個家伙神志模糊,一切都好辦了。
蘇如劍下意識地握住一塊文晶,醞釀了一下感情,突然悲呼:“二師兄,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嘛!”
不出所料,對面的家伙果然頓時迷惘了。“你認識我。俊弊竺鞔T疑惑問道。
“二師兄,你真的不認識我了,我是沙師弟。煾笌煾杆先思矣直谎肿プ吡!”蘇如劍痛心疾首,聲淚俱下。
雪域道人和史蒼龍落在了兩邊的路燈上,看著下面的蘇如劍作為,頓時無語。
這到底是鬧哪樣,難道就變成了舞臺劇——西游記之三打白骨精了嘛!兩個人滿臉黑線,這貨,居然真的就掉眼淚了。太坑爹了吧!
“我是二師兄?那師父是誰?我是二師兄,那大師兄是誰?”左明碩有種感覺,他想認真地聽眼前的家伙說話,那的說話,有種巨大的親和力,仿佛這家伙就是自己的親人一般。
“二師兄,你這是怎么了,你居然連師父是誰你都不記得了!蒼天啊,大地啊,難道你就不記得大明湖畔的那個”蘇如劍說著說著,感覺有點不對勁,一拍腦袋:哎呀,有點串戲了!
“你還記得當初我們在天庭的時候,你我推杯換盞,我們酒到杯干,談天說地,想宇宙星河,思宇宙邊界。憶洪荒神怪,談人間百態(tài)”蘇如劍挺起胸膛,看著朦朧的天虹,長長嘆息。
這一聲嘆息可算是徹底把左明碩搞蒙了。心中思考著,這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