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寶寶過于‘出色’的表現(xiàn),白大褂男人一改開始的懶散,反而非常認(rèn)真的專門給監(jiān)督寶寶的測試。
從一開始的試卷心智測試,到身體的潛能測試,再到后面的精神意志測試、記憶和想象力的測試。
寶寶的成績讓白大褂男人和孫雨杏、徐彪三個人一驚再驚。
這孩子真的是天才中的天才,只差一步就該稱為妖孽了。
為什么說只差一步呢?
實在是寶寶把握時機把握的太準(zhǔn)了。
鑒于之前潛力測試機的意外,之后的測試寶寶時刻注意著孫雨杏三個人的內(nèi)心活動,一旦到了臨界點就假裝到了極限,讓孫雨杏三人都有種異物哽在喉嚨里的胸悶感。
因此,寶寶的數(shù)據(jù)樣樣都是極限,偏偏又沒有超越那個極限,讓人震驚古怪的同時,又沒辦法當(dāng)她是妖孽般的不正常。
可是……
這樣的極限數(shù)據(jù)已經(jīng)非常不正常了好嗎?——白大褂男人盯著孫雨杏手里的測試結(jié)果單,表情扭曲古怪,不時就盯著寶寶瞧。
偏偏寶寶一副懵懂純真的無辜樣兒,別說是懷疑了,就連去質(zhì)詢她都不忍心。
“叔叔,你看寶寶眼神的好奇怪,跟書上說的怪蜀黍一樣!睂殞毲宕嗵疖浀穆曇,說著純真直白的話,卻把白大褂男人的心傷害得千穿百孔。
怪蜀黍?
我這張讓華嵐軍校無數(shù)美少女愛慕的俊臉,居然被說成怪蜀黍?
白大褂男人郁悴了。
孫雨杏低頭掩飾住勾起的唇角,繼續(xù)記錄其他孩子的成績結(jié)果。
這次七號測試房的結(jié)果意外的好。
不但出了寶寶這個接近妖孽的天才人物,另外六個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寶寶的刺激,一個個都表現(xiàn)出全身的潛力,總成績都達(dá)到了及格的標(biāo)準(zhǔn),也就是說這些孩子都通過了測試,可以以特招生的身份進(jìn)入華嵐軍校就讀。
滴滴滴滴——
伴隨著一陣的鈴聲,測試房的大門再度打開,孩子們也從里面走了出來。
在他們帶路的人是孫雨杏和徐彪。
本來白大褂男人不用管理測試之后的事情,他卻好奇寶寶這樣孩子的父母是什么樣的人,想也不想也跟了出來,一雙眼睛迅速掃描,瞬間就定在司陵孤鴻和唐念念的身上。
這兩人實在是太耀眼,無論放在哪里都會成為人物的焦點,尤其是寶寶的眉目和唐念念有七分相像,氣質(zhì)更加相近,讓他一眼就確定了,他們和寶寶有關(guān)系。
只是看著兩人年紀(jì)輕輕的樣子,白大褂男人又不禁想,這到底是父母,還是寶寶姐姐和寶寶姐姐的男朋友?
沒有讓他猜多久,寶寶的行為就已經(jīng)很好的為他解答了。
“粑粑麻麻~”寶寶朝兩人小跑過去,一副想得到夸獎的樣子,“那個姐姐說了,寶寶的成績一定是這次招生里面最好的!”
唐念念好不吝嗇的伸手摸摸她的頭以作鼓勵,“寶寶做的不錯!
別人聽這句話會覺得唐念念是夸獎寶寶的努力,只有這一家子自己才明白,唐念念的意思是說寶寶張弛有度,得到最好的成績又沒有超過底線,這點做的不錯。
寶寶仰著小下巴,猶如驕傲的小女王。
這幅樣子,大人看見了覺得可愛得不得了,想抱進(jìn)懷里好好的揉揉捏捏。另外六個測試房出來的孩子卻看得一陣的敬仰,覺得眼前的小妹妹實在是太厲害了,一個個眼巴巴的盯著她。
烙君小童鞋耐不住寂寞了,跳下沙發(fā),走到寶寶的身邊,伸手就握住寶寶的小手,一副面癱嚴(yán)肅的樣兒,沉穩(wěn)的口氣掩不住他依舊孩童的清脆嗓音,“特招生測試完了后要跟教官熟悉校園,不過也可以由熟悉的學(xué)長代勞……”
話還沒有說完,烙君小童鞋發(fā)覺周圍一陣的安靜,抬頭瞧見周圍的人都盯著自己。
赫連舒一臉暗笑揶揄;白大褂男人滿眼風(fēng)流;孫雨杏僵著臉,嘴角輕輕抽搐,要笑不笑;魚徐彪一臉黑線;六位小朋友純真瞪著雙眼;六位小朋友的家長們各種莫名其妙又好笑。
至于唐念念和司陵孤鴻?
司陵孤鴻淡漠的眼神已經(jīng)充滿的表示他無所謂的態(tài)度,小女兒測試入校成功,之后做什么都無所謂,別跟著念念身邊,占據(jù)念念的思想和目光就成。
唐念念身為人母,不過思想顯然和普通母親不一樣。
她根本就沒有想到寶寶這個年紀(jì)不能談戀愛,不能隨便和異性表現(xiàn)親昵,否則這已經(jīng)不是早戀,都可以說是幼戀了。
她是個很開明的母親,寶寶的感情問題交給寶寶自己處理。
因此,她沒有覺得眼前有什么不妥,神情毫無變化的淡定。
在這樣詭異的氣氛中,烙君小童鞋冷臉漲紅,越來越紅。
寶寶疑惑的伸手摸摸烙君的臉,童言稚語的說:“好熱,好紅,君君哥哥生病了?”
“沒,沒有!崩泳⊥掏掏峦碌恼f。
“哈哈哈哈哈!焙者B舒這個無良媽最先笑出來,無視兒子惱怒的瞪眼,對寶寶眨眨眼,說:“君君沒有生病,君君這是害羞了,哎呦~我的君君原來也這么可愛!
此時此刻,她完全忘記了要在唐念念他們面前,裝作端莊知性淑女的形象。
“哼。”烙君拉著寶寶的手就往外走。
寶寶眨眨眼睛,看著被烙君拉著的手。
她感覺到烙君手心里全部都是汗,沾著她的手也濕了。
寶寶覺得不干凈,又覺得自己要是抽出來的話,君君應(yīng)該會傷心。
她并不討厭這個總是冷著臉的男孩,何況人家是好心要帶寶寶認(rèn)學(xué)校呢。
雖然寶寶靈識一掃,整個學(xué)校都知道怎么走了。
大約考慮了三秒鐘,寶寶還是沒有抽出手,而是暗中使用靈力,把沾在手上的汗水都消除。
烙君小童鞋卻覺得自己手里握著的手好小好軟,跟果凍兒似的,生怕一用力就會捏壞了。
表妹明明也就這么大,可是對表妹為什么沒有這種好喜歡,好喜歡的感覺,反而覺得表妹好麻煩,動不動就哭,要這要那的,又粘人,煩死個人了。
有個妹妹,其實也……蠻不錯……的吧?
烙君小童鞋故意遺忘赫連舒說的媳婦,回頭紅著臉對寶寶嚴(yán)肅的說:“唔,寶寶叫我哥哥,那寶寶就是我妹妹,以后寶寶有什么事都可以找哥哥解決!
本來想說得隨意點兒,嚴(yán)肅的表情和緊張的眼神卻出賣了他的內(nèi)心。
寶寶卷密得跟洋娃娃一樣的眼睫毛眨了眨,“好啊~”
烙君小童一口氣松出來,一個笑容就綻開了。
寶寶驚訝的睜眼,“君君哥哥笑了。”
“唔!崩泳⊥讼,又僵住臉。
寶寶還直直盯著他,笑容甜美得讓人看了都忍不住喜歡,“君君哥哥笑得好看!
烙君小童鞋眼睛亮了亮,卻還是僵著臉,嘴角卻一松一緊的,似乎想笑又強忍著。
在兩個小家伙的后面,則是孫雨杏帶著的六個孩子,還有他們家長,邊走邊對那些家長說:“根據(jù)華嵐軍校的校規(guī),他們今天就得住進(jìn)宿舍,宿舍里面的東西全部都齊全,你們不用擔(dān)心。”
孩子們的家長心里為孩子能入校高興,又為他們即將住校擔(dān)心想念,各自都不斷問著學(xué)校的情況,還有孩子的生活安排,吃住放假回家等方面的問題。
孫雨杏顯然不是第一次面對這些情況,對于他們?nèi)魏螁栴}都能耐心的回答清楚。
一旁,赫連舒對唐念念和司陵孤鴻兩人說:“小學(xué)各年級的宿舍都挺近,以后寶寶和君君可以互相照顧!
一行人很快就走到了之前遇到柳巧巧的登記處。
只是眼前似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登記處圍繞了不少人,有穿著華嵐軍校校服的老生,也有一些特招生。一陣陣的驚叫和喧嘩聲從他們圍著的中心區(qū)域傳出來。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孫雨杏鎮(zhèn)定大聲鎮(zhèn)壓了眾人的喧嘩。
“孫教官!”柳巧巧透著焦急的聲音傳來。
人群隨著孫雨杏等人到來,也自然的放開一條道路,露出中心的情況。
一個男人躺在地上不斷的痙攣,發(fā)出困獸一樣痛苦的嗚咽聲。男人旁邊蹲著三個人,其中柳巧巧就在其一,這時候正抬頭看著唐念念等人,一副心急的樣子。
“這是?”孫雨杏發(fā)現(xiàn)情況不樂觀,走上前查看地上的人,也認(rèn)出來這個痛苦痙攣人是誰,“周建輝?”
周建輝和柳巧巧是同期的學(xué)生,也是上過她課的學(xué)生。
“通知醫(yī)療部了嗎?”孫雨杏問柳巧巧。
柳巧巧點頭,“已經(jīng)通知了!
話剛說完,不遠(yuǎn)處電梯打開,穿著醫(yī)療部服裝的幾人走過來。
他們手腳專業(yè)的把周建輝抬上推車,說:“了解情況的人跟我走一趟!
柳巧巧不愿意在司陵孤鴻面前表現(xiàn)得和周建輝有多熟,何況她也真的不了解周建輝發(fā)病的原因,就對另外兩個男生說:“林俊,杜堇?”
林俊和杜堇都跟著站起來,林俊說:“我們也不怎么了解情況,只是和周建輝一起解手的時候,他就突然發(fā)病了!
“嗯,走吧。”醫(yī)療部的人推著周建輝走。
林俊和杜堇自然的跟上去。
華嵐軍校每個部分都有自己的分工,醫(yī)療部的人來了,孫雨杏也不用在這件事情上糾結(jié),又招呼著身邊的孩子和家長,繼續(xù)參觀校園的工作。
“阿門~”寶寶雙手合十。
烙君疑惑,“怎么了?”
寶寶攤攤手,“我之前就祝福他好運了~”
敢說粑粑的壞話,麻麻可是會生氣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