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馳心中暗笑,看著這么個為了配合演戲,死活擰著自個兒大腿,卻以為自己看不到的傻叉。
不過,誰讓她一直以來最喜歡的就是干悶聲發(fā)大財?shù)氖虑槟?“俺沒辦法經(jīng)常出來,俺是隱居的人!爆庱Y表現(xiàn)得非常為難。
“大師,這哪能是問題呢,只要你說句話,以后想什么時候來我奧賽都瞿家就什么時候來,我們瞿家的大門隨時為您敞開。”瞿少廉聽見瑤馳說的話可是”不是不想,而是不能”這樣的為難說法,這不就是有門路可走了嗎?嗯,既然是這樣,是不是就是說,這根大腿,他是抱到了?
就等著你這句話呢!小樣!澳呛冒,俺下次得空出來辦事的時候會過去坐坐的!
向天笑一直在一邊看著,他不明白馬也是很傻呢,還是很天真呢?這人明擺著一早的時候是對他下絆子來著,怎么這會兒還愿意和人家結(jié)交呢?想不明白啊,想不明白。
“謝謝大師,我家就是奧賽都城門邊上的福榮酒家,您要是什么時候來的時候,只需要報上您的大名就可以了,還不知大師大名?”瞿少廉微弓著腰說道。
“俺叫馬也!爆庱Y也不啰嗦,說完之后今天這戲也算落幕了。該是回去洗洗睡的時候了,明天還得去帝都呢。“嗯,沒什么事了的話,你先回去吧!
“哎。是,是。馬大師,小子這就告退!宾纳倭W哉凑醋韵仓,便退了下去。
“小友,容老友提醒你一句,這種見風(fēng)使舵的小人結(jié)交不得!毕蛱煨λ紒硐肴ミ是提點(diǎn)一下好,畢竟么也可能是因?yàn)閯倧拇笊嚼镱^出來,不知道這些個人心險惡,至于聽或是不聽,或者說他想怎么做,他想做些什么都不是他能管得上的事情。
“謝謝老友的提醒,俺心中自有分?jǐn)?shù)的,另外的話,不知明日俺們是不是就可以啟程了呢?”瑤馳把話題拐了個彎,嗯,事有輕重緩急來說,這才是她的當(dāng)務(wù)之急呢。
“可以了,我答應(yīng)過你,明日就可以出發(fā),不過,小友,你如今也不需要我給你出面了吧?但是說到底,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了你,所以至于還要不要我出面,也是你一句話的事!毕蛱煨ο,之前是老友借說,他不會煉藥,所以才讓他來出面辦事,會比較有說服力,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對了,他得給小友頒發(fā)一個靈級煉藥師的牌子才對埃
“要,怎么不要了?老友你想啊,俺當(dāng)時想讓你給俺出面的時候,還有另一層說法,俺爹不希望被人知道,可若是我的身份被人知道了,還不得給人刨根問底啊,那人家不還是得去查俺師承何處?你說是不是?所以,說來說去,還是你來出面比較好,另外啊,俺不過就是個靈級煉藥師,說話哪有什么分量啊?對不對?”瑤馳天真地看著向天笑。
可向天笑被馬也拐來拐去也拐的有點(diǎn)暈了,但是這種未滿十三的天才,怎么還是得拐進(jìn)煉藥師公會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