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越神奇,所以有人知道那小哥的聯(lián)系方式嗎?沒別的,我就想算個命!
“毛球不吃素:知道的也滴我一下!!”
被某個網(wǎng)友和毛球不吃素這個博主一帶,評論畫風(fēng)驟變,底下全是開始求柳時陰聯(lián)系方式的留言。
許林宴帶著一點笑意瞥向了柳時陰:“你還挺受歡迎的!
柳時陰嘆了口氣:“這種歡迎不要也罷!
許林宴打趣完稍微認(rèn)真了些:“要不要讓人把這條微博給刪了?”
柳時陰要是不喜歡,刪了就刪了,反正就花一點錢而已。
“算了。”柳時陰熄掉了手機的屏幕,“他們不知道我們的身份,也就只能嘴上說說,過兩天可能就忘了!
柳時陰還是少看了當(dāng)代網(wǎng)友的偵查能力和閑得蛋疼的特性。有好事者當(dāng)天晚上,就透過他在宋超直播間留下的音頻,鎖定了他的身份。
確定他就是當(dāng)初在桃源市揭穿許光這位探店主播,算出對方要吃牢飯的那一位神算子!
感謝發(fā)達(dá)的網(wǎng)絡(luò),許光就算已經(jīng)進去踩了好長時間的一段縫紉機,他留下的直播錄屏還廣為流傳,讓人找起來一點都不麻煩。
柳時陰不知道,他那晚又被頂上了熱搜,很多人都想找他,想讓他幫忙算個命,連帶著之前糊掉的視頻又被舊事重提了起來。
不過這個熱搜在排行榜呆了沒幾分鐘就被屏蔽了,至于讓微博下了這個熱搜的人不必多說都知道是誰。
取了行李,柳時陰接到了方清塵的電話。
“柳道友,你們回到江城了嗎?”
柳時陰:“剛到,怎么了?”
方清塵爽朗地道:“鄭老忘記跟你們說了,因為你們幫國家保住了龍脈,上面決定給你們些些獎勵。”
獎勵?柳時陰一瞬間就想到了那些錦旗啥的。
雖然感覺沒必要,但一想這是國家的好意,錦旗也能掛墻上擺著好看。柳時陰就沒有拒絕:“行,替我謝謝鄭老。”
說完了正事,方清塵還要去忙,掛斷電話前他不忘說道:“以后有機會你們記得來白泉觀找我玩,我們還可以探討探討玄術(shù)。”
那就不必了,這不適合咸魚的他。柳時陰心里這般想,嘴上卻是打哈哈地道:“有空的話,一定!
許林宴搖了搖頭,一下就聽出了他的敷衍。什么叫有空,這還不是他說了算。
不過方清塵太單純,沒遭受過太多社會的毒打,并沒有聽出柳時陰的話外音,所以在另一邊興高采烈地道:“好,那就說定了!
天然總是克腹黑。
柳時陰莫名有種自己被將了一軍的感覺。這怎么搞得自己像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他會去白泉觀一樣?
方清塵這邊剛掛了電話,許林宴那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來電人是周秘書。
周秘書不會無緣無故地打電話過來,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許林宴說。許林宴看了看柳時陰,還是把電話接了起來。
周秘書:“老板,許二少出事了!”
許林宴聞言,挑了挑眉:“他出了什么事?
“好像是被房子砸到了!敝苊貢陔娫捔硪欢苏f道,“受傷挺重的,前兩天被送進了醫(yī)院搶救,現(xiàn)在還呆在icu中!
周秘書頓了頓繼續(xù)道,“重要的是,跟他一起被送進醫(yī)院的還有一個據(jù)說是南洋來的玄學(xué)大師,叫葛天陽。他傷勢比許二少還要重,現(xiàn)在就一口氣吊著!
“南洋的天師?”許林宴聽到這,眼神凜冽了許多,“有沒有他具體的資料!
“有,我待會就傳到老板你的郵箱中去!敝苊貢涝S林明找了個南洋的天師,就讓人順便把葛天陽的身份扒了出來,還扒了兩人搭上線的一些事情。
許林宴想要先看一下資料,遂對周秘書道:“恩,之后我再聯(lián)系你!
柳時陰就在旁邊,雖然沒聽到周秘書說的話,但他聽著許林宴的只言片語,也猜到了一些東西。
柳時陰問道:“許家有人出事了?”
許林宴點頭:“許林明進了醫(yī)院!
柳時陰嘖了一聲:“這么巧?”
“不巧!痹S林宴眼神微沉,“他還找了個南洋的大師,讓廖放對付我們的很可能就是他們。”
許林宴真沒想到許林明膽子那么大,竟然找了個天師來對付他們。若柳時陰他們不是也會玄術(shù),可能還真得栽在這個家伙的手里。
許林明真是吃得太飽了,不,應(yīng)該是他對他們太過友善了,才讓這些人弄不清自己的位置。
許林宴冷冷地想著,現(xiàn)在看來,養(yǎng)著他們還是在給自己找罪受。
反正他和柳時陰已經(jīng)走在了一起,許家人也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短短幾秒的時間,許林宴就對許家人往后的命運作出了決策。而柳時陰,聽到許林宴的話直接嗤笑出了聲:“你這個二哥還真是自作自受啊!
柳時陰還記得許林明踢許林宴輪椅的事情,聽到他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搶救,危在旦夕,一點不覺得他可憐,相反還頗為高興。
他就喜歡看欺負(fù)許林宴的人遭殃。
“我的人已經(jīng)把南洋那位大師的資料發(fā)了過來!痹S林宴用手機打開了郵箱,先一目十行地看一遍才遞給了柳時陰。
柳時陰手肘撐著他的輪椅,從他身后往前傾,就這樣就著他的手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