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時陰算了一下道:“現(xiàn)在就該醒了!
話音剛落,躺在沙發(fā)上的文于晴和文景江就揉著酸痛的腦袋坐了起來。文景江皺著眉頭道:“我這是怎么了?”
文于晴:“誰打了我,我的腦袋怎么這么地疼……”
這說醒就醒了?
眾人一臉的訝異,這嘴怕不是開過光吧?
柳時陰淡定如常地道:“過去看看他們吧。”
沈蕓疾步走到文景江父女身邊,紅著眼睛道:“你們可算是醒了,再不醒我都要擔心死了!
文于晴晃了晃腦袋,看著沈蕓愣了兩下后,緊抓著她的手道:“媽,家里那個我是假的,你別被她騙了!”
“有鬼冒充了我,趕緊,去把大師找來!”文景江清醒過來后,也跟著嚷嚷了起來,情緒特別地激動。
沈蕓怎么勸他們都是緊張兮兮的,柳時陰看不過眼,直接過去對著他們的天靈蓋拍了兩下。
頓時,文于晴和文景江都冷靜了下來。
文景江:“我不是應(yīng)該在鏡子里嗎?怎么出來了?”
“是你們!”文于晴看到柳時陰和許林宴,蹭地站了起來,手指著他們道,“我在鏡子里看到過你們,是你們把我弄出來的對吧!”
柳時陰也沒否認。
毛劍輝一臉迷茫:“啥時候的事啊,你們什么時候進了鏡子里面,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
他們不就是拿著鏡子看了幾分鐘嗎?他也沒眨眼啊,怎么就錯過了最關(guān)健的劇情?
沈蕓等人看著柳時陰,一臉的崇敬。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人救出來,柳大師真是太厲害了!
頂著眾人景仰的目光,柳時陰指著許林宴手中的古銅鏡問文于晴:“這東西是你從哪弄來的?”
文于晴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是我撿來的。那天跟我爸吵過架后,我不是跑到朋友家去了嗎?在她家樓下,我撞到了一個很古怪的男人,他匆匆忙忙地,抱著一堆東西大半夜的也不知道要上哪,這面鏡子就是他當時掉的!
文于晴那會心情不爽得很,和人撞了直接就罵了兩句。對方也不回嘴,撿了東西就走了,甚至看都不看文于晴一眼。
文于晴只覺晦氣,正想轉(zhuǎn)身上電梯時,眼睛被角落的一抹微光閃了一下,然后過去一看,就發(fā)現(xiàn)了藏在角落里的古銅鏡。應(yīng)該是男人的東西摔下來時,它順勢滑到了角落,因為有花瓶擋著,男人又急著走,所以才被忘了。
因為古銅鏡古韻古味,還挺精致的,文于晴鬼使神差就撿了回去。
“男人?”柳時陰多嘴問了一句,“那個男人長什么樣子?”
“這我還真沒怎么注意!蔽挠谇缈嗨稼は肓艘粫诺,“就記得是一個挺高的男人,身上有股不太好聞的味道。我朋友那邊也是高檔小區(qū),按理說住那邊的人也缺不了錢。但那男人給我的感覺就很窮酸,衣服好像是地攤貨,皮膚也不太好的樣子,手上黑黢黢的。臉的話……當時他帶了頂帽子,我沒看清!
高個子?
柳時陰跟許林宴低聲道:“我想到了一個人!
許林宴問他:“什么人?”
柳時陰:“說來話長,之后在告訴你!
許林宴深知孰輕孰重,也沒有在這時候追問他。
柳時陰得到了有用的信息,也沒有再繼續(xù)留下來的必要。他跟請他來的沈蕓道:“沈夫人,竟然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我們也該走了!
“真是太謝謝柳大師你呢,報酬我到時候直接打到你的賬戶上,你看可以嗎?”沈蕓說道。
柳時陰沒有異議,沈蕓讓管家記下了他的銀行卡號。
文景江知道是柳時陰救了自己和文于晴,這時候也站了出來道:“柳大師不如留下來吃一頓便飯再走吧。”
“謝謝你們的好意了,但不巧,我還有工作要忙,得走了!绷鴷r陰搖了搖頭。
文家人一聽,也不好再攔著。
文景江道:“那行,我們送你們到門口!
和文家人分別,柳時陰和許林宴上了毛劍輝的車。
毛劍輝當司機,他坐在前頭問道:“柳大師,你還有什么工作啊,需不需要幫忙?”
“沒工作,那是騙文家人的!绷鴷r陰淡淡地說道,“不過我的確有件事想讓你幫忙!
毛劍輝立馬正襟危坐:“你說!
柳時陰問他:“警局的人你認識嗎?”
“警局?”毛劍輝說道,“柳大師,你是想撈什么人嗎?”
柳時陰搖頭:“正確的說,我想知道兩個人的消息!鳖D了頓,他補充道,“兩個盜墓賊!
毛劍輝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道:“那兩個害了我家姍姍還有謝家女兒的盜墓賊?”
許林宴聞言,看向了柳時陰,似乎想從他那了解盜墓賊的事情。
柳時陰簡短地給他說了最近發(fā)生的幾件和盜墓賊相關(guān)的事情。
許林宴聽完后很快就做出了總結(jié):“所以你懷疑那個丟了銅鏡的男人,是盜墓賊中的一個?”
“猜測而已!绷鴷r陰抱臂倚在靠墊上,“之前我讓小黑臉給警局送了點關(guān)于盜墓賊的信息,按照警局的辦事效率,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抓到了。但那兩個盜墓賊似乎會一些玄術(shù),也保不齊會成功逃過警局的追捕!
“我一直沒關(guān)注這件事的后續(xù),正好現(xiàn)在有時間,又撞上了古銅鏡的事情,去了解一下也不錯。也能知道,弄丟了古銅鏡的人是不是那些盜墓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