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地方能降雨?”謝爾:“別是砸死人的冰雹!
她又瞅了一眼圖片上的城池,搖搖頭:“中看不中用。”
程聽寒:“跟前面半斤八兩!
程清妍:“下一位!
三言兩語的,美麗的空中之城又被pass掉了。
最后兩座城池被并列投放在光幕上。
這兩張照片一放出來,眾人就默契的將注意力放在了左邊的那座城池上。原因無他,右邊那座根本算不上城池,像小孩在沙灘上過家家一樣——放大版的沙土堡壘。
只是所有人都沒有說話,有了前面兩座城池的陰影,他們條件反射的覺得這些城池外表下是滿目瘡痍。
左邊的城池自成一座孤島,四面環(huán)水,與世隔絕。沒有海拔上的弊端,也沒有什么另類地勢,倒是中規(guī)中矩。
“這座總該是我們要選的吧……”秦子穆說:“水資源豐富,看樣子星獸也多,應該不缺物資!
受特拉弗斯的影響,秦子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把星獸當成威脅了。
那是什么?那是上天憐惜賜予他們的活命的保障!
安清羽瞇眼笑的溫和,沒有糾正。
特拉弗斯則是淡定地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正當秦子穆真的以為這就是他們接下來要生活的城池后,科爾森冷不丁的開口:“這座城池看上去不大,應該沒有過多的儲物空間。而且受極端天氣的影響,四周的河面會結冰;髴摬坏揭粋小時就會蒸發(fā),只能在短時間內(nèi)取水!
說話期間,科爾森手指一直摩挲著資料的頁面。謝爾離得近,看的十分清楚,資料從始至終就沒有被翻動過。
她眉頭輕皺,疑惑的目光落在科爾森的側臉上。
遲鈍的大腦像是生銹的齒輪慢慢運轉起來。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科爾森的手指有一瞬間的停頓,只是還沒等謝爾發(fā)現(xiàn),又恢復了正常。
“……我?guī)啄昵叭ミ^伊卡諾星旅游,所以了解!
“哦……”謝爾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一聲長長的嘆息在狹小的會議室中環(huán)繞。
秦子穆喪氣一般靠在椅背上,無力的將資料甩在旁邊,“主辦方這是在跟我們玩極限挑戰(zhàn)啊!
安清羽:“這也是為了催促我們盡快完成比賽,以往有不少在團賽期間軍校聯(lián)誼的例子,拖延得比賽遲遲不能結束!
秦子穆心說誰會在比賽的時候搞聯(lián)誼派對那套,各軍校之間的明爭暗斗又不是假的。
程聽寒目光放在另外一張圖片上,聲音有些遲疑,“所以……那座才是我們要爭奪的城池?”
“呵,這是哪里的垃圾場?”一看到光幕上的圖片,程清妍忍不住干笑兩聲。
最后的城池像是用黃色的巨型石塊臨時搭建的一樣,沒有護城河不說,連城門都是破破爛爛的。
謝爾收回放在科爾森身上的視線,瞥了幾眼認真問道:“選哪座城池真的有區(qū)別嗎?”
沒一座好的。
“當然有區(qū)別。”特拉弗斯敲了敲圖片右下角的定位,“看到位置沒有?唯一一座臨近人造溫室的城池,到時候主辦方會讓里面的居民撤離。獲得這座城池,跟抽到人造溫室沒有什么兩樣!
這么一說大家才發(fā)現(xiàn),沿著城池的四周有一圈淺淺的綠色植被,應該就是人造溫室的入口。
安清羽也說道:“所以明天還請大家把注意力放在這座城市的爭奪上。他與其他三座還是有明顯區(qū)別的,另外三所軍校應該也會將目光放在這里。”
特拉弗斯掃了一眼在場的幾位,見大家不再詢問,便將資料放了回去。
“既然沒什么問題了,就先回去吧。今晚的訓練不必太過嚴苛,明天就要比賽了,可以讓他們適當放松一下。”
眾人應了句好,也準備收拾東西離開。
秦子穆還心心念念著自己的隊員,催促特拉弗斯跟他一起走。
“那我們什么時候去賽場?”
一句話讓所有人的視線都移了過來。
謝爾渾然不覺,“還是和其他軍校一艘星艦嗎?”
秦子穆面色古怪,“你沒去中央禮堂的后面看看?”
謝爾心說我哪去過?從來這里開始,天天被白離耳提面命,生怕和白家的接觸到。
“中央禮堂的后面就是我們明天的比賽場地!卑睬逵鹬划斔龥]有看到通知,給她解釋道。
——不對呀。
謝爾記得中央禮堂的后面就是一大片綠化帶,哪來的什么比賽、訓練場地?
然而她不蠢,知道這樣問會鬧出笑話,機智的選擇了不說話。
直到第二天看到中央禮堂后面空地一片空蕩蕩的平臺,她覺得可能不是她腦子有問題,而是主辦方腦子出現(xiàn)問題了。
禮堂后面的綠化帶已經(jīng)被清除了,空曠的場地上用合金鋼架筑起了一個平臺。鋼架之下是透明的玻璃,比禮堂的屋檐還高出一截。
如今四大軍校的軍校生就聚集在玻璃的外面,探頭往里面的場地看。
場內(nèi)的地面平整,看不到一點泥土的痕跡,儼然一個大型角斗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