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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偵探推理 > 我出生那年,百鬼夜行 > 我出生那年,百鬼夜行 第274節(jié)
  那九條兇龍在那一刻,竟然突然俯首,不再狂傲,俯首稱臣。

  好霸道的白衣女!

  她可力破天刀,現在又能降伏天道九龍,此女當真是了不得。

  然而就在她的劍欲繼續(xù)前刺時,穹頂之上卻突然傳來一陣嬰啼。

  ‘嗚昂……’

  嬰兒的啼哭聲不是來自別處,竟然是來自那口龍紋天棺。

  隨著這嬰兒的啼哭聲響起,白衣女的劍猛然一滯。

  下一秒,星空中落下狂風。

  狂風吹著這把劍原路返回,反過來刺向了白衣女。

  其實白衣女只要微微抬手,凌空一握,就能輕描淡寫地接住自已的劍。

  然而聽著那道空中的嬰兒啼,她沒有這樣做,她整個人一動不動地立在空中。

  ‘噗!

  這把劍瞬間刺在了她的身上,貫穿了她的胸口。

  那一秒,她一身如雪的白衣胸口綻放出了一朵嫣紅的玫瑰。

  “你不要逼我,把我的孩子帶過來,算什么本事?”

  硬接了這一劍,白衣女依舊堅定站立,怒視蒼天,冷聲道。

  原來她不是不抵擋,而是不能抵擋,因為她的孩子被囚在了天棺內。

  原來那九龍拉棺最開始出現并不是單純地要鎮(zhèn)壓陳天人,而是還帶出了一個小孩。

  她的語氣極其的冰冷,冰冷中卻藏不住她的擔憂和溫柔。

  沒有人回應她,只是又有一把天刀落下。

  不,是兩把。

  一把砍向了她,一把砍向了那口九龍?zhí)旃住?br />
  兩把刀越來越近,似乎要同時砍殺他們。

  “好,我退!”

  這一次,是那女人妥協(xié)了。

  她并沒有后退,她的退而是‘進’。

  她迎著天刀,讓這把刀硬生生地砍在了自已的腹部,瞬間鮮血橫飛。

  而當她被天刀砍中,那把砍向九龍?zhí)旃椎奶斓断Я恕?br />
  緊接著,九龍?zhí)旃椎墓撞纳w子被打開,從里面飄出一口四腳棺材。

  這口四腳棺材雖小,卻席卷著磅礴的氣息。

  它從九天之上急速墜落,宛若墜龍。

  它落進了黃河,落在了黃河龍脈的龍元上。

  她沉入河底,不明蹤跡。

  隨著這口四腳棺材消失,九龍拉著天棺落在了青龍山上。

  而遠在東瀛的白衣女頂著血肉模糊的傷口,看著自已的孩子并未被天刀砍殺,她笑了。

  哪怕遍體鱗傷,她嘴角含笑。

  跳進九魂塔,她嘴中念著世人聽不懂的咒語。

  下一秒,九根粗壯的鐵鏈從塔底憑空而起,刷的一下子鎖住了這個女人。

  她被九根鐵鏈鎖住,最終消失,被封印在了九魂塔底。

  講到這里的時候,就連徐福都忍不住嘆了口氣,道:“誒,無論正邪,都逃不過一個親情之困。那白衣女子雖為邪族至尊,但她為了自已的孩子,選擇將自已永鎮(zhèn)塔底,倒也算不上至邪!

  邪族?

  我一直幻想過的母親的身份,竟然是那算計天下玄門的邪族?

  不,不可能,我不可能是邪族的人!

  第352章 思路

  我呆愣地站在那里,整個人渾渾噩噩。

  徐福給我?guī)淼倪@個消息,對旁人來說就是玄奇而驚悚,一般人會因世上有這樣一個神秘而恐怖的女人以及邪異族群而感到驚惶震撼。

  但對我來說卻又是另一番感受了,這完全推翻了我的某些認知和信念。

  我是公子世無雙的陳七月,是身負大任的再世人皇,是拯救炎夏玄門的英雄,是功高蓋世的鎮(zhèn)玄候。

  我就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天選之子,怎么會有著一個邪族母親?

  “徐老前輩,是不是搞錯了,你確定那被封印的女人是邪族的?祖龍當年見到的異族不是金發(fā)碧眼,長有鱗片嗎?”我不甘地質疑道。

  徐福搖了搖頭,說:“不能用長相來判斷正邪,道行到了他們那個程度,你覺得相貌還能說明什么嗎?要看行為,而不是樣貌,她來自一個我們不知道的地方,還不能正常出現在人世,出現后就引來了天罰,這還不能說明什么嗎?”

  徐福說的有道理,但我卻并不完全認可。

  我道:“徐老前輩,不是說被天刀砍就是邪人。實不相瞞,我的朋友也交手過天刀,我也曾逼退過天刀。至于那個白衣女,她雖出現得邪乎了點,但不能就此給她的身份蓋棺定論。”

  徐福笑了笑,說:“后生啊,我理解你幫她說話的心情,畢竟作為母親她確實很偉大?墒且膊荒鼙凰龑ψ砸押⒆拥膼鬯杀,我說她是邪族,是還有其他佐證的!

  聽到這,我心底一顫。

  是啊,徐福多么步步為營的通透之人啊,如果沒有十足的證據,他又怎么可能隨便給一個有著炎夏長相的女人下定論呢?

  我暗暗心驚,剛才袒護白衣女子的表現有點沖動了。

  好在徐福沒發(fā)現什么異常,沒有意識到我是她的孩子。

  我覺得無論如何,我可能是白衣女的孩子,可能是當年那個被九龍拉棺從另外一個地方拉過來的事情,一定要隱瞞下去。

  倒不是我不想承認有這樣一個母親,如果她真是我媽媽,那她曾舍已救我就是事實,我就永遠是她兒子,無論我們雙方是什么立場。

  我隱瞞是為了保護自已,也是為了保護她。

  在沒有足夠的實力去揭露真相之前,一切都要沉于水底。

  很快,徐福就給我講起了她判斷白衣女為邪族的證據。

  那場驚心動魄的與天一戰(zhàn)之后,扶桑玄門元氣大傷。

  他們開始意識到,以他們的道行和境界完全改變不了什么。

  那一戰(zhàn)讓扶桑玄門的頂尖力量道行折損,也讓左右兩派徹底對立,矛盾加深。

  而玄門力量折損,世間邪祟卻與日俱增,此消彼長,本就民不聊生的扶桑更加混亂,百鬼夜行已成常態(tài)。

  不過鬼神之亂并未持續(xù)多長時間,就在白衣女自鎮(zhèn)于九魂塔底不久,扶桑約莫幾十顆扶桑樹在那時候發(fā)生了變化。

  那些扶桑樹四周出現奇怪的結界,開始瘋狂吞噬世間妖鬼怨靈。

  短短數月時間,扶桑的大部分為禍人間的妖邪就被那些扶桑樹給吞了。

  自此之后,扶桑的鬼怪少了大半,剩下的小部分也不敢再出來為禍人間,一下子就天下太平了。

  玄門大拿們立刻去那些異變的扶桑樹旁進行祭拜,一些經歷過白衣女與天刀一戰(zhàn)的圣人立刻發(fā)現,這扶桑樹的結界和當初白衣女降臨時,九魂塔外的結界如出一轍。

  也就是說,異變的扶桑樹之所以吞靈,那是因為白衣女。

  加上左派代表道摩法師的渲染,很快神靈一說喧囂塵世。

  當時左派得民心,信奉九魂塔內有神靈,認為是神靈挽救了扶桑,給了扶桑太平。

  就連花山天王礙于壓力,最終也立扶桑樹為鎮(zhèn)國神樹。

  并且頒發(fā)國令,那數十顆異變的扶桑樹嚴禁靠近,遇之需鄭重跪拜,視其為神。

  沒多久,花山天王退位,一條天王上任。

  自此之后,左派徹底成了扶桑主流,而隨著安倍晴明的隕落,右派徹底淪為私下組織。

  久而久之,直到今日,右派已經成了暗流,只能悄悄發(fā)展,不能光明正大的承認。

  聽完徐福所講,我總算對扶桑玄門的整個歷史進程有了完全的認知。

  對九魂塔、詛咒森林乃至扶桑神樹,也有了真正的了解。

  “徐老前輩,按你說的,那白衣女貌似也沒做什么邪惡的事情啊。就算異變的扶桑樹是她搞出來的,也是用來對付妖邪的啊,貌似算不上邪族行為!蔽覍π旄5,我是真心質疑,而不是袒護她。

  徐福卻道:“后生啊,你沒入過扶桑樹的結界內,也不知道那扶桑樹吞噬世間邪祟的真正目的。”

  我其實是進去過的,但我也沒主動去說,而是問:“哦?還有其他目的?那是什么?”

  徐福道:“我也只是猜測,但應該是準確的。異變的扶桑樹吞噬邪祟后會結出人形果子,而當那果子成熟落地,那果子中誕生的就將是當年在炎夏為禍的邪靈!”

  聽到這,我的心猛地一咯噔。

  其實在見到扶桑樹上那血眼娃娃果實時,我隱隱間有過這個推斷,我只是不敢去胡亂揣測,畢竟當時我還不了解扶桑玄門歷史。

  但現在綜合起來考量的話,徐福應該所言為實。

  我暗暗心驚,這么說來的話,當真是危機四伏了。

  我深知那邪靈的厲害,如果讓它們在扶桑降臨,不管他們是要危害扶桑,還是會發(fā)兵炎夏,甚至說去到世界上其他國家,這都是災難。

  “徐老前輩,你說既然那邪族那么厲害,他們處心積慮的在我們的世界制造邪靈,投放邪氣,究竟是要干嘛呢?按理說我們不足為懼,怎么會被他們給盯上呢?”

  我沒在白衣女的話題上糾纏,而是換了個話題,而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

  從炎夏的春秋時代,再到扶桑玄門的種種歷史,很多事情我都捋清楚了。

  但那所謂邪族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至今我都沒有半點頭緒,因為目前來看他們是超越我們風水師的存在,按理說人不會去設計螻蟻才對。

  徐福搖了搖頭,道:“這個我目前也給不了你答案,我的推測是,他們礙于天地規(guī)則,可能無法在我們的世界出現。他們造出那邪靈,可能是為了助他們降臨,他們想來到我們的世界!

  頓了頓,徐福繼續(xù)說:“后生,你說的沒錯,以他們的道行確實完全沒必要對付我們。可倘若他們降臨,不是為了侵虐我們,而是想過來親自找到什么東西,想要從人間帶走什么東西呢?”